青年懵了一瞬,笑意如同扩散的涟漪。
俯身下去,极具技巧地舔吻着少年的阴唇,舌尖所过的地方烫过一串电流。
苗苗撑着床,手臂颤抖不停。
没被照顾的小肉蒂高高肿了起来,阴唇两侧的肉瓣再次充血。
他好痒,恨不得青年的舌尖能同时勾舔他的痒处。
少年不敢动,要是夹到雁之的脑袋,他会不舒服的,于是只能像个呆呆的木头人,忍受着一波又一波汹涌的情潮。
桓雁之把软枕和被子垫到少年身下,牙尖轻轻咬住了红肿敏感的小肉蒂。
苗苗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
青年的牙尖旋转轻扯着敏感的小豆子,松开后用舌苔舔刮着肉蒂上的神经,在少年松懈的时候,又咬住了放在嘴里含吮。
少年蜷起脚趾,抓紧了被单,眼神空洞洞的,像是被玩傻了。
不过几息,就被反复无常的舔弄和持续不断的快感勾得泄了身,泄身之后还在颤,碰都不能碰。
桓雁之托着少年的臀尖,揉着紧绷的神经,把少年抱在怀里亲了又亲。
苗苗:“呜……你欺负我。”
桓雁之:“嗯,我欺负你。”
苗苗又傻住了,不知道怎么往下接话。
桓雁之的笑意掩都掩不住,“等下还有更欺负人的。”
苗苗咽了咽唾沫,眼看着青年脱下自己的衣裳,露出精壮的腰腹和胯下蓬勃硬胀的肉棒。
他的呼吸都要停止了,时间如此漫长,青年跪走的动作好似踩在他的心尖上,像是一只要吃掉他的恶狼缓缓往前踏着步子。
桓雁之掰开少年的腿,刚泄过身,空气中还有浅淡的腥气,少年的雌花水光淋漓,一张一合,好似在寻找什么美味。
他把粗硬的肉棒抵在少年的腿间,却并不深入,而是浅浅地磨着黏湿的蚌肉。
苗苗心下纳闷,为何今日的桓雁之这么会折磨人?
“插进来,呜……雁之,插进来。”
少年哭得厉害,他好难受,像是被举着一团荷花酥让他舔,等他想咬一口,又被抽了回去,馋得他呜呜直叫。
桓雁之喘息几声,克制着肏进去的冲动。
“苗苗,不着急。”
苗苗挺着腰去够青年硕大的性器,“着急,苗苗着急,苗苗着急……呜……”
桓雁之按住哭闹的少年,龟头顺着娇口往上,压住脆弱的肉蒂,重重地抵在丰富的神经上,缓缓碾弄着。
苗苗哭得快昏过去了。
眼泪和口涎不停地往外冒,下身更是一片汪洋。
快感顺着腰侧上窜到他的头顶,电得他不能思考,只能痴滞地张大了嘴,傻呆呆地望着桓雁之。
桓雁之没有丝毫犹豫,在少年松懈的一瞬,抵开蚌肉,插了进去。
苗苗抽搐了好几下,爽冽的快感直冲天灵盖,雌花中的淫肉扑上狰狞的欲根,畅快地含咬起来。
娇口被肉刃破开的感觉又痛又爽,明知道性器的凶恶,却也舍不得它离开。
“动,动动。”
雌花里,龟头一跳一跳地挤压着本就不多的空间,直到触及到薄环的宫口才停下。
苗苗已经被刺激得说不出话,敏感的肉穴好似被青年带着往里怼弄了好几分,在最后的城门口停了下来。
他想逃,可这时已经没了力气,想夹紧不让进入,可脆弱的雌花哪里抵挡得住坚实滚烫的肉屌。
苗苗慌得只知道盯着两人的交合处,紫黑色的狰狞的肉屌卡在他的身体里,让他愈发明显地感受到自己在被插入。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桓雁之一鼓作气,顶了进去。
苗苗:“嗯。”
少年的下身被肏得登时失禁,骚甜的清液漫了满床。
桓雁之心下还记挂着少年说他不行的事,凑进少年的耳边问道:“雁之行不行?”
苗苗震惊了一瞬,“哇”地大哭起来,哭得肩膀一耸一耸。
坏雁之,太会记仇了!就因为说他不行,他就这么欺负自己!
少年回想起这几日青年的所做所为,越想越委屈,越想越难过,觉得青年就是因为这事来报复他的,哭嚷道:“不行!”
易卓也被少年的声音惊了一跳,进去的时候还柔情蜜意的,按道理做完此事后感情应该更好才是啊,怎么还会吵起来?
而后他就听到一声比之前更大声的控诉。
“你就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