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各式的小台子和锁链,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难道薛昆是想让桓兴鲁在这里惩罚他?
少年走了一圈,觉得熏香的味道有些难闻,直接打开炉子给他熄了。
正坐在隔壁观察的桓兴鲁:“……”
苗苗还是觉得味道有些大,又把窗户打开了。
桓兴鲁:“……”
他没了耐心,少年总能出其不意地给他来个惊喜,那就直接霸王硬上弓好了。
踏步出房间,径自走到少年所在的房间内。
苗苗有些惊讶,“你回来得这么快呀?仇潮生呢?”
解赞窝在房梁上看好戏,按目前的状况来看,应该还轮不到他出手,桓兴鲁就能被气死了。
桓兴鲁笑道:“什么仇潮生?”
他挥手让护卫进来,眼神瞥向苗苗。
护卫一见桓兴鲁的眼神,便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把少年推到床边,按住了他的手脚。
苗苗:“你刚才不是还说领仇潮生来见我,你骗我?”
桓兴鲁看见少年震惊地表情,莫名有些快意。
“对啊,我就是在骗你。”
这么笨的小玩意儿,跟着桓雁之那个木头实在太可惜了。
桓兴鲁眉眼都泛起春潮,朝少年的脸伸了过去。
“桓雁之那个菩萨知道怎么满足你吗?他在床上的时候,估计也是一句话都不说,只会用一种姿势闷着头苦干吧,那种人……哪里知道情事的美妙之处?牛嚼牡丹差不多。”
“哦,说不定还会对你说教一番,让你别出声,有辱斯文。”
“哈。”
桓兴鲁想象那个画面都要笑出声来。
苗苗:“才不是。”
少年躲开他的手,“仇潮生不在你这儿?”
桓兴鲁自以为少年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半点余地都没留。
“当然不在我这儿,小笨蛋。”
苗苗:“薛昆把他弄去哪了?”
桓兴鲁:“那我如何知道?他只让我在风月楼好好招待你,不过我真挺喜欢他送的这个礼物,很合我的心意。”
苗苗听完就不想理桓兴鲁了,仇潮生都不在他这里,他还和他说什么呀?
解赞乐呵呵地继续看戏,桓兴鲁估计是要挨打了。
苗苗的眼神落在捉他手脚的护卫身上,“你让他们放开,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桓兴鲁像是听见什么特别好玩的笑话,“你不和我计较?你不会以为桓雁之能护着你吧?别说他现在在被伯父禁足,就算他现在能活动,也不敢动我。”
苗苗:“你欺负雁之?”
桓兴鲁:“呵,那又怎么样?”
苗苗挣开护卫的钳制,抄手就往少年的下腹打了过去。
“……啊,”桓兴鲁痛得满地打滚,“废物,连个人都按不住。”
苗苗拍了拍手,“你才废物,连我这一拳都受不起。”
少年吸取了打薛昆的教训,再也不往那些没法愈合的地方打,万一打坏了就麻烦了。
桓兴鲁没想到苗苗是个这么暴力的。
他平日出行都带着一堆人,今日因为想要尝尝桓雁之情人的滋味,只带了最信任的两人,没想到那两人连苗苗都打不过,反被卸了胳膊。
苗苗提着桓兴鲁就是一顿揍,听得解赞牙酸。
青年窝在房梁上,小心地抽着气。
他收回羡慕桓雁之的话,这样的老婆,也就桓雁之才降得住,他可吃不消。
苗苗正打得开心。
桓雁之步履匆匆地赶到了风月楼,跑向少年被带去的房间。
老鸨站得远远的,不敢靠近。
桓兴鲁是他这儿的贵客,昨儿个晚上就已经给他打好招呼了,说不管二楼的房间有什么动静,都不许靠近。
她是听见了桓兴鲁的嚎哭声的,但有些个客人吧,他就是有这种特殊的癖好,喜欢被虐打,叫得越大声说明越爽。她虽不能理解,但这是客人自己的事,她也不好插手。
没想到桓兴鲁带走的竟是当朝太子爷的小情人。
青年拨开斗笠的纱帘,那张脸往她面前一显,她哪敢再说话,桓兴鲁不过是个世子,桓雁之可是未来的国君。
桓雁之也听见了嚎哭声,心揪揪地疼。
等他跑到门口时,便见屋内的东西摔得乱七八糟,少年的身影从屏风后透出来,似乎还是坐在什么人的身上。
青年的喉咙又干又疼,他不想让苗苗难堪,轻轻唤了句,“苗苗?”
苗苗赶紧把桓兴鲁甩到一边。
桓兴鲁的身体甩在台子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啊!”
然后他便看见刚才还蛮横无礼的怪力少年,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还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娇娇地从屏风边探出头去,委屈巴巴地说道:
“呜……雁之,他们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