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刚一插入就有黏腻的水声响起,光是听声音就能知道少年的软洞里面有多湿软紧致。
解赞挂在屋外的房檐上,只恨自己的耳朵如此敏锐。
保护颜苗的任务什么时候能结束啊,要不要直接把让桓雁之登上帝位的事一起做了得了。
他觉得桓雁之的用心颇为阴险,如果只是让桓雁之早日继承大统,他只要做一件事就好了。如今给他的任务变成了保护颜苗,他就得两件事情一起办。
解赞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真不知道易卓和他带的那些守卫是怎么面不改色地站在卧房周围护卫的,这声音是个人能听下去?还能集中精神观察周围的动向?
桓雁之倒是不知道解赞的腹诽,少年软穴里的媚肉拥上来,讨好地啜着肉棒上鼓起的青筋,黏腻的淫水像是流出的口涎,淌着到处都是。
不管是触感上,视觉上,还是心理上,都给他带来一种极大的满足感。
苗苗是他的宝贝。
是他的。
青年克制不住地躬下身,吻了下去,肉棒也跟着他的动作往下压。
粗硬硕大的肉棒碾过娇嫩湿红的小穴,敏感的嫩肉颤抖地承受着青筋的刮弄,吐出更多淫湿的清液。
苗苗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分不清是哭泣还是爽到极致的呻吟。
牙关被青年叩开,舌头也被含在嘴里吃咬,嘴巴因为闭不住,口水流得下巴、锁骨到处都是。
“呜,唔……”
他感觉这次和往常有些不一样,青年不像之前克制到骨子的温柔,而是带着一种焦躁的索取,像是要把他吃到肚子里才安心。
在苗苗憋得快窒息的时候,青年终于松开了他。
“呼……”
还没等他休息好,微凉的指尖便触向他的奶子,指腹上的薄茧似有似无地擦过敏感的乳头,酥麻的电流感和难耐的骚痒涌遍各处。
苗苗才躲了两下,腰肢就被扣住了,有力的手臂把他牢牢地钉在床上,另一只手时而玩玩这个奶尖,时而玩玩那个奶尖。
甬道中的肉屌也没闲着,直接找到少年的敏感点肏了上去,一下又一下地抵弄着脆弱的花心。
苗苗彻底意识到什么是真正的欺负,以往是青年照顾着他,所以没做得太过分,实际上以雁之的天赋,一下就能把他玩哭。
很快他就没法深想了。
幼粉的奶头被玩得肿胀高耸,像是白腻糖糕上欠咬的果脯。
湿软敏感的娇口被肏得往外翻卷,可怜地扒着青年滚烫的欲根不放。
少年全身都在流水,眼泪无意识地冒出眼角,嘴巴痴滞地张开,粉嫩笔直的肉棒吐出腥甜的白浊,雌花更不用说,淫水不停地顺着交合处浇在青年的柱身上,完全看不出平日轻盈干净的模样。
不到几息,苗苗便颤栗着到达了高潮,手指紧抓着被单,脚趾也蜷缩着,眼神空空,像是什么也看不见。
桓雁之颤着手去摸少年的脸,他玷污了精灵。
占有的欲望完全压过了心底的愧疚,不停地亲着少年的指尖,一句又一句地唤着,“苗苗。”
苗苗被肏傻了。
这才过去多久,他就高潮了。
要是像以往一样被肏上几个时辰,他的小命就要不保了。
桓雁之:“别动。”
苗苗皱着眉头,擦了擦口水,“难受。”
高潮过后的小穴比之前更加敏感,花茎里面的淫肉都能描绘出青年柱身的形状。
他感觉到他和雁之如此贴合,比拥抱和亲吻都要亲密,雌花里鼓动的青筋“嘭嘭”地顶弄着黏软的骚肉,似乎能随着血管听见青年的心跳声。
少年心慌意乱,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
他应该觉得心安,拥着他亲吻他的是雁之,是最温柔最好的雁之,可他心里还是慌成了乱麻,并且为未发生的事情感受到由衷的恐惧。
“苗苗,”桓雁之的脑海中过了无数种表爱的词句,最终也只是亲了下少年的鼻尖,吐出了最平凡的三个字,“我爱你。”
青年的感情汹涌而热切,以往的克制如山洪崩泄,砸得苗苗头晕眼花。
苗苗觉得他好像,干坏事了。
桓雁之调整了下姿势,抱着少年跪在床上,手掌捧起少年软弹饱满的臀尖,摇了两下。
没急着肏进少年还在淌水的雌花,而是伸出舌尖舔了上去。
舌苔上的微粒和滚烫的热气磨着臀尖上的神经,少年蜷起脚趾,臀尖涌起一股难言的酸软。
没等他消化掉这些酸软,青年的便咬上了那团被麻醉的嫩肉,爽得少年差点破音。
苗苗手脚失了力气,趴了下来,臀尖撅得高高的,更加方便了青年的舔咬。
“呜……”
他要被玩坏了。
桓雁之把少年的两瓣臀肉都咬上了齿痕,探出手摸着两腿间不断淌水的淫花,湿得不能再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