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雁之哪里肯放过?正是最美味的时候,自然要趁热享用。
苗苗气得呜呜乱叫。
“雁之……啊……雁之是大……啊唔……大骗子……骗子……”
桓雁之:“嗯。”
他把少年抱了起来,让他跪在床榻上,精壮的腰腹不停地击打着肥圆的肉臀。
啪啪啪……
啪啪啪……
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
苗苗只觉得自己要被撞飞出去,这样也就算了,偏偏每次都精准地撞在敏感点上,肏得他挣扎的力气都攒不出来,被动地承受着青年的索取。
“骗子……”
桓雁之的腰眼被吸得发麻,全身好似过电,爽意直达天灵盖,全凭着本能肏着少年的后穴,完全停不下来。
“没骗你,为什么要说我是骗子?”
苗苗喘得只剩下猫叫了,腹臀相贴的啪啪声盖过少年的啜泣,叫人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身后的动作没停,像是锤钉子似的,凿进少年的最深处。
他要死了。
酥麻的快感自敏感点传遍四肢百骸,神经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让他无法说出一个字,痴滞地张着嘴,流出透明的银丝。
肉棒早就被肏硬了,雌花里的水液也泛滥成灾。
少年被玩得双目呆滞,窒息的快感在脑海中堆积成山,摇摇欲坠。
在青年再次肏进最深处时,快感登时崩泄各处,眼前一片乱花,身体不受控制地打着摆子。
桓雁之摸着少年的后背,乘胜追击,又接连捣了几下。
刚高潮后的敏感身体像是发了大水,肉棒泄了精,雌花喷涌出大滩的淫水,嘴巴更是合不拢,沥沥地流着口涎。
桓雁之抱着少年,顿时体会到苗苗说得不错,要是不试试哪里能见到少年这般情态,把少年弄得高潮不止原来比他自己射精满足百倍。
苗苗喘了半晌,终于回过神:“骗子呜……”
桓雁之:“哪里骗你了?”
苗苗:“我让你玩小穴的时候你不玩,让你别戳你还戳,你就喜欢和我做对。”
桓雁之:“没有。”
苗苗:“你有,就有。”
桓雁之笑:“那也不能叫骗子,只能说不听话。”
苗苗:“哦,你不听话。”
“嗯,我不听话,”桓雁之亲了亲少年耳垂,嗓音低哑,“还想戳你。”
苗苗被青年吐出的话搔得耳朵发痒,他怎么觉得桓雁之现在像太白山勾人交欢的骚狐狸?
少年的心扑通乱跳,嗯,比骚狐狸还狐狸,狐狸勾引他,他直接把对方打跑了,但雁之说想戳他,他就真想敞开了腿给他戳。
脸上麻麻的,他好不害臊呀。
苗苗咬着下嘴巴,“嗯。”
桓雁之:“嗯什么?”
苗苗:“……给你戳。”
桓雁之的防线崩了个彻底,要是别人如此直白地勾引他,他必是嫌恶,但苗苗同他说这话,只想肏得少年下不来床。
青年动了动还塞在后穴里的欲根,黏薄湿红的肉壁粘在敏感的龟头上,啜得他后腰窜起一阵阵电流。
苗苗脸红得似桃花,眼尾更是起了情欲的潮红。
“唔……”
还好他是个石榴精,要是个凡人,肯定禁不起雁之这样玩。
不一会儿,少年的臀肉被拍出响亮的声音,臀尖处更是透着红,像是饱满的指痕一划就能出汁的浆果,还散发着淫糜的香气。
两人的身上俱是热汗,喘息声压制不住地透出来,窗外都能听见。
解赞窝在树梢间,凉爽的夜风都吹不走他全身的燥热。
是他太年轻,以为保护颜苗是件再简单不过的事,可现在被房内的声音搅得集中精神都困难。
桓雁之真是有福气,要是他也有个像苗苗这样乖软主动又好欺负的老婆,他也不想天下大事,非得把对方的肚子肏大了不可。
他什么时候才能有老婆啊?艹。
解赞愤愤地盯着紧闭地窗扇,他这辈子就没这么羡慕过别人!
做了两次,桓雁之便止了肏弄,给少年擦洗身体。
明日少年还要早起,要是没节制的话,怕是吃不消。
把后穴里的精液掏了个干净,又亲了亲少年胸前的乳果,抱着累极的少年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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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高照。
甲子院晨课课间。
苗苗坐立难安,后穴被青年玩得合不拢,现在还时不时地流着淫水,把他的亵裤弄得湿答答的。
仇潮生见少年面色绯红,关切地问道,“你怎么了?”
苗苗哪里好意思说,“……有点不舒服。”
仇潮生瞥了一眼四周的学子,“你别往心里去。”
四周的学子全在讨论太子被禁足一事,好几天都没有止歇的势头,看样子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