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声音轻软,呼出的热气拂过他的耳尖,像是夏末的晚风。
桓雁之怎么可能拒绝得了,点点头,侧过脸亲了下少年的脸颊,“好。”
苗苗笑起来:“那我们现在去洗澡吗?”
桓雁之本想说刚吃完饭就洗澡不好,但心里的小蛇跑了出来,催促着他答应少年的问话。
“嗯。”
苗苗高兴地把衣裳一脱,骑在青年身上,“抱我去洗澡。”
桓雁之一时不知道把眼睛往哪里放。
少年的身体是满是青紫的吻痕,即便消褪不少,看起来依旧是触目惊心。
粉色的奶苞周围还有浅浅的牙印,腰上留着他的指痕,连腿心都还红着,臀尖上更是被吸啜出各色的印痕。
他记忆中的自己还算温柔,但少年身上的痕迹告诉他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桓雁之捧着少年放到浴池边,指腹轻轻按过少年胸口的牙印,“疼不疼?”
苗苗摇头,“不疼。”
他身上的痕迹只是看起来夸张而已,真正疼的是小穴。
前天晚上被青年捣了一夜,都快被磨出茧子了。他连着赶一天的路,脚底都会起泡难受呢,何况是娇嫩的从未被这样对待过的雌花。
少年拨开自己的阴唇,翻出嫣红的蚌肉给桓雁之看。
“这里疼。”
雌花已经被上过药,红肿早消了下去,但艳红的颜色依旧未消,粉嫩的娇肉变成了熟妇的嫣红,可怜地蠕动着吐着淫水。
桓雁之呼吸一滞。
这种单纯的不谙世事的诱惑让心跳加速,同时心里又升起无数的愧疚之意。
少年可能一点儿也不懂把小穴给他玩是什么含义,一次次地承受着他的奸淫。
苗苗扁起嘴:“雁之,好疼的。”
为什么青年不安慰他,还对着他的小穴发呆呀?
少年有些不高兴,又哼了一句,“你看嘛,真的疼。”
桓雁之把手指伸进软乎的蚌肉间,“给苗苗揉揉就不疼了。”
苗苗松开掰着蚌肉的手,四面八方的媚肉就涌过来,啜着青年的指尖。
“嗯。”
好像真没有刚才那么疼了。
青年学得很快,早就记住了苗苗的敏感点。
一只大手裹捏着少年的臀肉,白腻的臀尖自修长的指节中透出来,隐隐可见软肉间的齿痕。
另一只手在少年的湿穴中抽动,掌根按压着敏感的肉蒂。
苗苗被玩得双眼蓄泪,粉白的面颊好似晚霞。
“呜……不揉了……”
桓雁之停下动作,亲了亲少年的鼻尖。
同遭好似一瞬间都安静下来,手指塞在少年的肉穴里发出“咕叽”的水声,黏腻的,臊得人耳朵红透。
苗苗不哭了,难受的感觉戛然而止,但花穴深处又涌起万般的空虚,像是小蚂蚁在咬他深处的嫩肉,迫使他夹紧了大腿。
“你还是动一动吧……唔……”
少年的眼睫上沾着泪,剔透的眼瞳刚被雨水洗刷过,亮得惊人。
桓雁之看着浴室内的陈设,头一回觉得屋内的陈设还是简陋了些,和少年有些不般配。
倾身封住了少年的唇,手也没闲着,拨弹着少年褶皱内的敏感,幼嫩的娇口被他玩得充血肿胀,黏白的淫水顺着穴口流到他的指节里,色情而淫靡。
苗苗被亲得不能思考,小穴处涌起的情潮一步步冲击着他的头顶,窒息的深吻连同下身的刺激给他带来了一种濒死的快感。
眼前不再是萱院的浴池,而是破落的小巷,四周都被白雪覆盖,青年只穿了一身单衣,衣袍上全是血,面色青白,躲在角落里,似乎没了生气。
“唔……”
苗苗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看见这样的情形,而后脑海中炸开纷繁的白光,失禁的淫水顺着狭小的道口不停地往外喷。
他高潮了。
桓雁之好似也跟着松了口气,留恋地在少年的嘴角亲了亲,慢慢给他擦洗。
洗完后再给自己擦了个干净,抱着少年上了床。
床榻间的青纱帐换成了鹅黄,比之前看起来温馨不少。
两人赤身裸体,肌肤相贴。
桓雁之的喉头滚了又滚,纵使知道以苗苗现在的情况不适合交欢,但他还是无法控制住心中的欲念。
想肏进少年的身体里,合二为一。
苗苗被青年身上的热意烫得难受,以前也没发现桓雁之是个大火炉呀。
少年挣扎了两下没挣开,委屈地嘟哝道,“抱着睡不着。”
明天他还要上早课呢。
桓雁之松了松手,贴着少年后背的胸膛后退了几许,但手掌却放在了少年饱满软颤的臀尖上,有意无意地揉按着。
青年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像个色魔,可手却依旧舍不得松开。
苗苗偏过头,亲了亲青年的下巴,哄道:“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