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瘪了。”
桓雁之哄道,“精液要全部抠出来,不然会肚子疼。”
他头一回发现自己很有撒谎的天赋,面不改色心不跳,说话也没有停顿。
苗苗有些不信,“真的吗?”
桓雁之:“真的。”
苗苗:“那你要抠干净一点噢。”
桓雁之:“嗯。”
苗苗的小穴被洗了好几遍,洗到最后一点白浊都流不出来才罢休。
等桓雁之想唤他吃饭时,才发现少年又睡过去了。
他望着少年的小腹,祈祷着不要怀孕,舔了舔少年两瓣肿起如浆果的雌花,心想他得想个避孕的法子了。
青年坐在床边,看了沉睡的少年好一会儿,视线落在床内摆放的白玉玉势上。
这个东西,苗苗是从哪里弄来的?他直觉不会是苗苗自己买的,少年根本不懂这些。
等少年醒来再问吧。
胯下的硬胀终于消了下去,桓雁之出了房门。
日头又快沉山,易卓抱着佩剑站在门口,笑得牙不见眼。
桓雁之上下打量着他,“你最近很开心?”
易卓连忙否认道,“没有,没有。”
桓雁之:“给我拿瓶消肿的药过来,要特别温和的。”
易卓从怀里掏出好几瓶花花绿绿的罐子,捡出一瓶玉兰花瓷瓶递给青年,“桓君。”
桓雁之面色不太好看,“你真该去敬事房当差。”
易卓低着头,他这不是防患于未然嘛。
桓雁之接过药瓶,“不过这事办得不错。”
易卓抬头又笑起来,“谢桓君夸赞。”
桓雁之面上浮起温柔的神色,掩唇低咳问道,“你可知道有什么避孕的法子?不要避子汤,伤身体。”
见易卓不答,再次开口,“你在暗阁的训练没有包括这些吗?”
易卓:“有是有,就是味道可能有些大。”
桓雁之:“无事。”
易卓:“属下去准备一些给桓君送过来。”
桓雁之:“嗯。”
青年准备起身回卧房,却被易卓叫住了。
易卓:“两个时辰前,内舍那边有几个学子吵着要见颜公子,我已经打发掉了。”
桓雁之:“他们有什么事?”
易卓纠结了两下开口,“说是一日不见,思之如狂。”
桓雁之:“内舍的课业是不是太少了些?”
易卓干巴巴道:“可能吧。”
桓雁之转过身,“他们哪懂什么叫一日不见,思之如狂?”
易卓:“是。”
桓雁之:“这几人的名字你可记下了?”
易卓:“记下了。”
桓雁之:“把名单递到内舍冉舍长那里,让他多看顾一下,凭这些人的精力只应付普通课业太可惜了些,应当重点培养。”
易卓点头应是。
要是普通的寒门士子,得此“爱重”肯定欣喜若狂,但那几个可都是建邺的新贵,估计是要哭爹喊娘,满腹委屈还没法回家告状。
青年想到此便打了个寒颤,桓君不可得罪。
桓雁之端了些糕点回到卧房。
少年还在睡,安安静静的,和清醒时活蹦乱跳恨不得拆房掀瓦的模样大相径庭。
他把糕点放到一边,耐心地给少年的腿心上药。
难道不能既怀宝宝,又留下来吗?
建邺城各处亮起灯盏。
从端月山向下看,整座城池都像是地面显露出的星盘,少年也在此时醒了过来。
桓雁之递给他糕点和水,等少年吃完后,擦去他嘴角的屑沫。
“今日内舍有几位学子来找你。”
苗苗懵懵的,以为是夫子责令同学来寻他,“啊,我今天没去上课,也没请假。”
桓雁之:“我替你请了。”
不然他们怎么知道苗苗在这?
苗苗:“怎么请的?”
他自己请个假可难了呢。
桓雁之:“说你半夜翻墙出去玩,结果翻错了地,在我院子里摔断了腿。”
苗苗:“那我是不是能请几个月的假?”
桓雁之笑:“怎么我说什么你都信?”
苗苗:“你不会骗我。”
桓雁之给少年理了理头发。
“他们说,一日不见,思之如狂,应该是喜欢苗苗的人吧。”
苗苗一听就知道是霍骁安排的人,还有完没完了!
“才不是!他们都是霍骁的人,故意来使坏的。”
桓雁之冷着脸,指了指床内的玉势,“这个也是霍骁送的吗?”
苗苗一看雁之的表情就知道不好,顺着青年指的方向看过去,赫然是解赞送他的玉势。
“要是霍骁送的,你会罚他吗?”
桓雁之没说话。
解赞既没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