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雁之又爱又怜,身下动作更为轻柔,托着少年的肉臀,浅浅地肏开少年的嫩肉。
白软的腿根和紫黑的肉柱形成鲜明的对比,无时无刻提醒着他正在侵犯少年最私密的地方,他用尽自制力才没把整根肉柱直接肏进少年的宫腔里。
青年的视线完全没法从交合处移开,那看似要被撑坏的小口和交合处溢出的白浊不停冲击着他的神经,让他不停地分泌着唾液。
呼吸粗重,喉头滚动。
饶是这样温吞的肏法,少年的小腹也不可避免地痉挛起来,无他,青年的肉棒实在太粗太硬也太烫,尤其是肉壁上鼓起的跳动的青筋,每动一下,被碾过的媚肉就颤抖不止。
“呼呼……”
苗苗忍着啜泣的冲动,承受着一波波完全陌生的情潮。
渐渐地,卧室内响起黏腻的、淫糜的水声。
少年被肏得全身泛粉,咬着被子,像只乖巧的松鼠。
“嗯。”
青年则被啜得直抽气,那口软穴太湿太热太黏潮,光是插进去半截就能感受到穴肉的讨好之意,好似有无数张小嘴吮着他柱身上的神经。
而且他要克制不住了,后腰一阵酥麻,憋精的感觉又胀又痛。
桓雁之嗓音嘶哑,“苗苗,我想泄精了。”
苗苗不理解:“嗯,你泄呗。”
为什么这种事还要和他说呀?
桓雁之抱起少年,亲了他一口,浓稠的精液像是开了闸门,不断地往少年初经人事的宫口里奔。
苗苗被烫得一哆嗦,他知道桓雁之为什么要提醒他了,骚穴里的媚肉好似得到了甘霖的灌溉,兴奋得要命,过电的快感直冲全身,让他痴滞地张开嘴,翻着白眼,却也不让人觉得狰狞,看起来分外可爱。
桓雁之射了多久,少年就颤了多久。
海潮一次次涌过头顶,苗苗只觉得自己要死了,不是被肉棒插得,是被精液灌得。
在即将濒临高潮之前,少年抓着床单,指尖微微发白,腰背弓起,肉棒翘得高高的,双腿绷得直直的,像条刚被下锅煎了半面的鱼。
“——嗯。”
海浪扑过头顶,窒息的快感涌入脑海,耳朵也听不见任何声音。
草木的香气溢满纱帐,少年终于到达了高潮。
苗苗大口大口喘着气,好半晌才恢复过来。
桓雁之亲了亲少年的手指,完全没有拔出肉棒的意思,“苗苗还想来吗?”
青年可能自己都不知道他的声音里载满了渴望,哪里有人能拒绝得了这样的雁之呢?
苗苗虽然被肏得受不了,但还是点了点头。
“想来。”
一晚上,苗苗就以同样的姿势被奸了四五次,小腹被灌得如同怀孕五月的孕妇,沉甸甸的。
等到醒来时已经是傍晚。
青年坐在床侧看书,安静得像画像上的人。
苗苗抱着自己隆起的圆肚子,哭丧着脸,“雁之,我这……是不是怀孕了。”
他还没准备好呢,怎么就怀孕了!
桓雁之抚了抚少年的脸,“苗苗不是想怀宝宝吗?怎么不高兴?”
苗苗一时没接受过来,“我是想怀,但有点太快了。”
之前睡了好几次都没怀,难道是昨天把雌花捣开就怀上了吗?
他有点自闭,不想说话。
石榴精怀孕要多久才能生下来呀?石榴精和凡人生宝宝,是生出人还是生出石榴呀?要是生出石榴,不会等下肚子里就掉出个石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