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透,好奇地贴上去吮了吮他的耳垂。
“——嗯。”
桓雁之从喉间发出一声闷哼,沉睡的性器挺立起来,直顶在少年的腿间。
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回忆起少年肉壁的紧致和湿润,那一点点的浅尝都够销魂蚀骨,要是能肏开了,该有多美味。
淫邪的恶念不断在他的脑海里翻涌,为什么克制不住,为什么?
青年急速地低喘着,喉头滚了又滚,捏住少年的腰,欲推他下去。
纹丝未动。
再推。
还是如此。
苗苗赖着他不放,他力气可大了。
那晚要不是桓雁之弄得他没力气,又捅得他小穴发痛,他才不会没力气推开他。
桓雁之叹气:“下去。”
苗苗:“……不下。”
抓住青年的手,把他摁在床笫间,隔着亵裤去蹭青年肉棒。
“雁之,你这里好硬。”
桓雁之的心里升起前所未有的窘迫,想着离少年的远一点,可身体却比他更为诚实地往少年的肉缝处挤。
隔着布料,他都能感受到少年腿心的黏软,湿哒哒的小穴互相摩擦,挤出淫浪黏湿的水声。
苗苗的脸开始发烫,“好痒。”
他不清楚那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好似他的腿心本该有个东西填进去似的,骚痒和空虚自甬洞深处传遍全身各处,引着他又往青年的肉棒上蹭了蹭。
少年慢慢松开桎梏住青年手腕的手,骑在青年的腰上蹭着他挺胀的欲根。
易卓才一会儿没注意,回来就见他们家桓君躺在床榻上,而少年跨开双腿,亵裤松垮地搭在小腿处,坐在桓君的身上摇着自己的腰。
这不是他该看的东西!
易卓连忙驱走窗边的暗卫,守在树上一动不动。
苗苗哼哼唧唧地乱蹭一气,完全是把青年的肉棒当成了按摩棒,但隔靴搔痒总归是不痛快,雌花里的痒意没缓解,反而因欲求不满流出更多饥渴的热液。
桓雁之的视线落在树梢上,敏锐地捕捉到树枝间的影动。
青年眼神陡然锐利起来,脱下外衣包住少年,抱着他下了地。
“别动。”
苗苗见他紧张兮兮的,身体贴在青年身上一动不动。
桓雁之走到窗边,关好窗户。
灼烫的视线落在少年的后颈,白得腻人眼。
他把少年放在床上,滚烫的唇舌覆住少年的嫩穴,一点点吮着花茎里面的甘露。
苗苗舒服得挺起了肚皮,恨不得青年舔得再深一点。
“唔,雁之,好舒服呀。”
青年望着苗苗惬意地眯起的眼,下腹那把火又烧了上来。
克制地拨开黏软的穴口,舌尖贴着敏感的嫩肉,好似在与少年身下的小嘴接吻。
苗苗本就敏感,何况这两天一直没得到彻底的纾解。
热气呵进穴口时,少年就像是被烫到一般,透着水光的黏壁迅速变红,瑟缩地吐出骚甜的淫水。
青年的舌尖由下至上舔着湿粉的穴口,那翕张的小口好似引他堕恶的魔使。
好想把肉棒插进去。
还舔没两下,苗苗就夹紧脚趾高潮了,清亮的淫水喷了青年满脸。
苗苗坐起身给青年擦了擦脸,“雁之,我可以睡这吗?”
怕青年再拒绝,又补充道,“小洞洞已经给你玩了。”
桓雁之沉寂片刻,“你睡这吧。”
青年心里别扭,坐在烛灯旁看书。
明明已经打算放弃,但是少年说出这种类似交易的话还是让他哽涩难言,好似那些主动的投怀送抱都只是出自于睡觉和怀宝宝的目的。
苗苗欢天喜地地躺在被窝里,等着桓雁之上床。
闭目思索着怎样才能把他的小穴弄大一点,大了就可以让雁之的肉棒棒进来了。
两盏茶后,桓雁之洗浴上榻。
“苗苗,明日早晨你便回去,莫……莫要再来了。”
苗苗:“噢。”
少年像是知道他会来这么一出似的,窝进他的怀里,在他的脸上啜出一个响亮的吻。
——啵。
桓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