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躺在摇椅中,美滋滋地喝了一口果汁,掏出怀中一大叠钱票和地契,“这也是送的,过几日去官府过户,便是我的产业了。”
黄莺赞叹地看着院中的珍稀草木和精致的横梁门扇,“你能帮我问问他家还缺孙子吗?”
“……”苗苗抽出一张银票递给黄莺,“估计是不缺了,不过我可以养你啊。”
黄莺:“我就这么一说,阿骁他待我挺好的。”
小厮把一杆的糖葫芦递给苗苗,“公子,您要的糖葫芦。”
苗苗接过糖葫芦,把它举到莺莺面前,“请你吃。”
黄莺:“哇……有钱真好。”
苗苗也拔下一根,“你告诉霍骁,你就是救他的小少年呗,他肯定也给你买。”
黄莺咬着酸甜的糖葫芦,“他最近有些奇怪,不但给我梳毛,还把我抱到床上睡。”
苗苗脸都绿了,“下流。”
霍骁就是想让黄莺给他怀宝宝,把黄莺骗上床的怪老头,不对,是怪哥哥。
黄莺不明白,“他没对我做什么,就是睡觉而已。”
苗苗:“他就是占你便宜!”
黄莺:“可我只是只鸟,他占我什么便宜?”
苗苗闷坏了,又不能把真相说出去。
霍骁这个坏胚子,就趁莺莺不知道他知晓了莺莺的身份,和莺莺同床共枕!
苗苗想到什么,眯起眼坏笑道,“有些人就是有怪癖你知道吧,他们不喜欢人,就喜欢和什么猫啊,狗啊,猪啊,马啊之类没开灵智的睡觉,特别禽兽。”
他们妖精都不和未开灵智的生灵睡觉呢。
黄莺吃惊地糖葫芦都掉了。
“你说的是真的吗?”
苗苗凑到他耳边说道,“当然,你看他平时是不是总对着你笑,还老摸你翅膀,揉你爪子,给你做这做那?”
黄莺越听到后面,表情就越凝重,每条都对上了。
苗苗:“现在他就是一步步在往变态的方向走,你不要和他睡觉,他摸你你就躲着,知道吗?”
黄莺佩服地望着苗苗,他没想到苗苗知道这么多,连霍骁是个变态都能看出来,难怪他不喜欢霍骁,一直对太子痴心不改!
“苗苗你真厉害!”
苗苗挺起胸膛,“那你也不看我是谁,太白山就属我最厉害!”
黄莺给他捶着背,“那你再帮我看看怎么治呗?不能让霍骁一直变态下去啊!”
霍骁以前挺正常的,不会是心理压抑变态了吧。
苗苗沉思,他哪会治?
黄莺:“要不要给他找几个漂亮的姑娘?霍府没有女主人,也没有侍妾,我听下人说,他在战场伤到根基了,不会是憋成这样的吧?”
苗苗又吸了口果汁,“因为他本来就是变态,跟不找女人有什么关系?太子也不找女人,就不像他一样变态。”
黄莺:“你说得也有道理。”
苗苗陡然想到太子搓了他一晚上小穴的事,不由得也打了个寒颤,不会真是憋久了的后遗症吧?
他现在回想起来,小穴都隐隐酸疼。
苗苗:“你给他找几个漂亮姑娘试试吧!说不定有用呢?”
黄莺:“他要是伤了根基,找女人也没用啊!”
苗苗:“你说得有道理,这事得找大夫啊。”
难怪霍骁不做将军了,原来是有暗伤,一腔报国情怀无处宣泄,对男女情爱也不感兴趣。
黄莺:“那你知道建邺有什么医术高明的大夫吗?”
苗苗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这不正好有个理由去见太子了吗?
他可以去找太子问,太医院的医师,医术肯定是最高明的。
黄莺:“那这事就拜托你了。”
苗苗豪迈道,“我们两个客气什么!”
黄莺叮嘱,“这事不能让太多人知道,会伤阿骁的面子。”
苗苗表示理解,他打架受伤了也不想让人知道。
当天晚上,苗苗又翻进了桓雁之的卧房,进门就掀开纱帐,捂住了桓雁之的嘴。
掌心触感湿热,像是有小羽毛在挠他的手心,抽掉了他手腕的力气。
苗苗:“我来是有件事想找你帮忙,你不要赶我走。”
桓雁之开口,“好。”
苗苗惊也似的缩回手,“你也不能告诉别人。”
少年的发丝垂散在他的手背,整个人趴在他身上。
要不是能感受到少年身上的温度,几乎要让他以为这是连日梦境中的一环。
桓雁之的手凝在半空,又轻轻放下了,“……好。”
苗苗:“霍骁你知道吧!他在战场伤到了根基,以前像个正常人,最近越来越变态了,所以想问你有没有医术高明的医师,给他看看。”
少年想起莺莺的叮嘱,补充道,“一定不能告诉别人。”
桓雁之的面色变得十分奇怪,“苗苗是从何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