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手下青紫的血管。
有种颓废的漂亮。
陶知的手按在珍珠上,把近圆的珍珠往青年的鲍肉里面挤了挤,珍珠周围立刻被淫水润出一层水光。
“嗯。”
青年闷哼了声。
他只穿了件几乎算是没穿的情趣内裤坐在沙发上,而陶知衣服齐整,白大褂没有一丝褶皱,半跪在地上,认真专注地盯着他的雌花。
太奇怪了。
陶知像是没听见青年压抑的呻吟。
“把臀抬起一点。”
怀岁撑在沙发上,小心地抬起臀肉,手心紧张得冒汗。
这个姿势更奇怪了,像是在和陶知展示自己的女穴,等着被插入一般。
男人面容出众,神情专注,鼻尖贴在他的下身,轻轻碰过他的肉棒。
怀岁瞬间勃起,尴尬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我……我……”
青年“我”了半天也没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索性不说话了。
陶知的手移到青年的臀肉上,把卡在后穴的珍珠也往里面塞了塞。
眼神停留在勃起的肉棒上,无声地笑了下,含住了青年的肉棒。
“别,”怀岁被舔湿了眼,“嗯……会、会把内裤弄脏。”
要是他射在内裤上,就没法拍了。
陶知不知道这个时候了,青年的小脑袋里在想些什么。
下腹的欲望想找到宣泄口,舔吮的力道也跟着加重了几分。
青年的肉棒箍在黑丝网里,粉嫩的肉色,娇嫩的柱身,由于勃起被勒得紧紧的,隐隐露出红艳的颜色。
马眼处的白浊流不尽一般,身体也跟着颤栗起来。
断断续续的轻喘传到耳朵,青年竟然是哭了。
真动听。
“要,要……拍照的……呜……”
怀岁啜泣起来。
马眼处的电流持续冲击着他的神经,腰酸腿软,痛苦又刺激。
雌穴里的淫水多得青年几乎要含不住光滑的珍珠,馋嘴的骚肉得不到纾解,变本加厉地释放出渴求。
好想被肏。
但是又被舔得好舒服,不想让他停下来。
陶知舌头的功夫可以说是顶尖,加上相貌英俊,职业光环,想爬他床的人如过江之鲫。
不过他鲜少有这样伺候人的时候,实在是青年声音太动听,他忍不住想让他再快活点。
他性经验并不少,有些人初时声音娇媚,音调悦耳,到了快高潮时便如同杀猪,能让人迅速失去性致,还有些人说话时声声动听,到了床上便隐忍着一声不吭,让人没有继续的欲望。
不知道怀岁是哪种?
不过就现在的情况来看,他已经够本了,青年这几下哭声就值得他花这么多心思来取悦他。
他硬了。
而且不是普通臣服于生理欲望的硬,下腹有如火烧,点得他身体都跟着燃起来。
是种别样的兴奋与期待。
陶知卷着青年的肉棒,含着嘴里狠吸了下,精液就灌进了他的嘴里,齿缝间都是他的味道。
精液的味道不重,而且明显偏淡,可能是最近消耗得比较多。
他把精液咽了下去,牙尖轻咬着青年的女蒂,手指捉紧了青年的脚踝。
“湿了。”
“呜……”怀岁踢不开,双眼哭得红红的,“陶医生,别、别舔了……”
日光隔着玻璃墙照进来,正巧落在青年的发丝上,整个人好似会发光。
陶知望着他,真是只傻兔子,还是只怀孕的傻兔子。
“可是你湿了。”
怀岁不哭了,擦干眼泪道,“没关系。”
陶知笑了笑,他有关系啊。
“你帮了我,我也该帮你,不是吗?”
怀岁:“不用。”
陶知:“可你看起来很喜欢,为什么要拒绝?”
他拉下内裤,肥厚的舌尖伸进黏软湿润的鲍肉里,舔咬着青年身下的小嘴。
青年的蚌肉明显被调教得熟透了,一丁点敏感都受不住,刚插进去就颤得厉害,好似他的唇舌是什么洪水猛兽。
越舔越湿,青年哭得也越来越凶。
陶知揉了揉青年的臀肉,半跪在沙发上,吻住了青年的唇。
解开裤子,骇人的凶器弹了出来。
野兽撕开的伪装,开始品尝属于他的美味。
怀岁被吻得大脑缺氧,睁大了眼看着勾着他唇舌的陶知。
下一瞬,青年瞳孔涣散,男人的巨物抵在他的花心,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准备,肉棒便长驱直入,捣进他的蚌肉里。
陶知身形一顿。
好湿好紧,才刚插入,媚肉就附了上来,黏软的肉膜吮着他肉棒上的神经,吸得他腰眼一酸。
怀岁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他想开口说话,发现舌根被吮得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