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湿热的淫穴,那个地方很小,却非常好找,清亮的水液顺着道口流出来,像是攒了整个春季的花蜜,一看就可口极了。
怀岁收紧了小腹,太磨人了。
他不敢看自己被楚川咬得几乎没有好肉的大腿,更不敢看陶知医生的手指和表情。
自己在他眼里肯定骚透了,一个明显挨了好几顿肏的双性人,和一摸就流水淫穴,任谁看了都会觉得他淫荡。
陶知用手指戳了下青年湿红的穴口,没两下,那些淫水就顺着小穴滴了下来,流到青年的股缝间,太色情了。
他掏出自己的手机,对准青年的逼缝拍了一张照片。
在收好手机之后,俯身舔了下去。
“嗯——”
怀岁的脸涨得通红。
要不是这间屋子里面没有别人,他都不敢相信严肃正经的陶知医生会低下头舔他的逼,口腔呼出的热气烫得他哆嗦了两下,丝丝绵绵的热意好似顺着热气传到他的腿根、下腹,涌上他的脖颈和脸颊,让他全身发热。
青年想往后退,可身体却比他的脑子更为诚实,黏湿的蚌肉像是生出了灵智,贴着男人的软舌不放,在男人的舔拨下变得更加潮湿黏软,散发着令人荷尔蒙大盛的咸湿味道。
陶知也好似有万般耐心似的,灵活的舌尖勾着青年的蚌肉不放,外阴被他舔得肿胀充血,贴着阴唇的嫩肉像是被注了水,反着亮光。
他掰开青年的阴唇,舌苔缓缓下压,力道慢慢加重地扫过缝隙中腥咸的淫液。
眼神扫过怀岁绷紧的腿根,和紧收的小腹,男人满意地笑了一下,继续他的动作。
怀岁被折磨得要疯了,他确认自己和陶知才第一次见面,可陶知却好像和他是已经相熟很久的床伴,舌尖的方向和力道甚至配合来的吸吮都比他自己更了解自己一般。
他被舔出了一身的热汗,酥麻的感觉让他全身发软,持续不断的刺激让他像是一条脱水的鱼任由陶知摆弄。
“为什么不让我进去?”陆晔说道。
怀岁隔着门都能听见陆晔的说话声,青年恍然才意识到自己是跟着陆晔来到这里检查是否怀孕的,自己却脱光了裤子躺在床上,送上自己的嫩逼给医生舔弄。
青年羞耻得身体发热,不止是耳朵,连全身的肌肤也开始泛起粉色,白中透粉,像是春日的桃园。
陶知实在没想到怀岁能给他这么多惊喜,全身上下就没有一处不合他的心意。
他观察着青年的神色,在他高潮的前一刻放开了他。
“你的阴道实在太紧窄,探头放不进去,放松一些。”
怀岁的脑子乱糟糟的,他已经不知道怎么思考了,是因为他的阴道太紧了,放不进去探头,陶知医生才给他舔开一些吗?
这种想法实在太荒唐了,可他看着陶知起身一脸冷淡的模样,实在不像是对自己有兴趣的样子。
“好。”
高潮被中断的感觉让他饥渴难忍,湿逼中的媚肉像是在慢火上炖的羊肉,只等着最后一勺沸水就能滚起来。
胸中的邪火越烧越旺,让他张开了嘴,眯起眼流出情动的媚态。
太骚了。
即便是自己搞出来的骚浪相,陶知还是在心中骂了句欠肏,跟条发情的小母狗一样。
怀岁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忍着心中的邪火,手指放到阴道边缘,掰开黏湿的阴唇让陶知好把探头放进去。
青年眼底水汪汪的,又湿又红,像是刚被人欺负过,面上表情诚挚又羞涩,这样的尤物分开自己的大腿,白皙的手指放在被自己玩得红肿充血的阴道口,掰开小口让自己看里面湿红层叠的骚肉。
陶知不想把探头放进去,只想把自己的肉屌放进去暖暖。
他已经把人吊到这个份上,就等着怀岁反过来贴着他,抓着他的手放进他的骚逼里勾引他。
没有他做舔狗,一直舔着对方不放,摇着尾巴等着对方来给自己点甜头的道理,他最擅长的就是这招,以静制动,之后再发生关系便好拿捏对方,没想到怀岁会以不变应万变,反过来勾他。
怀岁皱起眉,“陶医生,好了吗?”
陆晔还在外面等他,他不想坐在这里受煎熬了,花穴深处的骚痒让他坐立难安,想快点回别墅自己解决。
陶知能看出来怀岁脸上的隐忍神色,都这样了,还不贴上来,是真笨还是千年的老狐狸?
他竟然有些看不懂怀岁这个人,明明肚子里怀了别人的野孩子,气质和神色还能表现得如此单纯,让人觉得肯定是他老公的错,或者是野男人的错,才会导致他怀上这个小孩。
男人拉下周围的帘子,和怀岁同处在一片狭小的空间里。
他拿过探头,冰冷的仪器一寸又一寸地往怀岁的蚌肉深处挤,黏腻的水液被挤得涂在探头上,像是某种不可言说的道具在惩罚小性奴。
怀岁被插得有点疼,可疼痛之外更多的是爽,要不是早有准备,他都要被插得浪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