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嘉乔不为所动,青年的小穴也很漂亮,色泽鲜嫩,阴户无毛,竟然是白虎!
圆鼓的阴唇像是奶包子,中间被划开,露出捣烂的水蜜馅,还流着香甜的蜜水,真是个极品美穴。
他进来本想是用手指玩一下青年的骚逼,现在竟然有种想舔的冲动。
化妆师敲了下打开的门,“夫人,不好意思,找东西找得有久。”
怀岁抿着唇,只想化妆师赶紧给他化完妆离开。
“……没事,你现在化吧……嗯。”
他没想到陆嘉乔会躲在他的裙子下,舔他的骚逼。
化妆师就在这,他怎么敢?
湿热有力的舌尖抵上他的阴蒂,突然而来的刺激让他差点尖叫出声,骚硬敏感的小豆子几乎要被男人呼出的热气烫伤,胀痛的麻痒被男人舌尖的力道强势地往下碾压。
化妆师疑惑地看了怀岁一眼,他记得还没有给青年打腮红,怎么青年的脸比他走之前要红不少?
他看了真皮沙发椅上的水渍,也没问怀岁到底是怎么弄的,反正椅子一时半会不能坐了,他就站着给他化吧。
给怀岁上细细扑好口红,“夫人你的气色很好,腮红就不用打了。”
怀岁点点头。
他要站不稳了,可他又不敢往后退,怕化妆师跟着他走踩到陆嘉乔。
裙底的男人趴在他的腿缝里吸着的骚逼,肥美的蚌肉上沾着晶莹的水珠,像是早晨的牡丹沾着新鲜的白露,舔一下,那些露珠就随着抖动着掉了下来,颤颤巍巍,又骚又媚。
“嗯。”
怀岁的额头不停冒着汗,心想化妆师怎么还不走。
火热的唇舌在他的裙子底下不停地挑逗他的嫩逼,热气从双腿间浮上来,在敏感蚌肉的缝隙间穿行,舔得他又酥又麻。
他都要看不清东西了。
粉白的软肉颤缩着,一边抵抗着男人肥厚灵巧的大舌,一边夹着男人的舌尖和它共舞,像是欲拒还迎的娼妇。
陆嘉乔眸色深沉,真是个荡妇,骚货!不知道要给他哥戴多少顶绿帽子!
他掰开怀岁的腿,几乎是让他架在自己的脸上,舌苔上的粗砺舔过青年被淫水浸得湿透的粉逼内侧,来回地挤按着青年的敏感点。
怀岁没想到陆嘉乔这样不管不顾,要是被人发现他的存在,自己就完蛋了。
他闷哼一声,身体不住得发抖,指尖都因紧张而发麻。
太羞耻了,就算是享受过被人舔逼的快感,也没有像现在这样把湿逼坐在男人的脸上,让他给自己舔穴。
青年的脸上浸满了情欲,就算是专业的演员也没有出现他这样如此沉浸的表情,像是欠肏的荡妇,任何人见了他就想把他压在身下插弄。
化妆师也咽了下口水,可他知道陆嘉砚不是他能惹的,只能盯着怀岁过过眼瘾,也不说离开的事情。
“夫人现在不舒服吗?”
怀岁过了半晌,终于回答他道,“嗯……有点,你先出去……啊……”
青年说话间露出粉软的小舌,舌尖还沾着拉丝的口涎,眼尾泛出更多的春红,骚贱得一点都不像是即将结婚的新人,而像是被人肏得正爽的婊子。
化妆师状似不经意地碰到怀岁的奶子,那软弹的浑圆的巨乳立刻在青年花苞状的婚纱中弹了几下,隐隐约约透出娇嫩的粉色乳果。
怀岁乳尖刚刚平复下来的骚痒又被他勾起,“嘶……”
好痒,不是那种表面的痒,而是从乳头深处涌上的骚痒,想要人贴着他的奶头吸了吸。
要不是身下还有个不好惹的陆嘉乔,他现在已经把自己的骚奶子伸进化妆师的嘴里了。
底下的舔弄还在继续,男人嘴里含着他肿胀的女蒂,像是吮奶一样吸着青年的骚豆子,一边时轻时重、时进时退地在青年骚水泛滥的湿逼里刮弄着淫水,吮吸声咂咂作响,不堪入耳。
怀岁要被逼疯了,他强睁着眼看向化妆师,不知道他听见没有。
同时因为男人品尝美味一样的吮啜声流出更多的骚甜淫水,他的小逼有那么好吃吗?
青年的脸一阵阵发热,挺着自己肥美的粉鲍往男人的嘴里送,当面偷情的快感让他血气涌上头顶,脚趾和小腿用力地紧绷着,既侥幸别人不会发现自己骚浪得让丈夫的弟弟舔自己的浪逼,又希望对方能发现自己淫贱的模样。
化妆师看呆了,怎么会有这么欠肏的荡妇。
正当他想俯身去舔青年骚浪的奶尖时,门口过来一个穿着管家服的男人。
“还没化好吗?”
化妆师吓得差点再次把自己的定妆粉甩出去,“好……好了。”
男人说道,“好了就出来吧。”
男人是陆嘉乔别墅的管家江知宽,在老管家退休后接替了他的位置,是和陆嘉乔一起长大的发小。
化妆师想也没想就出了化妆间,这里都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人。
江知宽一见怀岁脸上淫荡的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