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又酥麻。
他实在招架不住。
孟楠的眼神落在青年后臀的软肉上,那里像是熟透的蜜桃,表皮薄薄的,掐一下都能溅出汁来。
要是不动还好,动起来后,肥汁一般的嫩肉随着青年的动作前后摇来摇去,肉浪颤动不止,比骚母狗还淫浪。
青年湿逼边的媚肉更是被他的肉棒撑得发白,明明吃不下了,还紧咬着他性器不放,翻卷的鲍嘴一吸一缩,极力地把他的肉棒往嘴里塞。
真是个贱逼。
怀岁没爬两下就开始喘,肉棒上凸起随着他爬动的动作慢慢蚀着内壁的神经,每动一下对于他憋着一泡淫水的花径都是高难度的挑战。
酸慰的感觉像是盐汽水直冲头皮,又累又爽。
孟楠:“骚母狗怎么不爬了?”
他按住青年指痕遍布的软腰,端着青年的肉穴向后狠狠一拖。
可怖的肉刃刺到了鲍肉深处,黏湿高热触感让男人直想射进他的子宫里。
“啊——”
怀岁被肏得腿脚抽搐,肉棒夯进深处还不够,还往他的子宫里顶。
他仰起脖子,细白纤长的颈子弯成美丽的弧度。
孟楠骑在他身上,“快爬!”
怀岁摇了摇头,“爬不……嗯……爬不动了……”
他要尿了。
酸慰的快感让他直不起腰,骚浪的鲍肉比之前更加卖力侍候着男人的坚挺。
他腾出一只手,用力地捏着自己淫痒的奶尖,粉苞似的奶果被肏得滚圆,张开了一道微小的细缝,像是能流出奶汁一样。
“唔、嗯……”怀岁面上浮现出满足的神情,后腰不停地小幅往后坐,配合着男人的肏干。
孟楠划开他被淫水浸得黏湿的阴唇,指腹用力地碾了下青年的骚豆子。
“真欠肏!”
“啊——”
陡然的刺激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青年的呻吟到最后消了音,脚趾崩到变形,脸上也出现茫然无措的神情。
两三秒后,青年的腿间再次泄出骚甜的淫水,像是流不尽似的滴答不停,沥在地板上反射着晶亮的光。
孟楠的龟头被青年的热液也浇得泄了出去,浊白腥臭的浓精灌得青年躺在地上抽搐。
他看了一眼青年合不拢的鲍嘴,嫣红的媚肉沾着稠白的精水,翕张像是在寻找下一根能让它吃饱的肉棒。
于是他脱下自己的内裤,塞进了青年的肥鲍里。
“……嗯。”
怀岁不适地动了动,他累得满头是汗,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
孟楠把他抱到了洗手间,给他清洗好后,套上奶罩和暗红色的真丝裙,扶他到沙发上休息。
“你老公还在等你,你最好快一点,还有,你的内裤我没找到,我把自己的内裤赔你了。”
怀岁夹紧了自己的腿,男人的内裤在他的小逼里面吸着黏稠的精液,垂坠的感觉让他不适地揉了下腰。
他小声嘟哝道,“有这样赔的吗?”
孟楠咧开嘴,“小爷我就是这么赔的。”
他看着揉腰的青年,这小荡妇床上床下简直不是同一个人。
怀岁不想理他,装作不认识的样子离开了礼服馆。
孟楠看着青年走不稳路的样子,要是让陆嘉砚瞧见了,不知道能不能发现他老婆被人玩了。
怀岁走得艰难,每次抬腿,逼缝中的精水都跟是兜不住似的往外冒,让他不得不收紧了小腹。
而且他的湿逼被奸肿了,两瓣肥美的肉唇贴在一起摩擦,又酸又疼。
他走两步就停下来休息,走了十几分钟,终于走到了陆嘉砚的车门口。
青年的手心起了湿汗,甚至想掉头就跑。
男人的威慑力深入骨髓,让他不由得生出恐惧。
就在他犹豫的时候,陆嘉砚拉下车窗,凉凉地看了他一眼。
“上车。”
怀岁的手比脑子反应还要快,提前一步打开了车门。
他夹着腿,以一个极其端庄的姿势上了车。
上车之后,司机就往回家的方向开。
车内一片沉默,静谧的空间内只有衣料摩擦的声响。
怀岁咽了咽唾沫,可能他做贼心虚的缘故,他总觉得车内的气氛格外不对。
不过他是不敢先开口的,他看着陆嘉砚在电脑上敲击的手指,淫荡的小穴又开始分泌出骚水,要是陆嘉砚用他的手指戳进自己的湿穴……
他咬住自己的下唇,满脑子都是陆嘉砚把他按在后座上掏他体内淫水的景象。
男人的手指修剪得很干净,指节的指甲也粉白规整,要是在他的媚肉里面扣挖,肯定能让他尖叫出来。
怀岁完全忘记自己的体内还夹着野男人的浓精,饥渴的小穴骚动着想吃男人的手指。
要不是陆嘉砚从不碰他,他也不敢在礼服馆和齐斌、孟楠乱搞,只要他小心一点,陆嘉砚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