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发起热,腰部以下的部位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遭受成倍刺激的他几乎要晕过去,前面被孟楠咕叽地奸着汁,菊穴被齐斌捣出液。
“受不了了,啊——要被玩坏了,玩坏了……”
孟楠拽着青年淫粉的奶头,在他身上狂肏滥干,“骚母狗怎么肏得坏?”
怀岁的肉棒流出沥淋的骚液,“会坏……啊……”
没过一会儿,两根肉棒就像是找到节奏一样,同时抵进拔出,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压着他的骚点。
骚点受着猛烈的刺激,惊出淫湿的浊水,可那点淫水对于两根粗壮的肉棒无疑是杯水车薪,还没湿出一点润滑的效果,就被蒸了个干干净净。
青年全身的毛孔都缩了起来,肥圆的臀肉被夹成的面饼,肌肉绷出了线条,手指紧抓着男人身上的衣料,哆哆嗦嗦地夹紧了粗烫的肉棒,试图缓解小腹痉挛的感觉。
“要死了……呜……”
男人们怎么会让如愿?反而变本加厉地刺着青年的骚心,想把他媚肉肏得更听话一点。
怀岁被顶到失语。
不知过去多久,青年全身被轮流玩了个遍。
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面粉桃腮,眼角湿红,白皙的肌肤上全是青青紫紫的指痕和吻痕,两条腿被男人掰得大开,媚粉的蚌肉翕张着泄出男人腥浊的浓精,俨然成了他们的公用精壶。
骚穴又开始骚痒空虚。
外面传来稳健的脚步声,陆嘉砚醇厚的声音响起,连着帘子拉动的声响。
“怀岁,选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