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同样淫荡饥渴的媚肉互相碾磨起来。
小穴越磨越火热,花穴深处烧得阵阵空虚,只想有什么粗热的硬物能把它填满。
青年的呼吸瞬间紊乱,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叫嚣着想要肉棒。
“——嗯啊。”
怀岁湿红了眼,唇齿间泄出难耐的呻吟。
胸前的轻纱磨着他娇嫩的奶头,本就支起的粉樱被磨得胀大了一圈,颜色也由浅粉变成了深粉,像是被糟蹋了一样。
齐斌知道时机差不多了,不再忍耐,宽大滚烫的手掌盖住了青年的乳头,像是夏日里的火炉烧得青年微凉的肌肤。
奶子的手感比他想象的还要好,软得像棉花,却又不像棉花那么轻软,而是有些重量,正正好放在手里把玩。
挺翘的奶头压在他的手心,酥得他骨头都软了,生怕弄疼了他。
怀岁不明白齐斌怎么突然玩起他的奶子来,还以为又是他不懂的东西,问也不敢问,咬着嘴唇任由齐斌侵犯。
齐斌一见他软弱可欺又可怜的样子,对他说道,“你的奶子太大了,要给你重新做一件新的,我用手量一下尺寸。”
“……嗯、好。”
怀岁夹紧了自己的腿,花径深处因青年的情动分泌出大量的淫水,一股接着一股往外冒。
他提气绞紧了蚌肉,可怎么含也含不住持续不断的水,只能无力地感受着淫水冒出逼缝的感觉。
蜿蜒的淫水顺着细腻的腿内侧流到脚踝,打湿了地板。
怀岁缩了缩,语气里带了哭腔,“量好了……唔、没有?哈——”
齐斌脱下青年的纱裙,带着薄茧的指腹揉着青年的嫩逼。
“下面也要量。”
他另一只手探过青年没有一丝毛发的丘谷,来到青年早就湿透的秘地,那里已经泛滥成汪洋。
齐斌的眼神落在青年粉嫩如花苞的乳尖,嘴里呼出的热气喷在青年胸口淫糜艳情的红痣上,惹得青年全身直颤。
青年的奶子粉小如红豆,像是没被人吸过一样,小小的等人采摘,但齐斌心里清楚,就怀岁这个淫荡的劲头,漂亮的奶子肯定被人吸过无数遍了,但它可爱的形状还是让他着迷。
他没见过这么精致的奶头,嫣红的嫩肉卷成一团,高低的纹路都像是被精心设计过,在中间留出令人遐想的暧昧缝隙,像是随时能喷出奶一样。
真欠咬!
嘴唇比大脑更快地做出了指令,对着青年耸动的奶头就吸了上去。
他又捂住了青年嘴唇,免得他尖叫出声,先前那点音量能被帘子隔绝,超高分贝的浪叫可就不一定了。
齐斌的脸像是埋在了云朵间,馨香的味道浸透全身,甚至还能闻到奶香气。
怀岁眼泪汪汪地看着男人乌黑的颅顶,骚痒的奶尖被男人肥厚强韧的舌头含嘴里,舌苔上的微粒磨着他脆弱的乳尖。
好舒服,要不是男人捂住了他的嘴,他真想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怀岁已经记不清胸前的骚豆子有多久没得到抚慰了,自己玩奶子远不能和男人含他奶子相比。
男人口腔里的热气蒸着他的乳果,灵活的舌头将他的乳尖照顾得面面俱到,电流随着男人的舔舐传递到全身,爽得他皱紧了眉头,几乎站不稳。
“唔——”
齐斌掏出手机给侍应发了个消息,让他陆嘉砚去楼上休息。
他这样捂着怀岁的嘴,这样放不开手脚,怎么也不尽兴……
“不要叫,你老公还在外面,你想让他进来看你这浪到没边的样子吗?”
怀岁含泪点了点头,花缝因为齐斌的这句话,不要命地分泌出淫水,全浇在齐斌宽大的手掌心。
他和陆嘉砚就隔着一层帘子,老公在外面办公,他在这里被野男人玩奶玩穴。
背德地刺激让他比之前更加敏感,原本就肿胀的珠核变得更加硬挺,直勾勾地从肥硕的阴唇里伸出头来,像鸡冠花似的。
青年被摸一下,腿就不受控制地颤抖,白皙的肌肤也泛起鲜嫩的粉色。
尾椎骨宛如过电,一阵阵发麻,酥麻的快感传递到四肢百骸。
“……嗯、唔。”
怀岁闷哼着,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小声的呻吟。
齐斌见他骚成这样,炙热的手掌往怀岁的阴蒂上一拍,脆弱的花阜瞬间就红了,骚豆子也肿得更高。
“骚货,天天挨肏还浪成这样。”
怀岁的双腿剧烈抖动起来,大腿内侧的软肉也跟着前后晃荡,湿逼更是因这用力的一掌涌上酸慰,勉力夹紧的淫水再也绷不住,顺着湿滑黏腻的鲍嘴泄了个彻底。
骚甜的淫水流了满地,在木质地板上积起一大滩。
青年哭求地抓着男人的衣摆,“没有……嗯。”
他没有天天挨肏。
齐斌看得眼睛都直了,没想到怀岁骚贱成这样,一掌就潮吹了。
他迫不及待地把手指放进青年的湿逼里,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