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在看似和谐的氛围里不断发酵,几近冲破牢笼,将这和平的假象撕成粉碎。
席诟脸上的表情终于有些撑不住了,直言,“那我就带胥言先回去教育了,不打扰老师的时间。”
转尔,席诟几乎在回首的一瞬间,刚才还洋溢着的笑容秒变阴翳。
在经过胥言身边时,以一种令旁边一直在哽咽的女生都吓得不敢吱声的语气冷道,“你现在最好乖乖地跟上,免得回家以后好受一点。”
胥言面无表情地听着,然后跟着席诟,一路坐上了回家的车。
在回家的路上,两人全程诡异的没有一个人出声。
胥言是不喜欢说话,而席诟就有点反常得厉害。
要是胖子现在坐在车上,就应该比谁都了解,不发一言的席诟往往才是最可怕的样子,那必是无血不欢。
哪怕是到家了以后,席诟也是平静异常,默默地打开房间空调,走到客厅,最后“砰”的一声——
遥控器被狠狠地砸在了胥言的头上,连电池都被冲击得不翼而飞。
“漂亮!真他娘的漂亮极了!!”
席诟怒火中烧,一直憋着的那股火气一瞬间冲涌而上,感觉连血液都冲刺到了大脑皮层,惹得他整张脸都红得发紫。
只见他随手就端起一旁的杯子,将冷水一饮而下,也止不住心头那股即将彻底爆发的戾气。
玻璃杯也被他重重地摔碎在胥言的脚边,碎片飞得四处乱窜。
紧接着,胥言只感觉头皮一痛,他就已经被席诟拽着发梢,一路跌跌撞撞地来到浴室,将头按在了浴缸里,被开到最大的花洒冲淋着整个脑袋。
冲击的水打在脸上,痛得麻木,根本睁不开眼。
眼看浴缸的水越来越满,迈过脑袋,胥言双手撑在浴缸边缘,凭借身体本能的意识不断地挣扎反抗也无济于事。
呛水的难受和恐惧感使得浴缸内的泡沫不停地更换,犹如激烈的搏斗,在生死关头回光返照。
终于,胥言再次被抬起脑袋,感受着重获新生般的最后快意。
他的身体再次被拖拽,一路牵扯到房间时,他还在以最后的力气做着无意义的挣扎。
房间的空调很冷,打湿了全身的胥言不免还有些颤栗。
被彻底剥了衣服扔到床上时,背上就承受了一记突如其来的鞭打。
光滑的皮带直接在那背上甩出一条血痕,接着血珠争先恐后,凝聚成团,汹涌流淌。
胥言痛得惨叫一声,连尾音都破调尖锐,像是撕裂了整个空间,将耳蜗都给震碎。
而席诟,则依然无动于衷,将手里的皮带扔开以后,自然露出了他胯间的挺立,终于不再有丝毫顾忌。
穴口被捅穿的时候,胥言才意识到刚才的痛还只是开胃小菜,后面那番持续性的羞辱性事,才是最熬人的折磨。
血色沾染了整张床垫,不住地发出一声声的吱呀碰撞。
被强暴的人儿两股战战,跪趴在冰冷的床上,咬牙承受着身后之人的怒即攻心。
“真漂亮啊!啊?趁着老子这段时间没有监视,没有和男人试试,就开始和女人试试了,啊?!”
“和女生在一起的滋味怎么样啊?”
“和她牵过手吗?亲过嘴吗?做过这么激烈的性事吗?”
席诟每说一句,就加重力道地冲刺顶撞一下,激得身下的胥言闷哼不断。
紧涩的穴口根本承受不住那没有人性的作贱,可还远远没有达到席诟想要的效果。
后入式的姿势享受完毕,他就将犹如死水一般瘫在床上的胥言给捞起来,将其青紫交错的大腿放置在自己的肩上,由正面入侵着那处早已不堪重负的入口。
“你那婊子妈上起来,可没你一半舒服!不愧是你那婊子妈生的,天生就是一个伺候男人敞开腿的好鸭!”
“你妈做鸡,你做鸭,多好!不然老子白白养了你这么多年,当老子是做亏本生意的啊?”
胥言已经听不清楚席诟那些丧心病狂的话了。
后背原本凝固的伤口在不停的摩擦下又重新见血,重新溃烂,和那不停进出的穴口一样,遭受着惨不忍睹的摧残。
“现在正在操你的是谁?!”
“……”
这回胥言听清了,咬唇不语。
“老子问你,现在正在操你的是谁?!”
席诟又是狠狠一撞,胥言直接痛到发晕。
“是谁?!老子他妈问你呢!”
席诟抓住胥言的肩膀,不停地加速冲刺,翻滚血肉,大有一副不得答案不愿罢休的狠态。
“…席…诟!”胥言拼尽全力地回答。
“席诟是你的谁?说啊!”
胥言再次默然。
“被爸爸操的感觉怎么样?“席诟满是恶趣味地拍打着胥言苍白的脸。
“不急,你不肯叫没关系,老子有的是办法…”
“让你主动找爸爸开口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