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舌头不断挑逗厮磨着它,后又伸舌头又重又狠的舔过整个肉逼,湿滑的舌头就像是烫的发亮的烙铁一样,一遍遍在这肿的发热的肉逼上留下烙印。
夏杳觉得自己的肉逼快被男人热化了,哆嗦着想去推男人的头,却被舔弄的只能靠撑着男人的头才能站稳,这个动作几乎是坐在了纪时星的脸上,让又烫又麻的肉逼与男人接吻的更深。
快感像灭顶的洪水,一遍遍冲刷着他脆弱的神经,带着哭腔的呻吟不断从口中逃出,“轻点轻点呜呜呜,好疼啊……呜啊好爽,再重点,小逼要被烫化了呜呜呜……”
他叫的语无伦次,充血的阴蒂被磨的又涨了一圈,像是一颗熟透的葡萄,引诱着男人们的采撷,有力的舌头也钻进了紧致的甬道内来回戳弄着,再甬道内又喷出水时,舌头就会卷着这鼓鼓骚水咽进嘴里,两片外翻的阴唇像张嘴一样,虚虚的耷拉在两侧。
小腹不断翻滚着,肉逼口像憋尿似的开始涩疼,两条腿剧烈的抽搐着,终于在男人用力的一吸后,哭颤着全喷进纪时星的嘴里。
高潮后的他像是被彻底抽干了精魂,双腿发软的彻底站不住,要不是有男人揽着他可能会直接瘫软在地上,男人从裙底钻了出来,抱着他与他重新嘬吻。
泪眼朦胧间,他看到男人硬挺的鼻翼间有着点点透明的液体——那是他的骚水。
这个吻又缠绵了尽五分钟,等男人离开时,夏杳的嘴又红又肿,男人轻吻了吻他的脸颊,“宝贝真棒,喂老公喝了两次水。”
“老公喝的很饱,辛苦宝贝了。”
明明是不入流的荤话,可男人却说的如此正经,这让夏杳气呼呼的想去捂男人的嘴,但他实在太累了,连指尖都抬不起来,只能叼着男人的衣服泄愤般的咬了起来。
“像个小狗。”男人眉眼柔情的揉了他的头一把,“现在回家吗?”
“…回。”牙齿松开男人被浸湿的衣服,他再也不想呆在这个羞人的地方了。
男人又亲了亲他的发旋,有些遗憾不能再玩一会儿,正想俯下身子给人整理裙子时,一个念头又涌了上来,“宝贝,想不想上厕所?”
男人不说还好,一说夏杳就有了感觉,毕竟他之前喝了那么多奶茶,只能轻轻的点点头,小声回答着:“有点想……”
“那我们先上厕所。”起了坏心眼的男人又站了起来,环着人面对马桶,手撩起裙子递到他的嘴边,“裙子太长了,只能辛苦宝贝咬着了。”
笨蛋夏杳自然又意识到男人是在欺负他了,他瘪了瘪嘴,在男人怀里挣扎起来,“放开!我自己来!”
“乖哦不闹。”男人锢的他很紧,裙边依旧在他的嘴边,另一手则伸进他的内裤里将小巧的阴茎掏了出来,“老公给你把着,尿完我们就回。”
他们在家的时候,男人们也会要求给他把尿上厕所,但现在是在外面,这让夏杳更加羞耻,但又无可奈何,只能听话的叼住裙边,让男人给他把着阴茎,但是他实在太害羞了,根本尿不出来。
“怎么还闹啊?不是要尿吗?快点啊。”男人扶着阴茎的手晃了晃,指腹坏心眼的去摸他的马眼,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后恍然大悟道:“难道宝贝想老公抱起来吹口哨吗?”
说干就干的男人一边笑一边吹起了口哨,手指继续扣弄着马眼口,让本就憋的阴茎发酸的夏杳委屈的“呜”了一声,终于忍不住酸涩感,配合着男人的口哨声缓缓的尿了出来。
淅淅索索的尿声还在继续,男人的笑声也依旧在耳边炸着,“怎么之前没见宝贝这么娇气,还得让人吹着口哨才尿。”
哭的满脸通红的夏杳用手肘戳顶着男人腹部,叼着裙边的嘴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不哭不哭。”男人把着他的阴茎,埋头舔吻着他的耳垂,直到最后一滴尿液流尽后,男人才松开红嫩的耳垂,“要老公再给你舔干净吗?”
这句话无疑是在刺激夏杳的神经,他们在家里玩的再花时男人们也从没说过这种话,怎么能舔尿呢?夏杳眼泪流的更猛,他不明白今天的纪时星到底怎么了,他只能低头看着马桶里自己的尿液,淡黄且腥臊,他打了个颤,松开叼住的裙边,“不要,不要,要擦呜。”
他不知道,不是男人们不想给他舔,而是怕他接受不了,所以男人们一直在克制着自己,但这回的纪时星不想克制自己了,他把人抱着放在重新合起的马桶盖上,分开那两条细软的双腿,不顾怀中人的挣扎俯身去舔那带着尿渍的阴茎。
腥臊的液体瞬间遍布整个口腔,但纪时星却为此着迷,他细细的舔过整个阴茎,从马眼口到两个小囊袋,一遍又一遍,再彻底舔干净后还变态般的用嘴唇摩挲着小小的阴茎,发出不满的叹息,“怎么没有了呢?下次也尿给老公喝好不好?老公喜欢喝的,宝贝的一切老公都喜欢。”
而被吓坏的夏杳什么也说不出,只能噙着一泡泪的默默往下掉,大腿根微微的打着颤。
纪时星的阴茎早就硬了,撑得下身发疼,宽松的裤子都被顶出了一个帐篷,鼻息间属于爱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