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水流的越来越多,男人操的也越来越狠,但无论流多少水都缓解不了阴道里的灼热,甚至还有一些骚水被男人剧烈的抽插拍打成了层层白沫,糊在了肉逼口的周围,他真的要被男人暴虐疯狂的性爱吞噬了。
气氛太过火热了,打开的窗户根本缓解不了两人的温度,依旧让两人出的满头是汗,男人的眼眸一遍遍打量着夏杳的身体,看着他全身染上性爱的气息,莹白的肌体上布满了惑人的红痕,漂亮且惊心。
含着欲望的猫眼半阖着,全然没有意识,就像是性爱娃娃一样,只有在过重的顶弄时才会像受惊一样睁大双眼,红润的小嘴不断咿咿呀呀的低吟着。
这样的夏杳全都是他一手开发的,莫名的虚荣心和满足充斥着男人的心房,他在这种极致的快感中低喘着,又凶又狠的在这贪婪的甬道内顶撞着,最后叼着人的嘴唇,在窄嫩的生殖腔内迅速涨大,射出了第一泡浓稠的精液。
射完后的男人又恢复到了往日的柔情,他亲吻着爱人的唇瓣和脸蛋,从旁边拿过一张干净的薄毯裹住爱人赤裸的身躯,就这样抱着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爱人走出了车门。
今天又没出去。纪时星心不在焉的想着,他原本是想带着夏杳出去的,但是刚一上车他就后悔了,他果然做不到骆以榭那样的大度,但他又看不得夏杳失望的模样,于是在回别墅的脚顿了顿,转弯走向了花园。
那就在花园里玩一会儿吧,也当是出来了。男人这么安慰着自己,在离开车库前提前用手遮住了爱人的眼睛,防止刺眼的阳光让爱人感到不适。
花园被男人们收拾的很漂亮,因为夏杳出不去,没他们的允许他甚至连后花园都不能去,但恶劣的男人们又想补偿他,所以在后花园内种的都是夏杳喜欢的玫瑰。
走进花园的男人依旧穿戴整齐着,但他怀中的美人却是浑身赤裸的样子,薄薄小小的毯子只盖住了美人臀部往下到大腿多一点的位置,挂在男人有力臂弯上的匀称小腿和蜷缩的脚趾都暴露在空气中,上面还残留着点点白色的黏稠液体。
此刻面含春色,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纵欲气息的美人有些无措,五指紧紧的抓着男人的衣服,水润泛红的猫眼带着无辜和迷茫,“老公,不回家吗?”
“等会回。”纪时星拢了拢美人身上的薄毯,在视线接触到美人暴露在外面的小腿和脚掌后,男人的视线闪过一抹暗色,他不喜欢美人有一点暴露肌肤的可能,就连脖颈的那一点点肌肤露出来都会让他不爽,更何况是现在整个小腿和脚掌都露在外面,但他还是强忍下控制欲,安慰自己除了他不会有第二个人看见后,才抱着美人来到花园的吊椅上。
这会儿的玫瑰开的格外娇艳好看,纪时星抱着怀中的美人坐在吊椅上,看着面前的玫瑰花丛愣了愣,“好看吗?”
“好看!”难得出来的夏杳看什么都欢喜,更何况是他最爱的玫瑰,他刚想动动身子去近距离的嗅闻玫瑰花时,包裹在肉逼中的黏稠液体瞬间顺着大腿流了下来,这让他的身躯微僵,他羞耻的捏着男人的衣角低下头,不再说话。
“怎么了?”纪时星察觉到夏杳的不对劲后赶忙低头,但在看到那羞红的脸蛋后就了然了,他吻了吻爱人的发旋,“乖,不羞,想要玫瑰花吗?老公给你摘过来好不好。”
“…好。”依旧羞耻的夏杳小声嗫嚅着。
这样的爱人让纪时星低声笑了出来,他让夏杳坐好后便起身朝玫瑰花丛走去,再一堆娇艳的玫瑰花中挑选着最美的那一朵,然后弯腰将其折断,带着刚折断的玫瑰往夏杳的方向走时,他突然顿住了。
这朵被折断的玫瑰其实很像夏杳不是吗?娇艳又漂亮,但也毫无自保力,任何一个心怀不轨的男人都可以将其折断带回家中,只需要小心的浇灌着它或许又能重新生长起来,在他们布置的小小囚笼里生长着,依旧娇艳漂亮,但却失去了永远的自由和像别人彰显美的资格。
“…老公?”娇软带着疑惑的嗓音扯回了纪时星的思绪,他看着不远处的爱人自嘲一笑,几步上前站定后,高大的身躯笼罩着吊椅中的美人,他听到自己这样问道:“这是最好看的一朵玫瑰,我将它折断送给你,你会怪我吗杳杳?”
别怪我,求求你了,千万别怪我。
我真的只是太爱你了,杳杳。
我会对你好的,求你了,求你原谅我的卑劣好吗?
一道道声音在纪时星的脑海里卑微祈求咆哮着,他面上依旧带着阳光的笑容,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呼吸其实早就因为紧张而轻了几分。
就在手心里冒出薄薄的细汗时,手中的玫瑰被面前的美人接了过去,美人娇软的嗓音彻底救赎了他。
“为什么要怪你?这难道不是老公送杳杳的浪漫吗?”
“什么?什么浪漫?”
“玫瑰呀!玫瑰不是代表着浪漫吗?所以这是老公送杳杳的浪漫呀。”
“…对,是老公送杳杳的浪漫。”
“杳杳你知道吗?老公真的很爱你。”
“我也很爱老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