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羁绊,就不会在离开他了。
陷入情欲中的夏杳颤抖着身子,满足的猫眼微阖,“嗯,给老公生宝宝。”
“真乖,杳杳可不能骗老公哦。”不然,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过激行为来。
抱着夏杳的身子颠了颠,将人重新翻抱进怀中,湿热的气息埋在夏杳的脖颈间,银色的链子不断在手中收紧,这让夏杳难受的动了动头,睁开眼眸看向面前的男人,一手环上男人的脖颈,一手抚摸向男人温柔的眉眼,在抚摸过眉梢,脸庞,唇边,最后停留在男人的眼尾处。
在骆以榭疑惑的目光中张了张红唇,“老公的这里,都是我。”说完便在男人的眼尾处印下一个唇印。
而他这个举动成功抚平了骆以榭心中的阴暗,他紧紧地抱着夏杳的身子,眼眸低垂。
他的确是一个凶恶的野兽,当他的眼里闯入一个人时,他会将对方的每一处都扒开来,不管是有意无意,他都会在对方的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气息。
他自以为是的压制和忍耐其实在夏杳眼里什么都不是。
他以为的不可控的控制欲和占有欲早就被夏杳全盘接受下来。
在别人眼里或许是恐惧的事在他的杳杳眼里却是浪漫和满足。
其实根本不是骆以榭在宠着夏杳,在掌控着夏杳,而是夏杳在宠着骆以榭,在掌控着骆以榭的全部。
就算夏杳想要他的命都可以。
在骆以榭的失神间,一双柔软的手穿进了他的发丝间,抓住他微湿的发根,娇软的声音也跟着在耳边响起,“老公,杳杳困……”
“好,老公这就带杳杳去洗澡。”骆以榭的嗓音暗涩,正要抱着夏杳往楼上走时,夏杳却在怀里动了动,闷声嗫嚅着,“不要洗澡,要留着怀宝宝。”一边说着,小手一边抚摸着自己涨起的小腹。
“……。”这般动作的夏杳让骆以榭的心顿时软的一塌糊涂,他将半勃起的阴茎顶进夏杳的肉穴中,张了张干涩的唇瓣,“好,老公给你堵着,我们怀宝宝。”
他错了,他的命就是夏杳。
等夏杳再睡醒时,已经是晚上了。
他眨了眨惺忪的睡眼,一头滚进了男人的怀中,睡前还插在肉穴中的阴茎不知什么时候被拔了出来,这让夏杳有些委屈的戳着男人的胸肌,“怎么不堵了?流出来就怀不上了!”
“那老公就再射给小骚货。”骆以榭低声笑着,宽厚的手掌拍了几下夏杳的肉臀,“睡了这么久,饿不饿?”
一说这个,夏杳才发现自己的肚子早就饿扁了,他揉了揉扁扁的肚子,“饿了。”
“那走,老公带杳杳吃饭去。”
骆以榭随意的给夏杳套了件上衣,抱着人就往餐厅走,刚坐下给人剥虾时,门外的门铃就响了起来,整个别墅现在只有骆以榭和夏杳两个人,尤其还是这会儿按铃,这让骆以榭的眉头紧蹙,一种不详的预感从心底涌起。
“……老公?”吃的满嘴是油的夏杳茫然的抬头,骆以榭安抚的摸了摸夏杳的脑袋,“你在这吃,老公去开门。”
“好。”
夏杳乖巧的点了点头,继续吃了起来,而骆以榭也沉下心,缓步朝着大门的方向走去,从门口传来的监控上他只能看清一个戴着帽子的青年。
帽子将青年的脸挡的死死的,但骆以榭从青年的身形中还是一眼认出了来人,薄唇紧抿,眼睛死死的盯着监控上传来的画面,他不打算开门了。
而门外的青年似乎也察觉出了骆以榭的意图,只见青年冲着监视器的方向上抬起了头,露出了被帽子遮挡住的俊美面容。
青年先是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随后薄唇微张,这让死死盯着监控画面的骆以榭身形一顿。
因为他看清青年的唇形再说什么了。
他说:我知道你也重生了,骆以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