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会?那还不快学!”毫不怜惜的话语和捏着奶头的手越发用力,又肿了一圈的奶头被掐着拉扯到了一定的长度后又弹了回去,男人暗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乖,哥哥怎么玩的你就怎么玩,很舒服的。”
诱哄的声音让夏杳沉迷,他呆愣的伸出手掐上另一边的奶头,学着男人的动作揉捏拉扯起来,自己揉弄的羞耻和快感让夏杳发出了娇媚的吟哦声,而达到目的的男人也撞击的越发凶狠起来,他让夏杳捏上另一个乳头自己玩弄,自己则再度摸向了那秀气的阴茎把玩起来,摸上了那小而圆的囊袋轻磨,握着那秀气的挺立的阴茎上下撸动。
“噗呲噗呲”的羞人水声在厨房内异常的清晰,粗壮的阴茎也不满足于只撞在最深处的小口上了,他开始卯着劲的撞击在那个小口处,企图捅开那个小口,让自己进到更深的地方,但这却让夏杳痛的剧烈挣扎起来,甚至发出了凄惨的哭声,听到哭声的骆以榭愣了愣,低头舔吻上了那仰着头的脖颈,一边吻一边道歉,粗茎也不再用力撞击那一个地方,而是换着不同的地方撞击起来,前面撸动着阴茎的手也不停,直到夏杳重新发出了舒服的呻吟为止。
重新舒服起来的夏杳偏过了头,眼泪汪汪的看向骆以榭,漂亮的猫眼像是长了钩子一般,勾的骆以榭心涨涨的,他的嘴唇红润的不像话,脸颊上也泛着满足的红晕,身子随着男人撞击的力道而来来回回的上下晃动,唇角不断溢出甜腻娇媚的呻吟,“哥哥,吃嘴。”
随即一个湿滑的舌头便伸了过来,直直冲进了火热的口腔中,用力的吸吮着他猩红的舌尖,两根舌头就像是交尾的蛇一般紧紧的缠在一起,互相吞咽着彼此的津液。
粗暴而急切的性交依旧持续着,夏杳也从趴在台面上变成了坐在台面上,雪白的小腿肚无力的挂在了骆以榭的臂弯上,身子也仰躺在后面的墙壁上,被操的失神的夏杳也只能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红肿的奶头被骆以榭咬在嘴里厮磨,半身围裙被掀开露出底下挺立的阴茎,“奶子怎么这么小啊?以后哥哥每天都给杳杳揉好不好,让奶子变大一些,这样以后也好给哥哥喂奶喝。”
被操奔溃的夏杳什么也听不懂,隐约听到男人说什么“好不好”时,也只知道傻乎乎的说“好”,这可把男人刺激的更加激动起来,冲撞的速度又快又急起来,被抽出的阴茎带出来的逼肉还没来得及缩回去就又被带了出来,男人狂风暴雨般操逼的凶狠让夏杳仰头发出了无声的尖叫。
再几十次的猛烈抽插下,夏杳的下腹猛地紧绷起来,双手也死死的抓住骆以榭的肩膀,而挂在臂弯上的小腿肚也跟着僵直,脚趾也全都蜷缩在了一起,肉穴里的逼肉更是将骆以榭的巨物紧紧的绞在一起,最后全身痉挛般的喷了出来。
而被裹的骆以榭也没再坚持,在层层紧裹的逼肉中又狠狠地抽插了数十下后,抵在夏杳最深处的地方开始了一股股的射精。
在射精的同时,骆以榭还恶劣的将手伸进了夏杳的口中,勾住夏杳的舌头纠缠起来,直至射精结束后他才抽出了手,直接抱着夏杳朝楼上走去。
而射精后半勃的阴茎就在高潮后的逼肉中抽插起来,随着走动而来回抽插的阴茎再度硬了起来,男人边走边哄着夏杳,“宝宝乖,再让哥哥操一次好不好,明天哥哥就带宝宝出去玩。”
等两人再次结束性爱时,都已经是下午了,骆以榭抱着昏沉的夏杳洗了个澡,然后再度将人塞回被子里,轻声哄着人睡觉。
……
而另一边的落地窗前,身着随意的男人正端着一个酒杯,目光凝视着高楼之下的城市盛景。
而隐没于房间的一角里正跪着一个黑衣男人,“厉总,您要的资料…我们还没找到……”
随着黑衣男人的话音落下,只听“啪——”的一声,酒杯被捏碎的声音便响了起来,石榴红的酒水混杂着男人掌心的血水流淌了下来,男人却像是感觉不到痛一般走到了桌前,拿起一张照片,正想用手去摸照片上人的脸蛋时,却才想起自己的手上还有血,这让男人不由皱起了眉。
放下照片,从领口中拿出一块帕子简单的擦拭起了手上的血迹,漂亮的桃花眼则温柔的看着照片上的人,“再给你一天时间,给我把他查清楚了。”
“是!”收到命令的黑衣男人点头,随即退了出去。
等黑衣男人离开后,桃花眼男人也停止了擦血动作,他用干净的手指轻轻摩擦着照片上人的脸,薄唇微张,绻缱而又呢喃的话语从男人口中吐出,“夏杳。”
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