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的肉膜,他吸上夏杳的舌头,同时下身再次狠狠一挺,彻底的捅穿了夏杳的身体深处。
紧接着丝丝鲜血也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缓缓流了出来,还没滴在床上,夏杳的双腿就被人猛地提了起来,同时夏杳的嘴也被送开了。
彻底被捅开身子的夏杳也不断挣扎起来,双手无力的打抓在骆以榭的肩上,被吸的发肿的红唇不断张合,“松开,呜呜呜呜,松开杳杳,不要了……”
提着人双腿的骆以榭也被里面的嫩肉绞的发疼,一滴滴汗水顺着他的下颌滴下,他咬了咬牙,垂下被欲望烧的发亮的眼眸去看夏杳的下身,在看到夏杳软了的阴茎以及交合处的丝丝鲜血后,他的喉头滚动了一下,他先是慢慢抽出自己的阴茎,接着仅凭一只手继续提着夏杳的腿,另一只手则摸向了两人的交合的地方,修长的手指抹过阴茎上的丝丝血迹,然后再夏杳的目光中送到了嘴前。
手指上的血迹以及猩红的舌头让夏杳忘记了挣扎哭泣,他就这样呆呆的看着骆以榭舔过那沾着处子血的手,然后看着他露出了变态又痴汉的笑容,“杳杳,你终于是我的了。”
“刷”的一声,夏杳的全身都烧的厉害,阴茎上的血并不多,大多还在穴里,所以骆以榭在将阴茎上的血抹舔干净后,便直接将阴茎拔了出来,然后张嘴含上了艳红外翻的逼肉,“把杳杳重新舔骚好不好,杳杳也给哥哥喂水吧。”
说完,舌头便开始用力吸舔起来,淫水本就有些腥,更何况是带着血的淫水,可是骆以榭却喜欢的不得了,他一边用力的吸吮着,一边痴迷的看着那骚红的逼肉,“小逼好嫩好滑啊,真甜……”
骆以榭对于夏杳的敏感点知道的一清二楚,所以把夏杳再次舔骚起来根本不费事,在看到那秀气的阴茎再次挺立时,骆以榭的心底伸起了一股满足,他重新站了起来,舔吻上夏杳奶头的同时,扶着早就硬到发青的阴茎塞进了那外翻的穴口中。
这回的夏杳并没有感觉到太大的疼痛,但再阴茎进来时还是疼的咬住了自己的手指,而骆以榭也把夏杳的双腿盘在了腰上,双手抓上夏杳的屁股,试探性的抽插起来,“太紧了,宝贝你太紧了。”
咬着手指的夏杳只能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他的眼泪还是再一滴滴的往下淌,但现在的他也分不出到底是疼的还是爽的,随着骆以榭动作越发生猛起来后,他的目光更加涣散起来,松开了咬着的指头,像奶猫一般小声呢喃起来,“哥哥……”
而被夹得头皮发麻的骆以榭只是抬头吻了吻他的唇边,丰盈的臀肉在男人的大掌中像在揉面团一般不断抓握掐玩着,再又一次顶入后,他低头在夏杳的耳边说了三个字。
“对不起。”
这让迷迷糊糊中的夏杳有些不明白,但紧接着他也没有办法去想了,因为男人开始大开大合的用力撞击起来,一点也没有管夏杳的感受,狰狞的粗茎一次次用力的破开里面层层闭合的嫩肉,然后抽出,再接着用力的撞了进去。
凶狠激烈地操弄让那艳红狭窄的肉穴根本顶不住,两片肥嫩的肉片外翻,在粗茎偶尔的抽出时还会带出里面骚红的逼肉,随后逼肉在跟着阴茎的插入而重回肉逼里。
但无论骆以榭怎么去操弄这个肉逼,肉逼都跟上面的嘴一样,紧紧又讨好的裹着他的粗茎,不让他的粗茎抽出。
“怎么这么骚!?”被逼肉裹的骆以榭喘起了粗气,抬手用力的拍打着夏杳的肉臀,欲望终于得到满足的他就像是一匹脱缰了的野马,而夏杳就是他身下的母马,无论他想怎么样,夏杳都只能张着腿的迎合着他。
不知操了多久,夏杳原本哼哼唧唧的声音也变成了娇媚的呻吟,一声声的像是带了个小勾子一样,勾的骆以榭更加疯狂的操弄着夏杳,两个沉甸甸的囊袋也重重的拍打在了夏杳股间,撞的那里红彤彤的,看着十分的可怜。
吐出了一边的奶头,扭头又含上了另一边的奶头,牙齿恶劣的摩擦着乳肉,舌头用力的顶弄着乳孔,这让夏杳又疼又爽的抱住了骆以榭的头,同时穴口也哆哆嗦嗦的喷出一点水。
喷出来的淫水打湿了床单,骆以榭的手捏上了夏杳外翻的肉瓣,恶狠狠的吸了口奶头道:“谁让你喷了!?”
肉瓣被捏,穴道被干的夏杳疯狂的摇起了头,葱白的手指死死的扣住骆以榭的肩膀,红润光泽的小嘴不断发出吟哦声,甚至还傻乎乎的道歉起来,“呜呜呜对不起……”
但已经决定教训夏杳的骆以榭却没有接受他的道歉,反而不断的用力顶胯,将那粗茎不断地往里送,又重又狠,手也不断捏玩着外翻的肉瓣,甚至还恶劣的捏上了随阴茎抽出时的嫩肉,这让夏杳哭的更加激烈起来。
再又一次的将粗茎撞进去后,骆以榭感觉到了有一张小小的嘴在吸他的龟头,而夏杳的挣扎也变得剧烈起来,知道那是什么的骆以榭阴茎又硬了硬,但这回他没有往里闯,而是又朝着另一处顶弄了起来。
毕竟好东西要慢慢吃嘛。
在长时间的大力冲撞下,夏杳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要被顶破了,他甚至能从小腹上看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