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呜嗯……”声音细如蚊呐,她终究是屈服了。
“说什么呢,哥,你听见了吗?”
虽然并没有兄长那样健硕,但岑晗同样是锻炼过的,腰腹轻而易举就能将跨坐在肉棒上的女人顶起,性器脱离花径时带出了大量的蜜液,把床单都给湿得一塌糊涂。
在她落下之时,他已经再度攻上,硕大的龟头破开缩紧的穴道,享受着千万条软舌舔弄带来的快感,接着又狠狠研磨那逐渐被顶开一道细缝的花心, 逼迫子宫泄出更多的汁液。
荏玥恍恍惚惚的,却仍能听懂他的暗示,脸烧得更加的红,唇张合了好几次,才吐出声音来。
“求你……吸,啊啊呜……我的,奶哼嗯……”
上一次是为了让他们放过她,可这一次呢?
只是为了让自己解脱,就能背叛家庭、向他们求欢吗?
秀美的小脸上布满了羞耻与对自己的失望,习惯性苛责自己的人妻,陷入了难堪的境地。
可那与往常的温柔神态不同的模样,取悦了两个看似性格截然相反、实则同样恶劣的男人。
“再大声点。”岑司沉声命令,嘴唇已然靠近了那只涨得圆鼓鼓的乳丘,“求谁?”
思绪互相拉扯着,却在肉棒的顶弄下变得涣散。荏玥呜咽着开口,羞耻的泪水布满面颊:“求你……岑司呜哈……吸我的奶嗯啊啊——”
胀到快要裂开的乳头总算被含入湿热的口腔,强大的吸力只一瞬,就让奶白的线条从乳孔飙射而出,落到男人的喉头令他反射性地吸得更为用力。
解放的快意充斥了全身,就连已经被肉棒驯服了的甬道都抽搐起来,夹着入侵者不肯放开,像是要从它身上讨要补给。
“嘶——真是,差点就被你夹射了……”
惩罚性地啃咬着她的后颈,岑晗毫不客气地留下占有的印记,也不管这场性事之后她要面对什么问题,只一味啃吮着,汲取女人身上的奶香。
耳朵似乎被镀上一层膜,隔绝了外界的声音,好让身体更加沉浸在被吸奶的快感之中。
荏玥忍不住往前挺胸,就如岑晗之前说的那样,恨不得让男人把整只淫荡的奶子都给含住、狠狠吮吸。
岑司偏不遂她的愿,牙齿刮擦着艳红的乳晕,时不时啃几下让奶汁喷溅,却不再继续使劲吮出奶水。
宛如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荏玥难受得啜泣不知,握着肉棒的手即使不被控制,依然乖顺地撸动上下。
另一只手甚至按住了男人的后脑,掌心被硬质的黑色发丝扎得发痒,白细如水葱的五指下意识收紧、隐晦地表达着欲望。
“求你……”她的耐性远没有岑司那么强,甚至心底冒出了“破罐破摔”的声音,只为获得更多的愉悦。
弯弯的眉毛拧起,夹不住渴望的神色,水眸也沁出屈服的意味,微垂的眼尾染着红,可怜又诱人。
被磨平棱角后终于臣服的模样再动人不过,岑司握住乳根往上捏弄,像是要挤出剩余的奶水一般,舌头也挑逗着敏感至极的奶头,接住它吐出的甜汁。
“呜……啊嗯……别唔那里……”
身子的摇晃还在继续,每次都干到最底的肉棒随着男人掐住她的腰摇晃而顶着花心打转,酸慰到极点而催生出来的快感翻倍,叫她又爱又怕。
她收紧了的手指箍在蘑菇头底下,攥得岑司眉头直拧,眸中也划过愈发凶狠的光。
虽然注意力都放在已经被肏得乖软的人妻身上,但作为兄弟,岑晗还是能猜出兄长的想法——毕竟刚才那样只能算得上是开胃菜的抚摸,他也体验过。
“别哪里?一根鸡巴还满足不了你么?”
有些不耐地扯下假发和发网,岑晗甩了甩一头被汗水弄湿的黑发,缓下节奏“好心”地询问。
荏玥咬着唇,已经被快意和酒精折腾得思考的齿轮难以运转,丝毫听不出他调笑的语气中含着何等危险的意味。
“这里吗?”缓缓研磨着几乎要被干开了的花心,他轻吻着女人敏感的后颈,更加深切地感受着她的颤抖。
“还是——这里?”
不等荏玥点头,男人又掐着她的腰将她抬起,肉棒抽出了大半根后狠狠地钉入,攻向他早就发现了的软肉。
“呀啊啊!!!”
猛烈的快感以那处为圆心扩散开来,层层涟漪互相覆盖,顺着神经和血管扩散交叠,眨眼间就夺去了她的神智,即便是脱力的尖叫也没办法宣泄干净。
受到刺激的穴肉为了自保而收缩着,红热潮湿的花径抽搐起来,滑腻的穴壁在蜜汁的冲刷下无比敏感,咬住敌人后反而被摩擦的快意所反噬。
生理性的泪水滴落到还在啃咬奶头的岑司面上,引诱着他松开散发出奶香的乳团,一路往上吮出痕迹,直至堵住发出动人娇吟的小嘴。
既然下面都已经被贯穿了,口腔让他们掠夺也似乎变得无所谓了。
“呜哼——”
荏玥认命地闭上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