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山沟里,然后大炮开始在乳沟中不停的穿插着;也许驭女无数的药丸发挥了强大的威力,他的大炮常常冲过头,不仅冲出山洞,还常常冲撞入女人的微微张开的嘴里。
陈大炮玩了一阵「火车进山洞」的乳交游戏后,见到身下的女人被欲火烧的神智已经快崩溃了,他才终於如良心发现了,将女人的双腿分别抬放到他的肩膀上,手扶大炮一用力的将大炮挤进淫水泛滥的阴道内,然后又开始大进大出的努力耕耘着。
喝过「荡妇吟」的黄秀英在粗硬的大肉炮插进肉屄内那瞬间就忍不住的攀上今晚的第一次高潮的高峰,屄内的肉褶不自主蠕动收缩的吸吮着大肉棒;这一次陈大炮足足抽插将近1小时,黄秀英都不知道已经来过几次高潮中的高潮,当男人把今晚第一炮浓稠的精液灌在女人的子宫内后,可怜的陈大炮也才能有机会趴在黄秀英身上喘着大气的暂时休战。
两个人等体力稍稍恢复后,才相互搀扶着泡浸到温泉里,陈大炮抱着未亡人嫂子,全身泡在温泉水里,两手还是不停的在黄秀英仍然敏感的乳房和小腹上抚摸着,药效未退的黄秀英全身肌肤仍然很敏感,稍稍被挑逗就欲火燎原了,她已经忘记了这次两人北上的目的是什么,她也忘记了寄放在亲友家三个年幼的可爱儿女,满脑子只想着陈大炮身下那一支英勇雄姿的超级大炮。
她的手伸到背后下,握着又开始变的坚硬如铁的大炮套弄着,不一会儿,两人又喘气兮兮的,於是两人跨出温泉浴池,匆匆的擦乾身体后,黄秀英就迫不及待的像无尾熊一样,双手攀抱在陈大炮的脖子上,双腿缠绕在男人的腰部,她的手握着坚硬的大肉炮插进已经淫水四溢的阴道内,让大炮的炮柱变成她肉屄的清膛棍了。
陈大炮虽然叫大炮,可是身材并不高大,体力也不是很好,尤其刚刚在浴室地板上发泄过一次,所以勉为其难的抱着黄秀英「一步一脚印,一步一冲击」,艰辛的走到卧室里,然后顺势的让两个人跌躺在床垫上,继续着陈大炮他驭女无数次的丰功伟业。
这一晚陈大炮的大肉炮从浴室出来后就只能埋进黄秀英时时蠕动的阴道内,直到鸡叫天明,两个人都已疲倦的无法动作,才让下面的器官脱离亲密接触;当然扣除浴室地板那一次,陈大炮这一晚只能称作「一夜一次郎」,而不像昨晚那样勇猛的当个「一夜四次郎」了。
这一次两个人真正的放松的睡到傍晚才醒来,一醒来看看天色都黑了,只好又出去吃个晚饭后,再度回到温泉旅馆继续昨晚的战争游戏。
只是陈大炮今晚不敢再偷偷使用那「驭女无数」和「荡妇吟」的药,毕竟陈大炮不仅仅两眼变成熊猫兄,他的大炮经过连续两夜不断的抽插轰炸,表皮都已经「脱漆」了;而黄秀英更惨,被大炮两夜不停的猛烈轰炸后,原本昨晚才稍稍消炎的大阴唇,像刚出炉的两片大馒头,又肿的几乎连肉缝都看不到了。
两个人相拥的泡在温泉水里,陈大炮鼓起他那三寸不烂的舌头,不仅甜言蜜语,弄到最后躺到床上后,还要再劳烦那三寸不烂的舌功和口水,精心的治疗那肿的如大馒头般的两片大阴唇,这一夜就彼此就靠着两个人的舌头,互相抚慰双方受伤的器官中度过荒唐的夜晚。
隔一天早上,两人起床后,陈大炮带着黄秀英终於撘上回家的车,在车上,陈大炮没有提起这一趟出来到底得到什么目的,黄秀英也只靠在男人的胸怀哩,继续回味着这几天的激情和男人对他甜言蜜语的保证。
当火车回到故乡时,天色又晚了,陈大炮情深意重、大义凛然的表示不放心让黄秀英在今晚孤衾独枕,所以两个人悄悄的打开已经关门很多天的空荡小金饰店门,这一晚,小金饰店帐房的小小休息床又被当成洞房里的鸳鸯床,当然的,这一夜刚恢复体力的陈大炮,卖力的用刚刚修复好的大肉炮,让黄秀英再度享受着当三度新娘的「洞房」乐趣,这一夜,陈大炮使尽一切床上手段又加上甜言蜜语,哄得这位三度新娘芳心大喜,放开心怀,使出当初夜夜伺候死鬼老公般的热情,向第三任老公曲意承欢,两个人在小小的鸳鸯床上,诉不尽的情话绵绵。
隔天早晨,陈大炮怕被邻家店铺看见,早早就起床的离去,留下全身赤裸裸而下体仍然流着男人精液的三度新娘疲惫的沈睡在小小休息床上。
黄秀英睡到早上10点多才醒来,稍稍整理后,也离开店铺,去亲友家接回三个离开数日的孩子,回归丈夫去世后守寡的凄凉日子,至於那卷金潜逃的事情,陈大炮已信誓旦旦的向她保证,一定会全力帮她打听了。
守寡的日子最孤寂难挨,尤其黄秀英年纪刚近30岁,刚刚经过陈大炮那几天夜夜甜言蜜语和热情的灌溉。黄秀英从北部回来才几天,已开始在心里怀念着陈大炮那支让她夜夜销魂的大肉炮,也开始怀疑那个没良心的男人,是不是又要吃乾抹净的抛弃她这个可怜的寡妇了。
又经过几天后,黄秀英心里怀怨的那个没良心男人终於又来找她了,黄秀英原本积满心里的怨言,一看到陈大炮后,却只剩下满满的甜蜜,她将孩子交付佣人后,急急的跟着陈大炮搭车到仍然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