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下午,去菜场买了菜,回到家。用钥匙轻轻打开的大门后,发现客厅的
地上已是一片狼藉。进门旁边的杂物柜上,放着一件鹅黄色的女式风衣和一只米
黄色的坤包,一件白色的针织毛衣则已经滑落在了地上。而在我的脚下,扔着一
只肉色的胸罩。再往客厅地面看,地上歪歪扭扭地散落着两只高跟鞋。就在卧室
门口,我往里看到我心爱的妻,正高高地骑乘在一个男人的身上。雪白的肌肤和
青筋暴起的黝黑色皮肤,形成了视觉上强烈的反差。妻正疯狂地摇晃着她的腰肢,
如同装了电动马达一般不知疲倦;她那湿的一塌糊涂的阴部,正贪婪地攫取着那
根阳物,似乎要把它揉进自己的最深处,身体和心灵的最深处。肉体的相撞声清
晰地传来,显然力量也在逐渐地加强,因为大床开始晃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默默地叹了口气,自卑地看了看自己不争气的胯下,从没让她真正做一回女
人的丈夫对这景象唯一的应对只能是默尔无言。回到厨房洗菜、切菜、布置餐厅。
自从下了决心,使妻跟了主人之后,这副场景就是常态,两个月来每周每天
每时都在这所房子发生着。除了周末宝宝在的日子,男人每天都和妻子粘在一起,
她每一分钟都是躺在这个男人宽厚的怀里,平静而踏实地度过每个夜晚,享受着
他对她的照顾和爱,享受着他给予她的性爱。男人粗长的阴茎贯穿了妻的身体,
火热的龟头顶在从没别的男人到达的地方。这种感觉,几乎每次都能立刻让她颤
栗着到了高潮。那两个月的时间,和他做爱的次数,比我和妻子认识以来做的所
有次数还要多得多;主人唯一活动就是不停地和妻做爱,除此以外几乎扔下了一
切。有美如此,万事无足轻重。甚至连吃饭都是我用推车,推到卧室,送给操劳
着的他们。因为爱,因为他此刻愉悦着的是我的妻。在她来不方便的那几天,主
人就会射到她嘴里,让她吞下去。在她身上,他有着用不完的力气和用不尽的心
思。
之所以把妻给主人,是因为我太了解主人追求女人的手段了,也很了解主人
在性爱方面的厉害;任何一个正常女人,很难抵挡他的追求。最终,妻子纤细白
嫩的手如被擒获的猎物,被乖乖地握在捕食者的掌心。我怀疑妻子在这个我找来
的猎人两个月的日夜调教下,现在已经染上了性瘾,一种永远无法戒断毒药,一
种让她幸福的毒药,一种我这个丈夫永远没有能力给她的毒药。
曾经,从小她就是父母的掌上明珠,从小在一线城市女子学校就读,一直把
相夫教子作为的归宿的女人,成了她那种曾经最痛恨的人。如果不是主人,也许
她根本没有机会了解另一个自己。也许她骨子里就是个淫荡的女人。内部矛盾永
远是主要矛盾,外因只能影响而非决定。是主人,这个男人让她了解了自己疯狂
的另一面,那是一个连她自己都不敢正视的另一面。
现在,妻一丝不挂——不,说一丝不挂并不准确,因为我还给她还穿着一双
白色丝袜——躺在桌上,身上缀满各式日式料理。主人衣着整齐地坐在桌边,手
里转着清酒杯,颔首示意我从妻子女体上夹下一块寿司或者一块生鱼片。从来都
是高不可攀的女神范的妻从来没有过这么在餐桌上羞辱地给男人做过女体盛,没
过多久,阴道下方的餐桌上已是一滩水渍。主人只是淡淡地笑了下,示意我把妻
的双腿分开,任他细细地观看亵玩,开始了又一种方式的临幸。
晚餐最终变成了主人和妻的浪漫烛光晚餐。海鲜的味道不错,只是再多的美
味也比不上眼前横卧着的白里透红佳人秀色。在摇曳的烛光下,微醺的酒香里,
妻已经被我在主人的命令下灌下了一壶清酒,玉体横陈在铺着洁白台布的餐桌上,
半醉半醒。人妻女体上点缀着她丈夫为主宰者精心准备的日料,她的身体成了主
宰者当晚最爱的一道大菜。而我,绿奴丈夫,则在一边跪着恭敬地侍应,距离不
远不近,服侍这整晚可餐的人妻秀色。本来贤良淑德的女人势躺在了家中的长桌
上,向老公以外的男人张开了双腿,把本应属於丈夫的禁地毫不设防地任别的男
人长驱直入。而她丈夫,就在旁边替她的主宰者侍着酒。妻被动地接受着这一切,
如一个提线木偶,受着主人的摆布,一切恍如在梦中。主人握着妻的素手,摘下
了玉指上戴着的小小婚戒扔到一旁地上,我递上首饰盒,里面是他定制的C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