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肯陪我喝酒,就是为了这个小玩意儿?”
逐星指尖拈了一颗小巧红珠,颜色清透质地圆润,观之仿若翡翠玛瑙。
“实不相瞒,”何音苦笑一声,“这其实是为小公子预备的,他性子实在冷淡,要动情殊为不易,故而我心里始终放心不下。”
逐星哈哈一笑,伸手揽过何音肩膀宽慰道:“无需忧心,宗主自有妙法,譬如抱月扶烟,难道他们就是天生下贱淫荡么?现在还不是连逼都合不拢,一日没有鸡巴都渴的寝食难安。你这位教习官竟如此杞人忧天,着实扫兴。”
何音依旧摇头轻叹,但眉间到底舒展了些,笑言道:“是了,逐星公子自是从来不信世上真有什么贞洁刚烈之人,确是我扫了兴。幸好我这个人多少还是有点知情识趣的,一早备了份薄礼,还望逐星公子笑纳之后,饶我这一回。”
言罢拍了拍手,便有一个赤着上身的精壮下仆抱了一捆红绸裹布进来,逐星登时眼前一亮,因那红绸纤薄柔软,又只略微裹了两层,便越发显得绸下胴体曲线曼妙。
下仆振臂一抖,怀中红绸当即滚落,从中剥出个绳索紧缚的双性美人,美人口唇被堵周身赤裸,一滚落出来便挣扎不已,奈何粗糙麻绳将他一对大奶紧紧勒住,殷红的奶头已是被勒的充血涨大,麻绳一路向下,绕过小鸡巴和腿根,在两瓣白嫩屁股瓣之间打了个结,绳结直接塞进屁眼,剩余麻绳却全没在了濡湿的逼洞里,将这两处鸡巴洞摩擦的尽是血痕,他越是挣扎,麻绳便越是往里肏弄屁眼和淫逼。
逐星立刻几步上前,俯身一手捏了奶头把玩,另一只手却是解了那美人唇上勒着的红布。
“大……大胆!你们可知……嗯……可知我是……啊……”
逐星正指下施力,殷红烂熟的奶头反复被拉扯成长条,又被按回奶肉里,待在那饱满肉粒上咬了一口,才悠悠接道:“自然,我一看到你这对肥奶子,就知道你是个摇着屁股求我肏你的骚货。”
“你们……啊……待我逃出去……嗯啊……定要你……啊啊……”
“若是要我不得好死,今日不就是大好机会?”逐星一面说着话,一面自奶子向下将每寸凝脂般的皮肉都一一抚过,最后停在淫逼前,探出两指将两片逼唇扒开,便见得艳红逼肉不住收缩吞咬,死死嘬着那股粗糙麻绳,逼里流出的潺潺淫水早将那麻绳浸的透了,他看的鸡巴一硬,哑声道:“今日便用你这口淫浪骚逼,取我性命,如何?”
逐星嘴里问着“如何”,手下却片刻也不停,拽出那湿润麻绳勒在艳红逼唇上,不住的使劲摩擦,把个娇嫩逼唇瞬间磨的滴血,那颗淫逼豆子亦是涨的樱珠一般,大奶美人哪里受过这等苦楚,当下便忍不住哭叫起来:“别磨逼……啊啊啊……逼要烂了……夫……啊疼……夫君救我……嗯啊救救小逼……”
何音慢慢踱到一边,先居高临下对那大奶美人道:“此事却勿需心急,想你那夫君倒也算是个美人胚子,待他来了,你二人共事一夫一道挨肏,岂不美哉?”
复又向逐星解释:“这小美人名唤杜明颜,乃是上一任春风楼主杜春风的老来子,后来膝下大弟子顾澜既得了杜春风的衣钵,成了新一任的春风楼主,也一并得了他这貌美的小儿子。”
杜明颜似是一愣,万没料到这些人既知道自己身份,竟还能胆大至此,难道……
“啊……拔……拔出去……啊呀……”
原来逐星曾与顾澜有过一面之缘,何音那句美人胚子却是说的差了,那顾澜虽是个实打实的男人,身上既无奶子也没长逼,一张脸却生的属实美艳绝伦,逐星早就想一亲芳泽肏人家的屁眼,只是一直苦于没有机会。
如今这光着身子的小美人竟是大美人的老婆,届时待他夫君来寻,便可将两人绑了一起肏上一肏,想到如此美事,鸡巴登时硬的发痛,逐星再顾不得磨逼取乐,抬起杜明颜的白软屁股,挺着鸡巴便捅了进去。
“啊啊……小逼……嗯啊……逼被奸了……啊呀……别啊……别肏嗯啊……”
逐星越听他叫,鸡巴越是硬挺,掐着屁股狠肏了百来下,捣的逼肉骚软熟烂不住淌水,才算解了急火,随后一把将杜明颜抱起,鸡巴狠狠捅进逼里,不断揉捏着两瓣屁股软肉,把个白嫩屁股揉的尽是发红指印,扯得其中艳色屁眼时隐时现。
“别肏逼……哦啊……逼好爽……啊嗯不要……大鸡巴好粗……呀啊……”
逐星对何音略一点头,何音便即会意,走过去将两瓣臀肉掰的大开,当中一点软嫩骚红,正是偷偷翕合着的屁眼,当下也不多话,三指并拢强插了几十回,待觉出内里肠肉渐渐湿润,便立刻换了屌进去。
“啊啊啊……肏屁眼……夫君最喜欢……嗯啊喜欢插屁眼……额啊……”
不想这一番猛肏,却是勾起了杜明颜的淫性,原来他与顾澜成婚尚不到一年,本该最是蜜里调油的时候,然而顾澜平日要顾及楼中事物总是繁忙,偶尔肏几次屁眼和小逼,也多是隔靴搔痒一般,总干不到兴处。今次他人虽是身陷囹圄遭此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