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野陋室不足待客,还请公子将就一些,万勿见怪。”
逐星赶忙长身一礼,起身笑道:“夫人使我今夜免于流落荒野,在下已是感激不尽,何况自古美人居所皆是雅筑,夫人既在此,如何能说是陋室?”
芸生丈夫新丧,膝下又尚无子嗣,正是连日心神郁结,如今听这俊俏公子甜言软语,虽有些轻薄之意,却仍是忍不住笑了一笑,又自觉不妥,忙掩了口去了。
却不想他回身之后,身后那清俊公子脸上哪里还有片刻之前的温文如玉?一双张狂邪气的眼睛只管肆意盯着他丧服之下的肥美丰臀。
逐星离了合欢宗已半年有余,此番因着小师弟破瓜之礼将至,说什么也要回一趟宗门,这才和情人们依依惜别许久,眼看实在来不及才舍得动身回山。
但以他之能,此处离合欢宗分明不过百里,半柱香的时辰足以回山,为何又要在此耽搁一夜?
原来这芸生亡夫生前乃是猎户,逐星曾见他猎过一尾白狐,那狐皮通身雪白极为难得,芸生亡夫便舍不得轻易就卖,一直待价而沽。
逐星这次回来匆忙,没来得及为小师弟准备贺礼,等到离合欢宗不足百里才想到这节,这才过来想要买那尾狐皮当做贺礼,谁知一见了这猎户遗孀,满眼就只剩俏寡夫那丧服下的奶子和屁股。
且说芸生回房之后,不知为何心下始终不安,便打算到亡夫灵前上一炷香再行歇息,谁知到了那,却早有另一个人在点香祭拜。
芸生不解道: “公子与我夫君是旧识?”
“唉,”逐星长叹一声,缓步走到芸生跟前,“正是有过几面之缘,算是有些交情,才让我此刻十分为难。”
“公子……啊……”芸生本想问他因何为难,不想那人竟一把将自己揽进怀里!
“便是如此为难了,所谓朋友妻不可欺,但在下……却想要肏他老婆的逼。”
芸生这时如何还不明白这登徒子想做什么,待要在逃,却发现这清俊公子一双劲瘦双臂竟如铁箍一般,自己被他揽着,竟是丝毫动弹不得。
“你,你这下流……啊呀……”
逐星懒得听他说什么,早将手探进丧服的衣襟里,果然摸到一团滑腻奶肉,心下一喜,手上施力把丧服扯烂大半,一对大奶没了束缚立刻跳脱而出,奶子浑圆奶肉软滑细腻,奶头大如红枣,猎户在时想必时时品尝,逐星一念及此不免心生不满,恶狠狠在那奶子上狠掐了一把,雪白肥腻的奶子瞬间红了一片。
“奶子……别抓我的奶子……”芸生伸手想要推拒,逐星却嫌他碍事,抽了他腰带将两手绑住。
没了腰带下身衣物就方便除个干净,芸生挣扎扭动,哭叫道:“别摸奶……啊!小逼……小逼也被摸了……”
逐星将供桌上瓜果扫落一地,将这被逼奸的寡夫摆了上去,伸手直捣小逼,逼肉尚且干涩紧致,插逼的手却毫无怜惜硬是往里捅,另一只手将寡夫胸前两个雪白奶子抽的乳波晃荡,不知道猎户若是有灵,看不看的到他的未亡人逼里正插着别人的手,奶子正让别人玩。
“救命……啊……有人打寡夫的奶子……救……奶子好疼……”
“逼……寡夫的逼被插了……”
“夫人何必挣扎,你这口逼今天注定逃不过被我插,”逐星一手玩着阴蒂,一手玩着奶子,含着个奶头狠吸猛嘬,把个寡夫欺负的全身发抖,“奶子也是,这么大的奶子,不许我玩,难道夫人留着自己玩奶子?”
“我是个寡……寡夫……”芸生挣扎不得,奶子被人吮的又痛又痒,逼也被捅的渐出了水,晓得这登徒子所说不错,今日定会被他肏了,如何对得起新丧亡夫,不由泪如雨下。
“肏的就是你这个寡夫,奶肥逼红,以前定是没少被肏,听说你那死鬼亡夫是病死的,他既病了许久,恐怕没力气给你舔奶通逼,夫人平日里真没自己玩过?”
其实这话当真冤枉了芸生,逐星合欢宗出身,经他肏弄的大多是些骚浪贱货,偶有几个装模作样说是不从的,肏他几屌也就老实了,因而觉得世上尽是浪荡货,何况芸生逼肉肥红奶子硕大,岂是能少了鸡巴的人。但芸生虽然天生一对大奶肥臀,教养的却极为保守,这会儿听逐星说些什么自己玩奶通逼的下流话,当真是羞愤欲死,奈何实在挣不过,只能任人随意玩自己的奶子捅自己的逼。
逐星哪里理他这些,眼睛被一对大奶子晃得冒火,手下更是不停,硬是揪着奶头把人揪的半坐起来,待那奶子凑到跟前,便似渴的狠了,嘬咬的整个雪白奶子红痕斑斑剩不下一块好肉,奶头亦被掐咬的出血。
“奶头好疼……逼……别抓我的逼……”
逐星这边尝着奶子,另一边已用手捅了寡夫小逼数十个来回,逼口因着他粗暴行径有些撕裂出血,阴唇阴蒂也都被他狠劲拧了一圈,现在整个逼口的逼肉都被蹂躏的瑟瑟发抖。
小寡夫身上丧服早被扯的七七八八,两个奶子赤裸在外叫人淫玩了个透,这时满脸带泪,眼睁睁看那登徒子抽了手要去掰自己一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