狞的青筋上乱蹭,软肉被玉柱压得扁扁的,不过一会儿就被性器搓红了。
脚掌也没被放过,躺在他身下的影分身让双足蹬着他的肉棒,灵活的舌尖一口接着一口吸着他的肉蒂,像是要从他的肉蒂里也吸出奶来。
连绵的刺激不断地涌往头顶,撑得他脑袋都酸疼了。
“呜……”
少年呜咽着,后悔极了。
他就不该去招惹谢稚白,别的事情谢稚白都可好说话了,但在肏他的时候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他怎么哭都没用。
后穴和小逼也在同时被谢稚白奸着,两根同样狰狞的肉棒隔着一层敏感的肉壁在小穴里进出,像搓衣裳一样,要把他的小穴搓坏了。
手软脚软。
没有哪处是不酸的。
怀鱼被架在空中,淫水和骚水刚流出来就被谢稚白吸走,奶汁更是不用说,没有奶也被谢稚白硬挤出来吞下肚。
白皙的肌肤被舔得青青紫紫,没有一处好肉。
谢稚白还念着称呼的事,对怀鱼说道,“怀鱼,叫稚郎。”
怀鱼已经不清醒了,傻呆呆地对谢稚白说道,“唔……稚郎。”
谢稚白对着他的脸颊亲了又亲,“怀鱼乖乖。”
怀鱼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嗯,怀鱼……乖乖。”
谢稚白被少年可爱得心化成了一滩水,肉棒却比之前更硬。
他的额头被湿逼吸得青筋直冒,终是扛不住,交待在了少年的身体里。
滚烫的浓精夹着纯元的修为灌得少年手脚抽搐,嘴巴也痴痴地张着,流出清亮的口涎。
宫腔内壁被浓精冲得抖动不停,抱着谢稚白的肉棒呜呜求救,真是一点记性都不长
青年的性器可没怜惜它的意思,忍不住又在软穴里动了动。
怀鱼本就处在高潮中,脑海中纷乱一片,被谢稚白顶得又往上攀了一层,一时间眼泪、奶水、精水和淫液齐流,身体也被青年射满了精斑。
性事持续了八日之久。
怀鱼好不容易恢复一点,又被谢稚白奸到了敏感至极的程度,而且比上次更甚。
别说谢稚白碰了他一下,就是谢稚白对着他的耳朵吹口气,他都能呻吟出声,面颊涌上薄红,夹紧双腿磨着自己的小逼,然后抽搐两下到达高潮。
谢稚白:“怀鱼是小淫娃。”
怀鱼迷迷糊糊地抱着他,“……小……淫娃。”
谢稚白:“嗯。”
他揉了揉怀鱼隆起的孕肚,要不是赶着回魔宫结契,他都不想回宫了。
少年在昏睡中被抱上了马车,神志不清醒间又捉着谢稚白的肉棒往自己的小穴里面放,一点也不顾自己的小穴还肿着。
谢稚白被他折腾得满头大汗,进了宫中后才稍稍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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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契的日子定得极近,好在莫长老早就准备好了一切。
因谢稚白无门无派,又住在魔宫当中,所以他是从宫中出嫁,绕行一圈再回到宫中。
都城的众人听闻怀鱼要娶魔后,都惊掉了下巴。
谢稚白不是那个一剑夷平潼川派的疯子吗?居然能得怀鱼青眼,可见他们尊上的口味不同一般。
众人都凑在路边盼着谢稚白车队过来,等见到谢稚白时候,聚集的人都噤了声。
这等神仙人物,能让怀鱼尊上动心实属正常。
那潼川派肯定太不是东西,才让这等美人发怒。
可见魔界的看脸传统始终如一,不因身份给予半点歧视。
说是娶魔后,却是谢稚白高坐在白马上,怀鱼坐在轿中呼呼大睡。
魔使们抬的嫁妆绵延数十里,在都城中转到了黄昏才结束。
怀鱼早被抱到了宫中的正殿。
天际五彩鸾鸟齐飞,各类灵兽跳着祷舞,魔宫内一片喜气洋洋。
莫进满意地看着谢稚白和怀鱼,魔宫内很久没如此热闹过了。
殿内。
怀蘅站在主位,等着谢稚白牵着少年走过来。
她无奈地看着昏昏欲睡的怀鱼,接过他的祝酒抿了两口。
“今后你就是一家之主,小谢无师门亲眷,你不要欺负他知道吗?”
怀鱼有气无力,“是,阿姐。”
谁欺负谁还不一定呢!
谢稚白:“怀鱼心善,向来谦让于我。”
怀鱼听见谢稚折说这话,瞪了他一眼。
谢稚白抿唇笑起来,疏疏朗朗,可昭日月。
怀蘅又说了几句场面话,就放怀鱼回去睡觉,谢稚白也跟着回了寝殿。
殿内也被装饰一新,红帐罗绮,凤烛金珠。
谢稚白抱少年到床榻上,“怀鱼紧张吗?”
怀鱼摇头,他骨头被谢稚白肏散架了,想紧张也紧不起来。
谢稚白亲了亲他的额头,“……我紧张。”
心一阵乱跳,慌慌不知归路,好似现在的一切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