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稚白低头去吸少年的女蒂,扒开湿黏的肉缝,露出少年一条美穴来。
怀鱼被啜得脚背弓起,双腿下意识收拢,反而夹住了谢稚白头顶。
“呜。”
双腿被强制掰开,灵活的舌头弹着少年肿胀不堪的小肉蒂。
少年敏感过头的身体还没被弹两下就泄了身,脑子里乱糟糟成一团,空气中弥漫着腥甜的精液味道。
“好了,好呢……嗯……”
怀鱼被玩得口齿不清了。
神魂承受着谢稚白一拨又一拨的洗礼,过电的快感持续震荡,几乎要将他震晕过去。
“吃饱了,吃……饱饱……”
谢稚白:“吃宝宝。”
怀鱼怔怔地看着湿汗一片的谢稚白,如明玉生光,真好看。
“不是,不是……吃饱了……”
谢稚白将手指插入高热湿软的小穴,软肉便从四面八方涌过来,吮着他的指尖。
“怀鱼骗人,还没开始吃,怎么能叫吃饱了?”
怀鱼心虚,“就是吃饱了。”
还没开始吃他就要弃械投降了。
谢稚白:“没吃饱。”
怀鱼扁起嘴,眼泪掉在毛团上,可怜极了。
“臭十……”
他话还没说完,青年的肉棒就已经挤了进来,将他的声音全卡在了嗓子眼里。
热。
少年瞬时被插出一头的热汗,高热自青年插入的地方蔓延到全身,让他当即软了骨头。
“呼。”
怀鱼急促地呼吸着,眼泪不要钱一样往下淌。
他要被插裂开了,肉刃破开黏湿的媚肉,将穴口撑得火辣痛麻,连骂坏蛋十三的力气都没有了。
等青年卡着他胯骨,耸着腰又往里插了十几下后,怀鱼才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
“呜……嗝,大坏蛋!”
谢稚白被吸得额头青筋直冒,“……唔,喂小怀鱼吃肉棒,是大好人。”
怀鱼近一月没交媾过,便是花穴中水漫金山,也扛不住谢稚白长驱直入。
踢着腿哭得撕心裂肺,“不来了,不来了……呜……”
谢稚白可知少年现在是最娇气的时候,等再高潮两次,他便没了一点儿力气,只能任由他摆弄了。
“乖,等会就好了。”
怀鱼摇着头,泪水奔涌,“不会好了!”
青年没再出声,专心地将粗长的性器往少年的湿逼里面挤。
每一次的抽出都让少年的小穴痉挛不止,分泌出汩汩热液浇灌他的龟头,每次插入都顶得少年几近失语。
在彻底没入少年的小逼后,怀鱼又被肏到了高潮。
怀鱼不停地流着眼泪,谢稚白是色胚王!
小腹像是被车轮碾过了一遍,肚皮都要被他戳破了!
“坏……呜……坏……”
少年以为这就结束了,可没想到谢稚白居然趁着他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就翘起肉棒在最深处的肉壁上耸了耸。
那处禁地本就鲜少光顾,又生得格外敏感,被顶一下,少年就又高潮了一次。
谢稚白乐此不疲地玩起了这个游戏,抱着少年的胯,用自己的肉棒往少年的子宫壁上夯,每夯一下,少年就哆嗦一下,腿不停地打着摆子。
他解开少年手腕上的床幔,在确认少年已经被他奸得手脚发软后,将少年软了个身。
旋转的肉棒让怀鱼痴滞地张开了嘴,小穴和肉芽失禁一般地流下淫夜。
他说不出话了,要不是谢稚白的肉棒还插在他的身体里,让他感受到被撑大的饱胀和火辣,他几乎要昏过去。
少年还没明白谢稚白要做什么,眼睛好奇地盯着客栈的屏风。
“嗯。”
蜿蜒的水液顺着少年的腿根向下流着,而后他就被顶得神志不清了。
滚烫的玉柱在他体内不知疲倦地进出,他被插得抽搐不止,像是练功岔了气。
精壮的腰腹不停地捣着他的小穴,冷白的臀肉快被拍烂了。
“吃……”
少年只发出了一个音节,就被谢稚白陡然提高的速度捣回了肚子里。
“呜……呜……,要坏了,只有一个……怀鱼……呜……”
怀鱼哭得眼睛都肿了。
要是玩坏了,谢稚白就没有第二个怀鱼插了。
谢稚白捻着少年的骚豆子,“所以要多插插。”
怀鱼的脚蹬不到地,“……歪理!”
谢稚白:“哪里再去找这么好肏的怀鱼?要多肏肏。”
怀鱼哭得更大声了,“……变态……唔……”
青年的肉棒敲着他的花穴,连耻毛都捣了进去,捣得怀鱼几欲作呕。
不过一会,少年就被肏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原本白皙的腿根被捣得绯红一片,交合处白沫飞溅。
任谁瞧都能知道谢稚白那句好肏绝非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