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
不管是修仙界还是魔界,轼师之事都为世人所不容。
怀鱼听谢稚白说着自己往事,眼底泛起了潮,谢稚白怎么能这么轻描淡写地说出自己的过往?
“山洞是不是很冷?”
谢稚白回忆了下在洞中苦修的情形,并不冷,至少比和师兄弟在一起上课的时候要好得多。
他摇了摇头,将少年箍得紧紧的。
“不冷。”
怀鱼:“你师……松生欺负你了是不是?”
谢稚白:“他取走了我的仙骨。”
怀鱼气得眼底通红,“他是坏蛋,根本就不是真心想收你为徒,你背后的伤就是他弄的吧!”
少年说完犹不解气,“死了活该!”
谢稚白怔怔地望着怀鱼,他等旁人说一句松生死有余辜等了太多年。
师兄弟皆言他受松生恩?,怎么不能想着报答松生?
他恨不得松生死了干净,便也和师兄弟不再来往。
“嗯,活该。”
谢稚白含着笑,转而揉着少年的臀肉,软弹的嫩肉被他挤出指缝,凉凉的,好玩极了。
少年却不许,又捉着他的手放到胸口,示意他玩他的乳尖。
怀鱼抱着青年的腰,埋在他的胸口对他说道,“你以后有我呢……”
他又挺了挺隆起的孕肚,“还有宝宝。”
谢稚白:“有大宝宝,还有小宝宝。”
青年苍白的脸颊涌起血色,在少年的唇间亲了又亲。
“唔,”怀鱼被青年说得恼了,他都两百多岁了,算什么大宝宝,“我才不是大宝宝。”
谢稚白:“我说自己是大宝宝。”
怀鱼噎住,“你……你不要脸!”
谢稚白嗯了一声,俯下身开始舔弄怀鱼。
他的肉棒硬得发疼,可惜有心无力,若是怀鱼没修魅术,他还能提枪上阵,如今怀鱼是魅体,若是交媾起来,肯定要他的修为。
他现在内府亏空,说不定还倒欠修为,哪里供得起怀鱼压榨?
只能用手和嘴伺候了。
怀鱼被舔得哼唧不停,像只被翻起肚皮的小猫。
紧闭的阴唇被掰到最大,沥沥地往下腿缝间淌着淫水,肿胀的阴蒂被谢稚白含在嘴里狠狠吮着,贪吃的花穴还含着青年修长的手指。
少年被玩得晕乎乎,“十三,唔……要插……要……”
他想要大肉棒!
谢稚白松开少年肿胀的肉蒂,被淫水浸润的唇瓣几开几合。
“我叫谢稚白,怀鱼该称呼我什么?”
怀鱼已经被舔得眼神涣散,哪里还想得清楚,当即吐出一句。
“大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