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谢稚白,青年眉眼平和,一边奸着他的小穴,一边给他擦着汗。
日光顺着六角窗扇照在青年清隽的面孔上,柔和了他的下颌,晶莹的汗珠顺着下颌骨滴在他的肚皮间,弄得他心痒痒。
“小穴要……要……唔……被捅坏了……”
谢稚白一边捣着少年的花穴,一边捏着少年的肉芽,躺在他的掌心,被他搓硬了,流出浊白黏液。
“不会坏,小穴还没吃饱,要喂饱了等下才不会饿。”
怀鱼又哭起来。
他的小穴被捅得全是淫水,流了满车,又酸又胀。
谢稚白还骗他说不会坏。
“会坏的!”
少年眼泪汪汪地看着谢稚白,“……里面……好酸。”
谢稚白:“我给怀鱼揉揉。”
怀鱼收起眼泪,点了点头,半晌没见谢稚白拔出肉棒,他便忍不住问道,“什么……唔……什么时候好啊?”
谢稚白:“已经在揉了。”
青年说完又耸着肉棒在小湿穴里转了一穴。
肉棒的青筋摩擦过软穴里的敏感点,怀鱼本就被插得快泄身,如今又被谢稚白的动作一顶,当即射出了精水。
高潮激烈而绵长,等怀鱼从余韵中回神,才明白谢稚白说的是用肉棒给他揉穴,当即又气哭了。
臭十三!
大变态!
马车行进到都城里的时候,谢稚白还没放过他。
少年的花穴里全是谢稚白射出来的精液,将本就隆起的小腹射成了小山,随便晃两下都能听见腹中淫水的声音。
“不来了……”
怀鱼被吃得两条腿都在发抖,湿透的小逼不停地痉挛着想要阻止谢稚白的动作。
谢稚白:“多肏两下,对宝宝好。”
怀鱼:“……”
谢稚白:“巫医说,要多吸收精液,供魔胎长大。”
怀鱼纠结好一会儿,点了点头,抱着肚子躺在车厢时里,让谢稚白再动动。
周遭全是讨价还价和拼斗交谈的声音,像是在大庭广众下做爱一样,间隔的距离不过五尺。
少年紧张地张开腿,方便谢稚白肏他。
谢稚白见他如此,本就高涨的欲望更加浓烈。
他抽动肉棒,加快了顶弄的速度。
等再次射进少年体内时,少年已经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怀鱼醒来时发现自己还在车厢里,迷糊地抱着谢稚白问道,“还没到吗?”
谢稚白:“到魔宫门口了,见你没醒,就让车队等了一会。”
怀鱼又羞又恼,哪有在车厢内欢好让人等着的!
“你怎么也不叫我?”
谢稚白:“他们不知道……”
青年瞅着怀鱼的模样,后半句话咽在了嘴里。
少年脸颊泛粉,双眼湿红,任谁见了都能知道他们刚才在马车里做了什么。
怀鱼也没怀疑,催着谢稚白下车。
谢稚白给少年套好藕粉色常服,又给他披了件薄衫,见遮得严实才抱着他出了车厢。
-
怀鱼躺到拔步床上时才想起自已有件事没做,谢稚白问别人借钱给他买礼物总不太好。
他掏出芥子袋中的十万两灵石给谢稚白。
“给你的零花钱,不够再找我要。”
谢稚白看着怀鱼给他的巨款,笑道,“谢谢怀鱼发的零花钱,以后都会有吗?”
怀鱼点点头,“会有的。”
他看了看自己脚踝上的珍珠链子,十万两应该够谢稚白还钱了吧。
谢稚白嗯了一声,他以后就要靠怀鱼的零花钱过活了。
他掏出自己的芥子袋递给怀鱼,“这是我给自己准备的嫁妆,提前放怀鱼这。”
怀鱼有些错愕,谢稚白怎么知道自己要给他下聘的?
“可我还没准备好聘礼呢……”
谢稚白:“刚才给过了啊。”
怀鱼:“那是零花钱,不是聘礼。”
谢稚白:“也是聘礼,难道怀鱼收了嫁妆想反悔?”
怀鱼抱着软枕,“我没有。”
谢稚白:“我要去修仙界处理一些事情。”
怀鱼:“要多久?”
谢稚白想了一下,“大概半个月,怀鱼会想我吗?”
怀鱼:“才不会。”
他才不会想大变态。
谢稚白揉了揉他的头,也没说话,一副失落的样子。
怀鱼被他盯得脸红,松开软枕,在青年的嘴角亲了一口,“刚才是骗你的。”
谢稚白也亲了他一下,“我知道,刚才我也是骗你的,没想到,怀鱼真亲了我一下。”
怀鱼的那点愧疚荡然无存,哼了一声不理他了。
次日。
天边泛起鱼肚白。
谢稚白揉着少年的胸醒来,怎么?好像……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