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少年的腰,让他坐在自己的怀里。
“怀鱼在想什么?”
怀鱼被青年的声音惊了一跳,“唔……没想什么……”
谢稚白:“怀鱼是在想别人吗?”
青年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语气有多酸,酸到能蘸饺子吃了。
怀鱼:“没有。”
谢稚白又笑起来,“那就是在想我。”
怀鱼:“才……嗯……才不是。”
谢稚白满足地在少年的小穴里动了动,“就是。”
怀鱼羞得不理他了。
谢稚白:“看来是真的在想我。”
少年转羞为气,谢稚白就是个大坏蛋!
肉棒上青筋鼓动,恬不知耻地顶进他敏感的宫口,快感猝不及防击溃他所有感观,捣得他瞬间泄了身。
白浊溅在谢稚白下腹,连黑色的耻毛也沾上去不少,腥甜的味道弥漫在屋内。
谢稚白用指腹沾了小腹上的一点白浊,放在嘴里舔了舔。
怀鱼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谢稚白刚才做了什么,又羞又气,浑身都在发抖。
他这人怎么这样啊!
呜。
少年哭得地动山摇,“我再也……呜……不理你了……呜嗝……”
平时含着他的肉棒吞下去还不够,还用手指沾着他的精液放嘴里,他就是个变态,谢稚白就是个变态!
谢稚白没把怀鱼的不理他当回事,少年三天两头说不理他,实际撑不过半个时辰。
直到怀鱼强撑到最后,把他赶下床让他跪白虹剑时,谢稚白才意识到少年这次是要来真的,估计一天都不会理他了。
-
月上梢头。
怀鱼此时睡得正熟,抱着孕肚翻了个身。
谢稚白的眼神就没离开过床幔,见时机差不多,便想着爬上床抱着少年睡一会,等少年快醒来时候再跪回去。
没想到卧房内来了位不速之客。
谢稚白抬眼就见他那潼川派的大师兄翻过圆窗,一脸痛心地看着他跪白虹剑的模样,二话不说就要去扶他的手。
“没想到你竟然在受那魔主如此折磨,你放心,师兄一定救你出去。”
谢稚白躲开他的动作,冷漠地望向他。
“您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