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泄过身,小腹里满是晃荡的淫水,白嫩的脚背被肏到弓起,布满吻痕的腿欲沾晚露。
谢稚白紊乱了呼吸,哑着嗓子哄道,“红枫树,怀鱼不喜欢吗?”
怀鱼喜欢是喜欢,但他不想现在看啊。
少年啜泣出声,谢稚白是变态,大变态,非要在外面肏他。
“变态十三……唔……”
他被按在枫树上,丑陋的树皮磨着他乳尖,湿逼里面的阳具被青年插后穴的动作挤来挤去,压得他透不过气。
夕阳的余晖照在少年的薄背上,透着温润的珠光。
布满吻痕的腿被谢稚白架开,耻辱地露出殷红湿透的小逼,敏感的阴唇在起伏的树皮上磨着,黏哒哒地流出淫水。
紧小的后穴被青年肏开,薄薄的肉壁被青年撑得快破了。
“呜呜……”怀鱼哭成了泪人,淫水和泪水齐齐往下落,粉唇也流出了口涎。
谢稚白是变态,大变态!
红枫落在少年的头顶,似乎也想占下怀鱼的便宜,晃晃到少年的肩上。
“唔。”
少年蜷起脚趾,快感不要命往头顶涌。
他看不清面前的树了,感官全在身后被谢稚白肏弄的地方,好舒服,太舒服了。
难怪总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当他被那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击中时,整个人像是到了云端,就算被谢稚白肏死也愿意。
“要。”
怀鱼无意识地喊着,眼神涣散。
他的阴蒂磨着树皮,湿逼咬着阳具,后穴更是被滚烫的肉棒照顾着。
青年毫不怜惜地顶着他的后穴,啪啪地拍打臀肉的声音清晰到了极点,顺着骨头传音到他的头皮,沉甸甸的囊袋把他的屁股都打红了。
晚风吹过少年湿红软烂的小逼,灼烫的热息登时被吹走了几分。
交合处白沫四溅,喷在青黑的树皮上,淫靡又色情。
谢稚白听见怀鱼的话,眼底染红,放肆地抽插起来。
啪啪。
……
怀鱼被肏得呼吸都不能了,窒息的感觉涌过头皮,指甲用力到发白。
短促而深入骨髓的高潮让他的狐狸眼上翻着,像是被玩坏了,他抱着树干企图减轻被谢稚白肏干的震颤感,却还是被插得肚皮隆起,肉芽失禁。
稠白的浓精射在他的后庭里,烫得媚肉四散奔逃,没过他的肠道。
他真要死了。
在谢稚白松开他腰间的手那刻,怀鱼终于松了口气,他想让谢稚白进屋,但又实在累得开不了口。
他的衣裳早已被谢稚白脱了个干净,谢稚白自己的衣裳却还穿着,天水碧常服上全是他的白浊,下摆都湿透了。
“进屋……唔,会……会被发现。”
怀鱼还记着侍女去看热闹的事,稍稍恢复点力气就催谢稚白回屋内。
谢稚白:“不着急。”
他不着急,怀鱼不能不着急,要是让侍女看见,就是看他的热闹了。
怀鱼急得直哭,央求着谢稚白抱他进去。
谢稚白又说了句还早,抱着少年到花圃间,让他跪在草地上。
他变幻出两个分身来,一个跪在少年的身前,揉着少年的乳果,龟头蹭着少年的嘴角,马眼处的白浊怼弄进怀鱼的嘴里,另一个舔着他的女蒂。
怀鱼惊得哭喘不止,就在他张开嘴的瞬间,青年硕大的性器就插进了他的嘴里,堵得他说不出话,哭声全呜咽在唇齿间。
肉棒又大又硬,像石头卡在他的嘴里,少年的嘴角都被撑疼了,口涎不停地流到下颌。
身下的谢稚白躺在他的跨下,清隽出尘的脸几乎要埋到他的小逼里,牙尖轻咬含吮着他的小肉蒂。
跪在他身后的青年依旧没拔出他的肉棒,欲根搅和着他射出的浓精,几乎要将他烫化了。
“唔呜……”
怀鱼的声音上扬了好几个度,夹击的刺激席卷了全身,成倍的触感让他大脑迟钝。
谢稚白舒爽得飘飘欲仙,每个分身的感知都被他接收。
少年的下颌不断地颤缩,紧夹着他肉棒,肉缝间蜜水甘甜,散发着诱人的味道,让人想插进去。
怀鱼被几个他簇拥在中间,像是被端上桌的烤羊羔,香气四溢,鲜美可口,撩拨着他的味蕾。
他也不再克制,当即开动。
少年哭得惨极了,想躲都没地方躲,咸腥的白浊推开了草芽的清新,熏得他脑袋发昏。
性器插进了他的喉管,在他嘴里进进出出。
他要坏了呜。
身下的青年也按捺不住,抽出他体内的木阳具,狠狠破开黏湿的肉壁,肏进他的宫口。
两只性器互磨着敏感的肉壁,像是被无数电流击中。
怀鱼泄无可泄,肉芽淌出稀薄的精水。
夜幕一点点暗下去,院外传来了侍女的说话声。
怀鱼警觉地呜呜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