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两百多年的敏感媚肉哪时抵得住青年的揉搓,没两下就让少年软了腰。
怀鱼:“……呜,你作弊。”
谢稚白:“想和怀鱼亲近,不算作弊。”
怀鱼坚持不住,哭着松开手,花穴也泄了劲,一下就将滚烫的肉棒坐了个瓷实。
硕大的蘑茹头顶开脆弱的宫口,直达腔壁。
少年登时就被肏得泄了身。
他缓了半晌才看清了桌上摆着的红枫瓶插,眼前的画面从模糊到清晰,还没两息就又被青年插得摇晃。
刚泄过身的肉壁本就敏感,没肏两下又痉挛起来,绞紧了青年的性器。
太刺激了。
每次和谢稚白欢爱的时候,怀鱼都像是去了半条命。
青年的肉棒本来就大,哪怕是不找他的敏感处,直上直下地插弄也能让他去掉半条命,何况谢稚白还专门用青筋去蹭他的凸起。
不到半刻钟,少年的媚肉就被谢稚白肏熟了,软哒哒地贴在紫红色的性器上,将青年的阳物当成口粮一般放在小嘴里含。
怀鱼被肏得想绞紧都不能,平坦的小腹被青年顶出浅痕,呜呜地骂着谢稚白是混蛋。
谢稚白耸得精壮的腰腹,做出了更混蛋的事情。
他拨开少年阴唇,左手弹着少年的阴蒂,本就硬胀的小肉蒂被他弹得再次胀大一圈,少年也哭得一抽一抽,气得直打他的手臂。
怀鱼:“你这人……呜,怎么……怎么这么坏!”
他没见过比谢稚白还坏的人,气死他了。
小肉蒂被弹一下他就抖一下,弹一下他就抖一下。
少年捂住自己的肉蒂,不让谢稚白玩了。
可他哪里捂得住,还被谢稚白拉着他自己的手玩自己的媚肉。
“呜呜。”
怀鱼扁起嘴,狐狸眼里满是热泪。
他的手指被谢稚白捉着在肉缝里面来回拨弄,骚肉空气拂过都能感受到酥麻的冷感,甚至掰开两片肉瓣对着风吹,何况是被手指挤着。
不谙世事的肉瓣被少年的手指搓红了,又被青年的粗糙摩挲而过,抽搐着挤出丰沛的淫水。
怀鱼:“坏蛋十三,唔。”
谢稚白亲了亲少年的耳垂,变本加厉地弹着少年的女蒂。
电流窜遍全身,少年再次到达高潮。
不知过去多久,谢稚白也泄在了少年的身体里,两人身上全是肏出来的热汗。
少年已经昏了过去,但被灌满子宫的感觉还是让他翻起肚皮,像是海滩上濒死的鱼。
谢稚白给少年擦了擦汗,从银鱼芥子袋中掏出木阳具。
他艰难地将自己的性器抽离少年的身体,将少年穴口流出的白浊塞回少年的身体里,木阳具堵住少年的女穴,给少年清洗后抱他到床上休息。
青年穿好素色天水碧锦衣,等下要见嵧山鬼,不能让人瞧见。
虞宿不是说如果怀鱼没认出他来就算是他们关系不好,怨不得他插入他和怀鱼之间。那他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虞宿也认认怀鱼,要是认不出来,也怨不得他。
主院的构造奇巧,房间内皆有门扇相连。
谢稚白走了到一寂静的小屋里,从芥子袋中揪出奄奄一息的嵧山鬼。
“你不是想要精液吗?”
嵧山鬼猛点头,他要是再拿不到精液就得去见祖宗了。
谢稚白:“如今有个现成的,他修为不高,但元阳未泄,尚可一用。”
嵧山鬼又道,“可我现在没有修为,变不了别人。”
他虽样貌不差,是鬼界美人,面白如纸,脚如小莲,可魔界的修士又不喜欢鬼,他怎么去勾引?
谢稚白:“不用你操心,我自会让他服下药丸,能让他把见到的人当成心里想要的那人。”
他想来想去觉得还是便宜了虞宿,不过这就当是他送虞宿的丧仪吧,敢打怀鱼的主意,那就让他到下三界去打好了。
嵧山鬼点头应好。
谢稚白扮成侍女给偏院的虞宿送药,刚报上怀鱼的名字,虞宿就出来了,还给他这个侍女行了一礼。
他假作傲慢地接了,也不回礼。
“尊上说您最近累了,给您备了药,让您补补身子。”
谢稚白端上药丸,示意虞宿当着他的面吃下去。
虞宿看起来半点不满都没有,吃下药丸后还往他手里塞一张银票和一支金钗。
“尊上今日心情可好些了?”
谢稚白心安理得地收下虞宿的赠礼,“你若是心诚,怀……怀鱼尊上自会见你。”
他说完便转身离开了院子。
一盏茶的时间后,嵧山鬼被谢稚白扔进了偏院。
怀鱼迷糊醒来后,就听见了外间的吵闹声,说是虞宿在谢稚白的院子里和魅鬼交欢,侍女想去看热闹,但小鹂不许。
少年小心地提开谢稚白的手,忍着被木阳具磨小穴的快感,披了件银红常服趔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