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稚白不高兴,怀鱼也不高兴,奇怪了。
他在怀鱼没留意他的时候,又自己翻窗出来了。
刚出来又被罩了脑袋,谢稚白带着他晃到后殿,等被放下的时候,嵧山鬼坐在地上吐着舌头,好像去了半条命。
谢稚白:“他看起来怎么样?”
嵧山鬼:“好像生病了,他不来做任务,是以为任务做完了。”
谢稚白摸着芥子袋上的银鱼,“后面的我听见,前面他生病是怎么回事?”
嵧山鬼:“怀鱼以往……”
谢稚白打断他的话,“你该称呼他为尊上。”
嵧山鬼暗道谢稚白小气到这个地步,旁人叫怀鱼的名字都不愿意,可谁让他打不过谢稚白呢,他对调整了下称呼。
“尊上好像生病了,以往尊上对我都非常恭敬,见到我都会下跪……”
谢稚白冷冷瞥了他一眼,见他不敢往下说,又添了一句,“继续。”
嵧山鬼加快了语速,噼哩啪啦就说完了。
要不是谢稚白乃臻至化神,估计都要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
嵧山鬼的意思无非是怀鱼对他恭敬有加,躺在床上不对他行礼,肯定是身体出了问题。
谢稚白退出后殿,蹲守在少年的窗前。
他问过巫医,少年的身体没有大碍,会是什么事让他不愿意下床?
寝殿外的守卫见是他,都装作没看见,任由他在怀鱼寝殿的窗边闲晃。
谢稚白见他们都没反应,抬脚跨进了殿内。
他衣角还没进来,守卫就划了下他的衣摆推进殿内,反手将窗扇关得严严实实。
?
谢稚白转头看了一眼窗外,要不是他对怀鱼熟悉,又和莫进略有交流,他估计会以为魔宫的人要对他来个瓮中捉鳖。
青年守在怀鱼的床边,定定地望着他。
怀鱼次日醒来就见谢稚白坐在他的床沿,紧张地揪住绸被。
“……你出去。”
谢稚白:“这几日怀鱼不在身边,我睡不好,也吃不下饭。”
怀鱼没好气地说道,“你本来也不用吃饭。”
谢稚白摸了摸少年软缎似的头发,“和怀鱼在一起时就想吃饭。”
怀鱼:“不要碰我!”
谢稚白见少年反应激烈,忙止住了动作,“不弄你,别害怕。”
怀鱼哭着抱紧了绸被,“快出去。”
他感觉自己又要失禁了,好丢人,两百多岁了还尿床。
谢稚白这回没出去,反而凑近了少年,“到底怎么了?”
少年的眼泪不要命地往下掉,“……快出去……呜……”
他不想让谢稚白看到他失禁的样子。
谢稚白被他哭得心都要碎了,“我不碰怀鱼了,怀鱼别不理我好不好?”
怀鱼要崩溃了,谢稚白怎么还不走。
沥沥的淫水顺着他的腿根往下淌,空气里顿时弥漫着骚甜的味道。
“呜哇……”
谢稚白熟稔地抱起少年到浴池边擦洗。
怀鱼哭着控诉谢稚白,“……你为什么不走?呜呜……”
谢稚白有点懵,懵完之后就明白少年为什么不让他靠近,是怕被他发现他失禁的事。
“为什么要走?怀鱼什么样我都见过,失禁也可爱。”
怀鱼觉得谢稚白得了失心疯,哪有人失禁还可爱的?
谢稚白给少年擦洗着肉芽,肉芽一碰就立起来,马眼处吐出白浊。
怀鱼本就处于敏感时期,又躺在喜欢的人怀里,加之药物的缘故,根本憋不住。
别说是碰他的肉芽,就算是碰他手,他也会敏感到高潮。
他被洗得一边哭,一边失禁又射精。
“呜。”
谢稚白给少年擦干净脸,又在怀鱼的肉芽上亲了一下。
早知道怀鱼是因为这种他完全想不到的原因伤心,他才不搬去偏殿住。
怀鱼啜泣着,“会尿尿的……不能亲……”
谢稚白:“那也是怀鱼的尿。”
怀鱼:“不要脸!”
他又被谢稚白气到了。
谢稚白吻了下少年的额头,“不难过了,失禁是很正常的事情,你开心的时候想唱歌,它开心的时候就想尿尿……”
怀鱼点头,是这样的吗?
“那你为什么不失禁啊,是它不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