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瞅不要紧,好家伙,元阳泄了。
他转头就进了药堂。
谢稚白站在院中不明所以然,后就见他扔了一瓶精制壮阳丸出来。
巫医:“放心,这个一定有效。”
谢稚白哪里放心得了,巫医什么都没问呢,就扔给他一瓶药。
“尊上昨日……”
巫医打断他的话,“这我还能看不出来,你和尊上成事了对不对?”
谢稚白饶是脸皮厚,可被外人这样直白地点出来还是有些不自在,“嗯。”
“就是这个药没错了,”巫医又开始梳自己胡子,“还有,记得督促尊上喝药。”
谢稚白:“怀……尊上的身体是出了问题吗?”
巫医:“补身体的药。”
补个大胖小子出来,怀家也就有了后。
他见谢稚白还不肯走,又和他说明白了点,“尊上的身体没有问题。”
谢稚白满意地拿着巫医给的药瓶走了,没听见身后巫医的嘀咕。
“这人瞧着面色红润,身材高大,观面相那玩意儿肯定也不小,怎么会如此虚?刚开荤就背着怀鱼尊上来找我求药……”
谢稚白拿着药瓶回了魔宫。
怀鱼躺在东窗的椅子下休息,见谢稚白回宫吃了一惊。
他记得巫医的草庐离魔宫挺远的,巫医每次进宫都得事先通知呢,至少得大半个时辰,没想到谢稚白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就回来了。
谢稚白撩开少年的朱红常服,软绸的布料下是吻痕斑驳的腿,脚踝处还系着他送的脚链。
里面什么也没穿,几缕卷曲的阴毛贴在下腹,肉芽粉嫩,被他捣得软烂湿红的小穴几乎合不拢,还在吐着淫水。
他没忍住,俯下身在穴口舔了一下。
怀鱼被舔着脚背都绷直了。
他的小穴被插得敏感,连冷风拂过都能让媚肉紧缩,何况是谢稚白的舌头,鼻息像是凝了火,吹在他阴蒂上,口腔中的热气湿红的媚肉间穿行,舌头更是不要脸地吸着他的淫穴。
“唔……”
少年扶着谢稚白的头顶,敏感到当即就泄了身,白浊迸溅在青年的脸上,骚水也顺着小肉孔不要命地往外淌,透过躺椅的缝隙往下淋着水。
怀鱼嚎哭起来,他怎么总在丢人。
谢稚白吮着两片媚肉,丝毫不介意脸上甜腥的精液,吸着少年的淫水。
淫水越吸越多,唇齿间全是少年的气息,蜜桃的软香,甜得他沉醉。
他伸出舌头,模仿着性哭抽插的动作在少年的软洞里进出,勾卷着少年的敏感点,对着那处凸起狠狠戳刺。
“呜……十三,别吸了……呜……”
怀鱼被戳得小腹卷起,后退着陷在椅中。
青年不但没放过他,还将托起他的一只腿架在他的肩窝里,另一手推着他的腿根,将他的小穴分开到最大,直到他动弹不得为止。
怀鱼捉着靠边,指甲因为用力而泛白,整个人都湿哒哒的。
谢稚白不耐地将少年的朱红绸服往上推,手指摸着少年后穴的绒毛,在因紧张剧烈翕张的后穴按了按,粗砺的指腹试探着位置,在少年短暂放松的一刻,插了进去。
里面的温度和小花穴不相上下,似要将他的手指烫化了,黏薄的媚肉贴上他的手指,像是开了灵智一般勾着他指尖上的神经,酥得要窜到他的心口去。
“唔啊。”
怀鱼被奸得腰肢弓起,递着自己的小花穴往谢稚白脸上送。
谢稚白享用着送上门的美味,手指变本加厉地在少年的花穴里面搅着。
怀鱼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前后夹击让他无处可逃,被动地承受着青年的索要,短短一刻钟就高潮了四次。
他要被谢稚白玩坏了。
“坏蛋……呜……臭流氓……呜哇……变态……”
谢稚白照单全收。
少年的花穴和肉壁仅隔着一层薄肉,他寻找着共同的敏感点,对准那一处同时抵了上去。
怀鱼感觉软壁中开关被按开了似的,脖颈仰到极限,窒息的快感在他脑海中炸成暴烈的烟花。
呼。
呼。
……
谢稚白抱着昏过去的少年好一会,才把少年抱到浴室擦洗身体。
他轻巧地将少年放到拔步床上,拧开了巫医给的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