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走得缠绵。
他被肏得肉芽挤不出汁水了,眼泪也要流干了。
怀鱼哭得一耸一耸,臀肉也跟着抖。
他见谢稚白松了力道,又忍不住向前爬了爬,就算知道谢稚白在这之后会把他肏得更狠,他也没法克制住本能。
肉棒实在太大了,能有一瞬间的喘息也好过被青年从头肏到尾。
谢稚白:“怀鱼累了吗?累就不来了……”
怀鱼被青年问得眼眶一酸,他好累的,好累的……
“好累的……唔……”
他见谢稚白不动,便以为谢稚白真的会放过他,拖着被压到发麻的试图拔出谢稚白肉棒。
可没爬两下,花穴中的敏感点就被肉棒上凸起青筋刮得颤抖不停,连双腿也开始抖。
“十三,你出去……好不好……”
谢稚白:“我看怀鱼好像还有点力气。”
怀鱼被这句话弄得心惊肉跳,“没有了呜……”
谢稚白却没理这句话,又将他拖了回去,肉棒死死地卡在他的宫口,还在脆弱的媚肉上重重压了一记。
少年被顶到失语,周边一切好似都消了音。
高潮又猝不及防来临,肉芽失禁一般流着骚甜的热液,嘴角也溢出清亮的口涎。
怀鱼彻底崩溃了,他还没这么不体面过。
好丢人,呜,还是在谢稚白面前。
怀鱼难过得不行。
谢稚白见少年真伤心起来,也不管自己还没吃饱,当即又射在少年的身体里。
怀鱼摊在莲花台上,像是只濒死的鱼,小腹被射得一挺一挺,宛如鱼翻浅滩。
谢稚白抱起累瘫的怀鱼,吻了吻少年的唇,给他套好轻纱罗衫,自己也穿好月白纱袍,只是肉棒仍旧没有离开软洞的意思,卡在湿烫紧缩的媚肉里回了寝殿。
怀鱼只能由得谢稚白把肉棒放在软穴里,鼓动的青筋撞击着敏感的媚肉,撑得小穴饱胀。
不过半盏茶的时间,少年就卧在拔步床上睡着了。
谢稚白却没睡觉的意思,支起手肘望着怀鱼的粉颊,另一只手摸着少年被灌满的小腹,既然少年能有女穴,那是不是也能怀宝宝?
他和怀鱼的宝宝。
-
次日傍晚,怀鱼终于转醒。
他动了动,就发现谢稚白的肉棒还在自己身体内插着,见他要走,二话不说又搂着他的腰往肉棒的方向夯了夯。
怀鱼气得不行。
谢稚白就是色胚!淫贼!
“你不要睡了。”
青年见他醒了,欲根又蠢蠢欲动地胀大一圈,忍不住缓缓抽送起来。
他昨晚都没吃够。
怀鱼使了吃奶的劲推他都没推动,“呜……”
谢稚白见他又要哭,忙止住了动作,温柔地擦着少年的眼泪,“别哭了,我不动了。”
怀鱼:“嗯。”
谢稚白抱起他到浴室梳洗,“昨夜最后为何哭得那么伤心?”
怀鱼脸上的红蔓到耳朵根,他都失禁了,谢稚白还问他怎么伤心!
谢稚白见怀鱼不说话,“你不说我怎么改?”
他想惹少年哭,但没想惹少年伤心。
怀鱼不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