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薄湿的肉壁上划来划去,舔得他臀骨发酸。
少年的眼睛中蕴上水汽,连铜镜都看不清了。
他挣扎着往前爬,又被谢稚白拖了回去。
“十三……呜……可以了……我给你摸胸,不用舔了。”
怀鱼哭着抓住谢稚白的手,放到他的乳尖上。
“给你摸……呜……”
粗砺的指腹揉着他的乳尖,将乳肉捏成各式形状,可身后的舔弄却没有停止的意思。
“你都……摸了……”
怀鱼哭到满脸泪痕。
少年的乳尖被粗暴地捻揉着,粉嫩的乳豆为搓得胀大两圈,白嫩如豆腐的乳肉上全是谢稚白的指痕。
炽热的手掌朝着乳肉传递着热意,捂得他心口发烫。
“十三……不守信用……嗝……”怀鱼朝着谢稚白控诉道。
谢稚白停下动作,“是怀鱼让我舔。”
少年哭得一抽一抽,去掰谢稚白手,“好疼。”
谢稚白思忖半瞬后回道,“那我轻一点。”
怀鱼不可置信地回头瞪着他,哭着更大声了。
少年被谢稚白摸舔得手脚酸软,没力气再说谢稚白了。
跪在地上,臀尖高高翘起,随着抽泣的动作一颤一颤,像只小奶羔。
在被谢稚白温柔地抚弄后,果然没那么疼了,乳尖周围一圈痒痒的,想要人揉一揉。
“捏尖尖。”
谢稚白和没听见一样,依旧避开乳尖,在少年软弹的乳肉上按搓着。
怀鱼扁起嘴。
他不想和谢稚白玩了,每次亲亲摸摸的时候,谢稚白老和自己作对。
“捏尖尖……呜……要捏尖尖……”
可谢稚白就是不依他,炽热的手掌搓着少年软白的双乳,清霜冷洁的脸挤在少年饱满的臀缝间,嘴唇因吸吮浮起如胭脂般的艳色。
怀鱼趴在地上,他不要和谢稚白说话了!
后穴被谢稚白的舌头撑开了,敏感的肉壁像是合不拢下颌的小嘴,不停往外淌着淫水。
那软舌就像是弹弦的高手,总能找到不堪一击的神经,在上面放肆地,重重地来回勾拔。
少年的脸上再次涌起热意,额头溢出细汗。
他的小花穴好痒,肉芽也立起来,马眼处流出浊白,可就是卡在中间不上不下。
空气中浮动着青年身上的冷竹香,新雪的香气将怀鱼包裹得密不透风,像是有双微凉的手在他的肌肤上按揉,和谢稚白实际的炽热手掌混合一处,比上等春药还要催情。
少年一无所觉地跪趴在地,粉嫩的足底垫着弹软的臀肉,啜泣着让谢稚白舔。
身后的青年却已经拿出拿出袖中的木阳具,布满情欲的眼眸盯着怀鱼湿红的后穴,那处地方已经被他的唾液濡湿了,全是他的味道。
谢稚白伸出手指,拨开少年穴内的褶皱,那里面含着清亮的淫水,像是河滩边的湿地,水汪汪的。
握住木阳具,缓缓抵进怀鱼的后穴口。
怀鱼还在小声抽泣着,眼尾哭得红红的,含了两包泪,嘟哝着谢稚白的坏话,完全没意识到危险的临近。
硕大的木阳具推在少年的后庭,将原本就狭小的甬洞撑得满满当当。
少年被插得腰肢一塌,细密地热意顺着后穴传到全身各处,同时额头却因承受不住冒出冷汗。
木阳具是照着谢稚白的尺寸来做的,上面雕着起伏的青筋,那不平整的凸起刮弄着少年的敏感的媚肉,挤弄着肉壁深处的淫水。
怀鱼吐着舌头,后穴被木阳具扩充到极限,脆弱的软肉被阳具磨得红肿不堪,微微朝外翻卷,露出朱丹一般的颜色。
“唔……”
青年握住木阳具,眼底凝聚着风暴。
肉棒不满足地朝着少年同样洇湿的小花穴的蹭了蹭,将木阳具又往少年的肉穴里面推了推,手指掐住少年欲求不满的乳尖,转着圈狠狠往下一拧。
疼痛和头皮发爽的爽同时灌满全身,怀鱼当即就泄了身,浊白的精液射了满地,溅在砖红的红毯上,又稠又白。
逼仄的试衣小间内顿时充满了甜腥的气息。
少年羞得手脚打颤,耳尖蔓延上绯红的色泽,狐狸眼被木阳具肏得泪流不止。
这样仿制的木阳具稍稍插进来一点,就能让他感受灭顶一般的快感,要是谢稚白的肉棒插进来……
怀鱼舔了舔唇,撅起腚眼去瞧谢稚白肉棒,那根紫红色的狰狞巨物在他的小花穴蹭着,柱身冒着气,不像是热气,倒像是冰窖里的寒冰发出的寒气,可柱身明明就是热的。
为什么天道娘娘不让谢稚白插他?
小花穴中痒得难受,夹紧了腿蹭着谢稚白的肉棒,花穴深处空虚地分泌出淫水,躁动地蹭着谢稚白的欲根。
“唔……嗯……想要……”
怀鱼话音未落就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急得找补,“想要你出去,不玩了……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