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可以免了,住进魔宫即可,但嫁妆还是要带的。
谢稚白走出藏书楼,他得开始攒嫁妆了。
青年回到寝殿,爬上拔步床,解开浮光白松纱袍,肉棒不满足地蹭了蹭少年的腿心,嘴唇啄着少年的后颈。
他在藏书楼时已经看完了《山狐艳史》,再过两回,就是段缙和姬妻交欢的时候。
到时候他就不用憋得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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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鱼醒来时就见寝殿内摆满了铜盆之类洗漱用具,连要穿的衣物都给他准备好了。
他还以为是自己眼花,就见谢稚白走出浴室,抱着他起来洗漱。
怀鱼不解,“今日是什么重要的日子吗?”
谢稚白微愣,“尊上今日不出门吗?”
怀鱼还是没明白,仰着头任由谢稚白给自己擦脸,“为什么要出门?”
谢稚白当然不好说他已经看过《山狐艳史》,其中第八回就是姬妻带段缙出门,试衣小间内迫使段缙舔他的菊穴。
“尊上可有忘记什么?”
怀鱼的眼珠转了两下,他明白了!
挽绿姐姐都给她养的兔子买衣裳和玩具,谢稚白嚷嚷着要自己带他出门,肯定也是想买东西了。
“嗯,午膳后便带你出门。”
谢稚白提议道,“早晨出门凉爽,下午日头晒。”
怀鱼见谢稚白如此积极,虽还困着,但还是挣扎着起身,知会莫进自己要出门的事情。
莫进见怀鱼愿意出门游玩,还让他准备车马,乐得嘴都合不拢,给他安排好了一应物什。
两人收拾好后就出了魔宫。
怀鱼在芥子袋里装了全部的家当,整整三百万两上品灵石,不知道谢稚白看上的东西贵不贵……
他听人说,有的小宠会在看好中意的法器后央着主人带自己出门游玩,再让主人把东西买下来送他。
车马辚辚一路从魔宫驶出,在闹市停下。
谢稚白率先跳下马车,站在马车旁接住头戴幂篱的少年。
怀鱼四下张望半瞬,牵住了谢稚白的手,“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
谢稚白心猿意马,“去布庄如何?”
怀鱼点头,牵着谢稚白去布庄买衣裳。
魔宫中的衣裳都是用顶好的布料做的,但谢稚白喜欢外面的衣裳,他就给他买。
怀鱼走进布庄,掌柜立刻迎了上来。
他让谢稚白去挑喜欢的,可谢稚白不但不动,还一直望着他。
谢稚白舔了舔唇,“怀鱼没什么想换的吗?”
少年摇头,“我衣裳够多了,不用买,你试吧。”
谢稚白瞟了眼试衣小间,暗示的话都说了个遍,少年还是没明白。
最后两人又拉扯着出门了。
怀鱼不明白谢稚白为什么一副怏怏不乐的模样,是店里的款式不新了吗?
待到午后,怀鱼领着谢稚白进了都城内规模最大的拍卖行。
衣裳可以不买,但谢稚白没有法器可是件大事。
莫进显然提前和掌事打点好了,进门后就领着谢稚白进了二楼的雅间。
这次拍卖行出了不少好东西,但怀鱼看得昏昏欲睡,没有一件适合谢稚白。
在最后一件白虹剑出来时,少年的眼睛终于亮了。
他拔开珠帘向下张望,那柄白虹剑刃极薄,剑身通透似有游光,像是浸泡在月色下,见之生凉。
怀鱼瞧见它的第一眼就觉得它与谢稚白极为相配。
拍卖师大力推销着今日拍卖的重头戏,“白虹剑,乃上古神族“谛”遗留的法器,舞动间声如贯日,气如长虹,是为白虹剑,此等上古神器,威力极大,一剑定九州,也被称为九州剑……十万两灵石起拍,每次加价万两起。”
怀鱼当即出价,“十万两。”
相邻厢房的青年也跟着出价,“十一万两。”
谢稚白抱起少年,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给他递着茶水。
等到叫价到三百万两的时候,谢稚白没忍住劝道,“价格是不是太高了些,这白虹剑,天下间能使得动的也就那位陨落的谛兽和千年前的卫绶,拿来收藏有点可惜。”
怀鱼嘟起嘴,隔壁的人太讨厌了。
他身上就三百万两,拍不起法器了。
怀鱼刚走出拍卖行,就有小厮迎了上来,“白虹剑请尊上过府一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