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淫液来。
青年的手在他的下身游移,被解开衣衫的胸膛正对着他的眼,白皙的胸肌上缀着两粒红梅,精壮的大腿紧绷着,像只蓄势待发的猎豹。
怀鱼被亲得水雾迷蒙,水透的肌肤蕴开鲜嫩的粉,像是被拆开糖纸的软糖,一瞧便甜滋滋的。
青年全身的血液都躁动起来,肉棒淫猥地蹭着怀鱼的湿红软穴。
好想插进去,把少年吃干抹净。
他调整好呼吸,“怀鱼,想要……”
还没等怀鱼给出答复,铺天盖地的吻又落了下来,顺着少年的额头、鼻尖、唇瓣……直亲到少年的肚脐。
怀鱼怎么推都推不开,哇得大哭起来,“呜……哇……不要插进来,呜……”
身上的青年止了动作。
怀鱼半睁着眼,说道,“我可以帮你摸摸。”
谢稚白喉头滚动,“那不一样。”
他根本没法再满足于这样的肌肤之亲,对他而言不过是望梅止渴。
俯下身,吻掉少年的泪痕。
“为什么不可以?”
怀鱼支支吾吾,天道娘娘不让他说。
“反正不可以……”
少年的肌肤上全是斑驳的吻痕,青青紫紫,连成一片。
谢稚白的手指落成错落的痕迹上,平复着胸口炽热的欲望。
半盏茶后,谢稚白叹了口气,解开锁链,打横抱起少年到浴室给他擦洗。
怀鱼搂着他的脖颈。
青年的衣领依旧大开着,硕大的玉柱随着走动的步伐甩来甩去,简直就是人间凶器。
“十三,我……”
少年不知该如何安慰谢稚白,他想谢稚白现在应该很难受。
他仰起脸,在青年的下巴上亲了下,“等过段时间就好了。”
等他完成任务,谢稚白就自由了。
谢稚白被亲得身形一僵,放下少年,哑声问道,“为何要过段时间?”
怀鱼:“…天机不可泄露。”
谢稚白舔了舔唇,少年不是讨厌他的亲近,而是有难言之隐,所以才拒绝于他。
他也不再追问,又对着少年的唇瓣吻了下去。
-
怀鱼醒来后,赶早来到了后殿。
少年的脖颈间吻痕遍布,眉眼间是压不去的春色,比三月枝头的桃花还要娇艳几分。
昨晚他被谢稚白舔了个遍,谢稚白还赖在床上不肯走,一声声叫着他的名字,比小白还黏人。
他觉得,谢稚白好像有点喜欢他。
怀鱼呼出一口气,打开后殿的门,踏进殿内。
神像在少年进来的时候就闻到了他身上的气味,强大的威压,不俗的修为,就是怀蘅尊上醒来,也未必有一战之力。
纵是心中有了答案,他还是问出了口。
“怀鱼,你昨日同谁在一起?”
怀鱼跪在神像跟前,“我昨晚和云十三在一起。”
神像吸了口凉气,“他可有问过你什么特别的问题?”
怀鱼挠头,“什么算特别的问题?”
神像:“他最近有什么异常?”
怀鱼:“他老舔我。”
神像:“……”
怀鱼:“还想用肉棒捅我。”
神像以为自己已经够野了,没想到还有比他还直白的。
他清了清嗓子,“你的任务都完成吗?”
怀鱼挺了挺胸脯,“完成了。”
他完成的可好了呢!一点都没差。
神像:“嗯,继续保持。”
不管是何方神圣,只要让他愤怒失控,自己就能有办法。
现在那云十三,估计是对怀鱼忍无可忍了。
怀鱼和神像说完话,就开始做用来捅谢稚白的木棒。
他本想做的小一点,可天道娘娘就在一旁看着,他公然放水是不是不太好,于是他把木棒雕成了谢稚白肉棒的大小。
神像待在后殿中不得出也无聊,看着怀鱼雕成的木棒,惊得差点在神台上摔下去。
“尺寸是不是不太合适?”
怀鱼以为他是说木棒做得小了,达不到磨砺谢稚白的效果。
“我觉得差不多了吧。”
神像也没再说什么让他出去了,要是云十三能逃离怀鱼的掌控,怕是第一个就会报复怀鱼。
怀鱼出殿门,穿廊过桥,便见谢稚白和藏书楼的书魔聚在一起说话,那书魔还说什么找到了,拉着他去看,谢稚白还对那书魔笑。
少年气呼呼地绕了条路,眼不见心不烦。
谢稚白就是嫌他不会读书,昨天还在床上哄他,今天就和书魔拉拉扯扯,他就该把木棒再做大点,打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