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嘴里吸着。
怀鱼气得想打他,这人越来越坏了!
小鹂放下药碗,目光落在怀鱼身上,“尊上,你既醒着,为何不应我?”
怀鱼讷讷地说道,“……没听见。”
少年声音小小的,明显是一副心虚的姿态。
小鹂对他这种情态再熟悉不过,但也没责备他的心思,走近他说道。
“奴知尊上不愿喝药,可这是巫医专门给您开的调养方子,您多少喝下一点。”
怀鱼见她凑近,更是紧张地抓住了被褥,锦被上的合欢花被他揉成了一团,连呼吸都忘了。
“……嘶。”
谢稚白偏要在这个时候来凑热闹,软舌刺进他的小穴里,在湿软的媚肉间扫荡。
少年的腰登时软了下来,小腿架在青年的背上,无助地抖着。
小鹂不解,“尊上,奴帮您拿掉被子吧,最近天热,不用盖这么厚。”
怀鱼被舔得眼尾泛泪。
他不敢动,怕被小鹂发现他的不对劲,这更方便了谢稚白欺负他。
娇软的媚穴被吸成湿红,青年时而进,时而出,像是在吻着一尾鱼,那内壁上敏感丰富的神经更是放大了怀鱼的感受,电流在窜过他尾椎,蔓延到四肢百骸。
双目涣散,五感皆失。
少年在小鹂撩开纱帐的时候才反应过来,急急忙忙地拦道,“不用,我最近……唔……有点冷。”
小鹂关切地问道,“是不是生病了?”
少年的牙关确实是在打颤,可额头却满是汗水,把额发都浸湿了。
她忍不住又瞧了两眼,少年的指节因为用力的缘故泛着红,锁骨被浅枫衣领衬得更加白皙,整个人泛着湿意的潮,若她是个男子,必定要被尊上将魂给勾走了。
青年的手指捻着他的阴蒂,嘴唇含吮着他的小花穴,内外夹击的快感让他弓起了腰,闭上了眼。
快感有如山崩之势在脑海内炸开,失禁的感觉陡然而至,热液顺着小穴淌过媚肉,在逃出小口的瞬间,被谢稚白悉数吞下了肚。
怀鱼崩溃地哭出声,分不清是羞的还是气的。
小鹂见他哭得伤心,安慰道,“尊上,怎么了,是做噩梦了吗?”
怀鱼从濒死的快感中解脱出来,“……嗯,我,过,过会就好了,小鹂姐,不用担心我,你出去吧。”
他催促着小鹂,心脏快要跳出胸口,额角青筋乱跳,热意闷在被窝里,汇聚成汗液缀在小腿肚上。
要是她再不出去,他真不能保证自己还能忍住不叫出声来。
少年目送着她的背影,刚松了口气,就见小鹂转头再次问道。
“真不用叫巫医吗?”
怀鱼自牙缝里憋出了一句,“不用。”
关门的声音传入耳朵,少年提着的那股气终于松下来。
谢稚白掀开被褥,抱起羞窘的少年去洗浴。
怀鱼哭泣着朝青年控诉道,“你怎么能舔那里,还,还喝下去……呜……”
谢稚白:“弄湿被单的话,小鹂会发现。”
怀鱼扁起嘴,“可你有洗涤术啊。”
谢稚白噎住,给少年擦着乳豆,“……修为不能滥用。”
怀鱼气得冒烟,又不知怎么反驳他,“你不要再舔我了。”
谢稚白:“嗯。”
怀鱼见他好说话,说了一堆不让他做的事情,谢稚白都一一应下。
他满意地坐在床沿,由得谢稚白给他穿衣,直到日落西山的时候,他才回过神来,自己中午的时候是要学谢稚白包扎腿根来着。
……
谢稚白就是个祸水。
哼。
怀鱼气呼呼地抽出暗屉中间的《山狐艳史》,下次他一定不对谢稚白手下留情,话本上写了打段缙,他就要打得谢稚白屁股开花!
他要有魔尊的威严,不能被牵着鼻子走。
《山狐艳史》第八回:
姬妻用木棒塞满段缙的菊穴,按在马上拍打使木棒钉入段缙的身体。
怀鱼倒抽一口凉气,“不是吧,说什么来什么……”
头顶传来青年清洌的嗓音,“来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