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谢稚白将自己的上衣也脱掉了,浑身上下只留下了少年绑上去的月白鲛纱,精壮的身躯暴露在珠光下,显得怀鱼弄上去的那点布料色情得要命。
怀鱼羞得面红耳赤,又忍不住往谢稚白身上瞧,若是谢稚白去做面首,怕也是要被人挤破头。
少年突然觉得自己可能养不起谢稚白了,这样的面首,肯定很贵。
谢稚白不知道怀鱼心中所想,将硬胀的肉棒抵在少年的腿根,箍住少年的双腿,来回抽插着。
少年的腿心比脚掌还要娇,不过两下就被搓红了,像是宣纸上被泼了深浅不一的颜料,美不胜收。
不过一会,他就不再满足这样的抽插。
“可以解开带子吗?我想看你,怀鱼……”
怀鱼连忙阻止,“唔,不行……”
他被谢稚白压在身下,青年的欲根不可避免地蹭到他的小花穴,硕大的铃口挤在他的腿间,叫他心惊胆颤,好似下一瞬那根庞然大物就能怼进他的花心,在里面翻江倒海。
更多的是缠绵的爽,那热意勃发的肉柱时不时推开阴阜,在枣核大小的阴蒂上面碾弄,舒服得他脚趾蜷缩。
心脏完全被谢稚白攥住,随着他的动作一上一下,既害怕他突然插进小花穴,又渴望他用肉棒填满他。
小穴好饿。
怀鱼眯起眼,望向在他身上起伏的谢稚白,豆大的汗滴自额头落在他颈间,流畅的肌肉上冒出绵密的热汗,素来清冷的面颊染上情欲的潮红,滚烫的手掌捉着他的臀肉不放。
一点都不像刚来时疏离自持的模样。
谢稚白察觉到少年的不专心,在他的腰窝揉了一圈,少年顿时吟叫出声。
“怀鱼在想什么?”
少年想也没想便道,“……想你,嗯。”
谢稚白抽送的速度陡然加快,他如何禁得起这样的撩拨?
等他的修为恢复,便先去潼川派拿归元灵芝,再去藏机阁接任务攒些灵石,他想和少年结为道侣,总要有点能拿得出手的东西。
几息之后,他便绷不住泄了身。
没有预料中的咸腥味道,所有的精液全都挤在精管中压成浓浆。
青年摘下月白鲛纱,俯身望见了肉棒上的苍黑色小点,应该是怀鱼给他套的小玩意。
谢稚白没理会,眼神飘向少年的腿心,粉痕连成一片好似红云。
唾液滑过干涩的喉管,刚软下去的肉棒又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怀鱼迷糊地睁开泪眼,嘤咛了句,“……疼。”
谢稚白的心瞬间软成了一汪水,平息好自己的欲望,解开锁链,抱起少年进浴室擦洗。
怀鱼被泡进水里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青年解开他锁链的事,任由谢稚白伺候他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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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午后,怀鱼又召来莫进询问谢稚白的事情。
紫色藤花架下光斑碎落,少年身着一袭浅枫色荷叶边云锦衫,坐在秋千椅中,身姿是少有的笔挺。
他刚拆下手脚上的白绫,腿心又被覆上一层白绫,稍稍贴着都会抽气似的疼。
怀鱼:“莫叔叔,真的找不到谢稚白吗?”
莫进瞧了一眼站在怀鱼身边给他打扇的青年,摇了摇头,“一无所获。”
怀鱼垂下眼睫,有些懊恼。
天道娘娘给的任务越来越难做了,要是能找到人,他就不用整日欺负谢稚白了。
闲聊几句后,谢稚白抱着少年回了寝殿。
莫进却没走,依旧站在廊下等着。
谢稚白将少年抱坐在书案边,“你在这里玩一会儿,我去拿茶点进来。”
青年身上的热气熏得怀鱼脸热,他点点头,心中疑惑,谢稚白说话的语气怎么越来越像莫叔叔了?
谢稚白出了寝殿,跟着莫进走到僻静的拐角处,刚站定就听见他唤了一声。
“谢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