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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是不担心怀鱼有什么问题,就怕他身边的人太过机敏,发现他的存在。
“无妨,这几日任务进行得如何?”
怀鱼被问得呆住,他都受伤了还要做任务吗?
少年完全没想过这回事,以往他有什么病痛的时候就不用做功课了,没料到不能走路了还要凌辱谢稚白。
神像见他发愣的模样就知道他这几日怕是什么也没做,再和怀鱼纠缠几个月,他怕是要被怀鱼气死。
“任务一事,不可懈怠。”
怀鱼点了点头,“是,天道娘娘。”
他又想起来自己露出狐狸耳朵勾引谢稚白的时候,忘记了给谢稚白锁起来了,于是朝神像问道。
“如果做任务的时候没锁住人,要重新做一次吗?”
少年仰头望了神像一眼,他好像又听见神像在叹气,为什么天道娘娘最近老叹气啊?
神像痛苦地闭上眼,“是哪个任务的时候?”
怀鱼乖巧地回道,“露出狐狸耳朵勾引云十三的时候。”
后殿内光线幽暗,木香浮动。
神像沉默良久。
“他没逃走吗?”
怀鱼摇头,“没逃啊,他很乖的,整日坐在寝殿内打坐,也不出去玩。”
“……”
神像再次沉默,他以往吸食人精气的时候,那些人怎么没这么听话呢,难道是因为怀鱼容貌格外出众吗?
他清了清嗓子,“这次就算了,以后定要好好锁住天选之子,才能更好磨砺他,明白吗?”
怀鱼松了口气,重重地点了下头,“嗯,我一定好好完成任务!”
神像被他的决心弄得心里毛毛的,总觉得哪里不对,思索半晌还是说了些鼓励他的话,让他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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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鱼回到寝殿就给谢稚白套上了锁链,他要好好磨砺谢稚白,让他明白自己的险恶!
少年无视谢稚白迷惑的眼神,爬上了拔步床,翻出暗格里的话本仔细研究。
《山狐艳史》第七回:
姬妻戒尺拍打段缙的肉棒,逼其含住自己的欲根。
怀鱼现在已经摸透话本的规律,他只要用戒尺轻轻打一下谢稚白的肉棒,再让谢稚白含自己的肉棒,就算是完成任务了。
傍晚时分,少年走进浴室,坐在浴池旁搓着自己的肉芽。
他给自己的肉芽涂上了香气宜人的澡豆,来来回回洗了十几遍。
“应该没有味道了吧?”
琉璃瓦侧,白玉阶上。
少年肤白如雪,脚趾踮在浴池中,俯下腰闻自己的肉芽。
良久后,怀鱼叹了口气,闻不到。
他擦干净身体,给自己的肉芽抺上了香膏,忐忑地裹了件浴袍,从浴室里面出来。
拿过桌案上早就准备好的戒尺,深吸一口气走到谢稚白的跟前。
少年出来的时候忘记穿鞋,脚趾尴尬地蜷起,粉润的指甲上还残留着水汽,在夜明珠的照射下,显得鲜嫩又可口。
谢稚白喉头滚动,呼吸登时紊乱。
怀鱼面红耳赤,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为什么姬妻要强迫段缙给自己舔肉棒,虽然修仙修魔皆不用它来尿尿了,但让别人含着自己的那个,真的好奇怪。
少年的心提到嗓子眼,周遭的空气变得稀薄,让他喘不上来气。
过了半刻钟。
怀鱼结结巴巴地开口,“你,你……把亵裤脱了……”
谢稚白没动,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他这几日想得很清楚,少年既然有心上人了,为什么还要来招惹他?
何况他身为魔界之主,找鬼界界主要个人并不是问题,就算鬼界不愿放人,他来时所看的《冥通》一书上也记载了转生之法,为何一定要拿他做替身?
怀鱼见他不理睬自己,失落地拽住了自己的浴袍,闷闷地走到拔步床上休息。
他应该凶谢稚白,强硬地脱掉他的亵裤,可他做不到。
自己一定是生病了。
任务真的好难做哦。
片刻后,青年低沉的声音传来。
“尊上可熟读《冥通》。”
怀鱼摸着小脑袋瓜想了半天,恍然大悟,谢稚白是嫌他没文化,所以才对他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