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怀鱼忽然明白了什么,“你是不是想伺机报复我。”
“……”
谢稚白放轻了动作,“没有。”
“真的?”
“真的。”
怀鱼睨了谢稚白一眼,半信半疑地让青年继续给他擦澡。
他显然经常练功,才三十多岁,手上就满是薄茧,隔着绢帕都能感受到手指是粗砺的起伏,在他的肉芽上来回拨弄。
怀鱼这时才想起来自己和谢稚白肉棒的差距,盖住自己的肉芽,“我还是自己来吧。”
他也是有男人的尊严的!
少年盖上去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动作有多暧昧,像是他在按着谢稚白的手不让他离开一般。
谢稚白翻转手背,将他的手掌完全包裹在手心。
掌心相贴。
绢帕落在池面,同桅子花一起顺着水流往外漂。
怀鱼的脸涌起微刺的酥麻,颊边被热气熏红了。
他知道自己的脸肯定在发烫,但又不敢伸手去摸。
谢稚白俯下身,呼出的热气缠在他眉心,嘴唇几乎要碰到他的鼻尖。
少年心如擂鼓,紧张地抓住了玉阶。
“绢……绢帕漂走了。”
谢稚白嗯了一声,跳进浴池捞过绢帕。
青年依旧给他擦着肉芽,手掌包裹住他的肉芽还有不少的宽裕。
怀鱼被打击坏了,蔫蔫地坐在玉阶上。
很快他就没空思考了,青年的手指在他敏感的肉芽上揉捏着,柱身登时翻起酥麻的痒。
少年缩了缩小腹,泄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唔。”
刺挠的薄茧擦过他娇嫩的肉芽,弄得他又痒又点疼。
他的肉芽被搓硬了,骄傲地立起来,对着谢稚白小腹,像发育不良的小蘑菇。
怀鱼羞耻得要哭了。
“呜……不洗了。”
谢稚白握着少年的肉芽,粉嫩的,像是熏蒸过的水晶糕,小小地躺在他的掌心,叫人口舌生津。
他在听到怀鱼阻止的话语之后,非但没有停止动作,反而拿过一条细幼的柳枝,用术法削成柔韧的长条,小心地往怀鱼的马眼里面挤。
“要洗干净。”
柔韧的长条堵住少年的精管,柳枝前端像是生出灵智,在细小的肉径内如游鱼一般左右挠弄。
怀鱼软在玉枕上,哭啼着,“十三,好痒……呜,不洗肉棒了。”
谢稚白:“尊上此处是不是没洗过?”
怀鱼咬唇,脸上蔓起热意。
他不想谢稚白觉得他脏脏的,尿管都不洗。
谢稚白:“那些侍女不尽心,我给尊上洗。”
怀鱼眼含热泪,只能由得谢稚白将柳枝往里怼弄。
肉孔被纤纤细枝扩开,细如发丝的梢头在深处挠着他的痒痒,在他的肉芽内进进出出。
“这样……真,真能洗干净吗?”
谢稚白:“等下我再把它吸出来,就干净了。”
“啊?”怀鱼猛地摇头,让谢稚白给他洗浴就已经够羞耻了,他不想再让谢稚白含自己的欲根。
如果是任务,那是没办法,要是在平时用这种法子折磨谢稚白,他做不到。
少年高高低低的呻吟在浴室内响起,射精的酸胀顺着尾椎漫到头顶。
……呼。
怀鱼绷住脚背,推拒着谢稚白拿着柳枝的手。
他想尿尿了。
青年的手像铁钳一般阻着他的动作,怀鱼说不出话,急得抓过他的另一手咬了上去。
软舌舔上谢稚白的手臂,让他立即松开了手。
稠浊的精液射进浴池。
少年觉得自己好像是变成了一座水山,山顶凿出了眼,迸溅出一股冲天的水流,舒服得他想睡觉。
怀鱼捉住谢稚白往下探的手,“不洗了,明天洗,好想睡觉。”
谢稚白:“你睡,我洗。”
“不洗了,”怀鱼给自己施了个洗涤术,瞬间肉疼得要命,“睡觉。”
谢稚白遗憾地收回往小花穴探的手,也给自己施了个小洗涤术。
他拿过玉阶边的瓷瓶,抱起赤裸的怀鱼到拔步床上,准备脱衣和怀鱼一起睡。
怀鱼疑惑地瞧了他一眼,“侍女不能上床睡觉,你得睡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