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
“……”
怀鱼俯视着谢稚白,见他一不动,好奇地探头,谢稚白不会是被他吓傻了吧。
然后他就见青年抬起头,眼底全是惊慌。
屏风摇摇欲坠,木架吱呀作响。
千均一发间,谢稚白踩过屏风架,翻身接住了少年。
他小心翼翼地解开怀鱼的头罩,少年额发濡湿,白裙贴在乳果上,勾勒出姣好的身形。
怀鱼:“你怕大熊。”
谢稚白没说话。
怀鱼爬出大棕熊的皮毛,手指捏着青年的下巴,说着《山狐艳史》中姬妻的话。
“没想到你如此怕我,还有更可怕的,我今日就让你体会体会!”
少年说完就开始脱谢稚白的裤子,青年今日穿的是天水碧色修士服,外面是一件直裰,用宫绦系着腰,下身就一绫裤。
怀鱼还等着谢稚白反抗呢,谁知道他一点动静都没,任由他脱,弄得他接下来要说什么都忘了。
好愁。
怀鱼挠了挠头。
寝殿陷入绵长的沉默。
谢稚白率先开口,“……系带就在中间,拉一下最长的那根。”
怀鱼哦了一声,解开谢稚白的裤带继续发呆。
那根粗长的冒着热气的肉棒就这样坦露在空气中,深紫红色的欲根上青筋遍布,和谢稚白清冷的面貌完全不符。
谢稚白哑了嗓音,“今日要做什么?”
怀鱼:“你先别说话,我忘了。”
少年越急越想不出来,对着谢稚白说道,“你就不能反抗我一下吗?”
谢稚白心下一虚,弱弱地回道,“我就算反抗,尊上也未必会放过我。”
怀鱼郑重点头,“你说得有道理!”
他突然觉得谢稚白不是笨,是大智若愚,非常有人生哲理!
他也不想管姬妻说了什么了,反正都是些逼迫的话,他漏了一两句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吧。
寝殿内一片狼藉。
小白被他们弄出的动静折腾得醒过来,在发现怀鱼和谢稚白的情形后,只想窝在拔步床内装死。
怀鱼穿着轻薄的罗裙坐在东倒西歪的屏风架旁,怔怔地盯着青年硕大的欲根。
它不想看的啊!
谢稚白知道了会杀他灭口的。
可它现在也没法跳窗出去,被迫听着他们二人的话。
怀鱼脱下自己的罗袜,娇嫩的玉足上还残留着粉痕,脚踝上一圈的吻痕像上染了彩霞。
谢稚白眼底凝聚着风暴,喉头疯狂滚动。
他明知故问道,“怎么还没好,是我上次亲得太重了吗?”
青年托起怀鱼的脚,手指揉捏着足底的软肉。
少年显然在之前用过香,和他身上本来的味道完全不同,却也能算好闻。
谢稚白在少年脚背上落下一吻,准备开始享用今日的馈赠。
“……唔。”
湿热的舌头轻点上脚背,怀鱼瞬间就被亲软了,全身的力气都被谢稚白抽走,大口地喘着气。
他被吮了半天才回过神,“不是,不亲了……唔……”
怀鱼被亲得眼泪汪汪,不该是他强迫谢稚白吗?
小白瑟缩了两下,抬爪捂住了耳朵。
他本以为该拿着小皮鞭的主人,被谢稚白舔得求饶。
太离奇了,原来囚禁play竟然是这样的吗?被囚禁的把囚禁的欺负哭了。
在谢稚白稍作休息的时候,怀鱼已经一点力气都没了。
他还有任务没做呢。
“……不准亲了。”
谢稚白又舔了下他的脚踝,“嗯,先不亲了。”
怀鱼:“我要踩你的肉棒。”
谢稚白的嗓音瞬间低沉了些许,将硬挺的肉棒往怀鱼的脚下送了送,“你踩。”
怀鱼委屈:“……我没力气了。”
要不是谢稚白问也不问就捉他的脚,他早就完成任务了。
他辛苦一晚上了,又饿又累,眼见要完成任务的时候,被谢稚白打乱了。
怀鱼哭得泪痕满脸,“你不听话……呜……”
谢稚白哄道:“听话,我不亲了,你不哭了,好不好?”
怀鱼觉得这笔交易没什么问题,收了嗓子擦擦眼泪不哭了。
“你不准反悔。”
谢稚白:“不反悔。”
少年坐了半天,总算恢复点力气。
他扶着谢稚白的肩膀站起身,探出脚在青年的欲根上碰了一下。
好烫。
怀鱼立马收回了脚,足底被肉棒的温度烫得瑟缩。
少年闭上双眼,心想姬妻怎么还能在肉棒上踩来踩去的,他不觉得烫吗?
怀鱼咬牙,下定决心,一只脚谢稚白的肉棒往下压。
“唔。”
寝殿内传出一声短促的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