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乳果,还没他的牙宽,俏生生地立着。
谢稚白俯身下去,将他全身都舔了个遍,才开始慢斯条理地用巾帕擦着他的全身。
他将少年抱在怀里,走到拔步床边。
床上的小白还陷在软和的被褥里,踢着腿一脸娇横。
谢稚白揪起它的耳朵把它扔下了床。
小白迷迷糊糊地爬起,刚想咬他,见到他的脸后又噤了声。
谢稚白是怀鱼的老婆,四舍五入就是怀鱼的夫人,他们一族都可怕老婆了,怀鱼是他的主人,将来也会怕老婆,自己还是不要得罪谢稚白比较好。
它抖着呆毛,委屈巴巴地找了个地躺了下去。
日子真难过,不但要被怀鱼欺负,还要被他老婆欺负,没兽权了。
谢稚白把怀鱼放进被窝,捏了捏他的脸,在距离少年唇瓣不过一指宽的时候顿住,转而吻住他的额头。
小白气呼呼地翻了个身,能不能照顾下单身兽的感受。
还有兽在呢。
“怀鱼。”谢稚白念着少年的名字,顺口极了,就像是他们早就认识一样。
他摸着少年的脸,忽地想到,素日都是侍女给他洗浴,那她们是不是也摸了他的脸,抚过他的肌肤,甚至揉洗过他的肉芽和小穴。
青年酸得冒泡,转头望向了小白。
小白被他凌厉的眼神吓得不敢动弹,它又做错了什么?
它也不敢再睡了,抬爪从窗户溜了出去。
做兽真难。
谢稚白推门出去,同寝殿外侍立的侍女说道。
“再拿两身衣裳进来,另外把屋子收拾下。”
“是。”侍女对谢稚白的敌意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照办。
寝殿内一片狼藉,屏风外甚至没地方下脚,可想而知当时的状况有多激烈。
尊上刚开荤,果然精力旺盛。
谢稚白躺入被褥里,让少年半趴在自己身上。
雨停片刻后,怀鱼悠悠转醒。
少年被谢稚白吓了一跳,第一件事就是下床去翻自己的芥子袋,看他的蜜桃软糖还在不在。
他光着身子,一点也不避讳谢稚白,饱满的臀尖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能把人的心都摇醉了。
谢稚白喉头滚动,“在找什么?”
怀鱼转身望向他,“我的芥子袋不见了。”
谢稚白拿过衣裳上的暮山紫绣蝉荷包,“是这个吗?”
“对。”怀鱼开心地接过,倒出里面的软糖,确认一颗都没少后松了口气。
还是现实的谢稚白好,不拿他的糖,也不欺负他。
“给你吃。”少年抓出一把糖放进谢稚白的手里。
他似乎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坐在拔步床上露出自己的肉芽和小花穴,正对着谢稚白的视线。
“你叫云什么来着?”
“云十三。”
“哦,你家有十多个兄弟姐妹吗?”
“没有。”
“那你为什么叫云十三?”
“……不知道。”
“哦,”怀鱼疑惑地望着谢稚白,“你额头好多汗,是生病了吗?呼吸也好快,我给你请巫医吧。”
“不用。”谢稚白的手轻轻碰了下少年的腿。
怀鱼劝了半天都没用。
半柱香后,少年恍然大悟,体虚才盗汗,谢稚白不行,事关男人的尊严,当然不想让他请巫医。
赤羽蛇胆都治不好,怎么办啊。
他陡然想到个办法。
谢稚白见怀鱼要出门,起身给他穿戴好衣裳,霁红缕金束口衫套在少年身上,富贵又利落。
“还是现实的你比较好。”
谢稚白一怔,“尊上还见过哪里的我?”
怀鱼:“梦里见过,你不要学他。”
谢稚白还想问,少年已经跑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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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鱼穿廊过园来到后殿。
刚下过雨,艳红的石榴花瓣铺了一地,石板上还残留着片片的潮。
他小心地推门进去,对着天道娘娘跪拜。
“娘娘,您有没有什么办法治那方面的病啊?他好像不太行,我给他喂了赤羽蛇粉也不管用。”
神像的眼睛眨了眨,他不会如此倒霉吧。
贺青霁早不阳痿,晚不阳痿,偏偏在这时候阳痿,就算再不行,也不至于用赤羽蛇粉也抬不起老二吧。
屋漏偏逢连夜雨。
他顿了顿,挣扎了下问道。
“你同我说一下他是怎么不能人道的。”
怀鱼:“这事要我把他救上来说起,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就有点残缺了……”
少年歪头,他怎么觉得神像要站不稳掉下来似的。
“你……你接着说。”
“哦,”怀鱼继续说道,“一般人都有一个肉棒,两个小穴,他的肉棒倒是挺大的,就是小穴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