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不是谢稚白此刻关注着他在说什么,他几乎要听不见怀鱼最后说的三个字。
左右他过不了几日就要离开,哄他一下也不算什么。
“好。”
怀鱼剩下的台词全卡在嘴里,这……这就答应了?
谢稚白的眼神落在怀鱼的鞋面,和下午他见到的不一样。
少年特意去浴室,就是为了换鞋么?
怀鱼坐在谢稚白的对面,脱下自己的罗袜,摆在苇席上。
玉白的双足刚洗过,有几处被少年搓得红了,像绽开的桃花贴在他的足背,娇娇得能掐出花汁来。
莹润的脚趾颗颗饱满,好似摆了盘的仙果,羞怯地放到他的眼底,等待他的垂青。
怀鱼紧张得呼吸都困难了,在青年俯身最后一指的距离,他感受到了他鼻间呼出的热气,倏地收回,却被更快得抓住。
他的脚被谢稚白捉在掌心,粗砺的指腹摩挲着他的足底,在他的软肉上轻缓地按着。
辗转。
低吮。
热意自足底攀上脸颊,连肉棒也忍不住抬头,马眼怼在亵裤上,分泌出的浊白将裤子都打湿了。
花穴和后庭也同时蔓开浅浅的痒,像是狗尾巴草在小洞里面挠他痒痒。
怀鱼夹紧了腿,他想伸出手往下抓抓,是不是小虫子进了他的裤子,可谢稚白在这,他又不好意思,只能隔着衣裳抓大腿缓解难受。
为什么姬妻会喜欢别人给他舔脚,他觉得难受极了。
“……唔。”怀鱼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宛如熬好的蜜糖。
谢稚白被他的呻吟弄得心间发麻,目光从少年被他吮得红霞满布的脚背上挪开,落在少年露出的粉舌上。
他突然,有种想亲上去的冲动。
“好了……唔……呜呜……”少年含着哭腔说道。
他受不了了呜。
谢稚白沉静了眉眼,当作没听见,继续啄着少年的脚踝。
他哭起来,好像也没那么烦人。
等到他如愿将少年的双足层叠覆盖上嫩粉的吻痕时,才状似好心地问道:“怎么了?”
怀鱼已经哭得满脸泪痕,神智不清,抽抽噎噎地说道。
“好痒……唔……小洞洞痒……呜呜……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