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睡了吧。”
他把手指放到青年的鼻下,匀浅呼吸绕在他的指间。
怀鱼不敢拿开盖着夜明珠的纱罩,凭借记忆摸索着青年纱袍系带的位置。
谢稚白根本就没睡,在少年凑过来的瞬间,他鬼使神差没有出声提醒。
殿内响起衣裳摩擦的窸窸窣窣声。
然后,一只软嫩的手掌探进他的胸前,毫无章法地摸着他的伤口,在碰到乳尖时,还“咦”了一声,上下搓了搓他的乳豆。
呻吟卡在喉间。
少年的手仿佛有神奇的魔力,沉寂的乳尖被撩拨两下就硬挺起来,窜起绵密的电流。
有点痒,更多的是热。
血液烧灼起来,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似乎在渴望什么。
谢稚白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就在他想出声阻止怀鱼的时候,冰凉的触感覆盖上他的伤口,空气里弥漫开浓郁的药香。
他在给他涂药。
这是做什么,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还是他可能不知道的甜枣。
时间如此漫长。
那只不安分的手还在他的胸前游移,不时掠过他肿胀的乳尖。
清甜的果香扑到他的怀里,卷着潮湿的热意,让这方小角落变得更加拥挤。
在数十位魅魔色诱下岿然不动的肉棒悄然抬头。
他想退,但又怕被怀鱼发现,只得调整呼吸继续装睡。
紧张。
少年却在这时直接坐在他的腿上,臀缝正好夹着他的肉棒。
似乎觉得不舒服,他又左右动了动。
“奇怪,怎么又好了……”少年小声嘟哝着,“不会是做春梦了吧。”
谢稚白依旧装作没听见。
少年环住他的腰,给他背后也抺上祛疤膏,温热的指腹用极轻的力道按着他的陈年旧疤,宛如它还会疼一般。
这种关切的温柔,他在失去仙骨的时候得到过一次,现如今在拿回仙骨的时候又得到了一次。
当年师尊取他仙骨后对他关怀备至,如今怀鱼又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
怀鱼给谢稚白涂完药膏后也出了一身汗,他好怕谢稚白突然醒过来,还好他没醒。
他爬上软床,抓过小白抱在怀里。
终于能睡个安稳觉了。
-
次日清晨。
怀鱼翻身就见谢稚白衣衫不整地坐在角落,胸口的乳果被月白绣竹纹纱袍衬得好似樱桃,白晳的面容在晨光下像笼上了一层薄纱。
他不自觉咽了下口水。
几息后他才想起来,要赶紧给他穿好衣裳,毁尸灭迹。
少年慌忙下床,由于动作过急,直接摔在了地上。
——咚。
好疼。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膝盖传递上针刺的疼痛。
擦了擦泪,抬头正对上青年的眼神。
他半裸着胸膛,隔着遥远的距离,正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