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楚儿,已经在侍候深喉了,可惜楚儿的深喉时间刚半柱香多一点,主人便一下把龙根插入铜品女奴的喉咙里片刻,让楚儿略作休息,看楚儿又过了舔弄,便有插进她的喉咙里,一下下撞击着——似在占有什么,似在发泄什么。
主人把精华直接射在喉咙里,他又看见楚儿心满意足的表情,楚儿贪婪地舔舐着巨根上残余的精华,兴奋地品味着,就像吃了蜜一般。
舔干净后在主人身上蹭了蹭:“谢主人赏赐精华,楚儿爱吃得紧。”
朱钰突然抱紧楚儿,然后在另一女奴的口侍下,又抽出,插入蜜穴,毫不怜惜地肏弄。又扒开后穴、腰一挺、巨物一下便插进,撑开了全部的褶皱,偶尔还会带出红色的血丝,可见这个女奴是还没开苞的,可主人丝毫没怜惜她开苞之痛,狠狠扇打在臀上的两巴掌,道:“闭嘴。”
女奴便忍住不适,用两个穴不断侍候主人。主人的精华射在她的胸口,便摸摸在怀里的楚儿,“赏给你了。”
楚儿意外,随后便开心地谢恩,又道:“慢慢吃,不急的。”
楚儿用舌头边舔边品尝,好像蜂蜜一般,脸上更是掩饰不住的开心。舔完后,又谢恩一次。主人抱着楚儿,问到:“楚儿为何喜欢本王的精华?”
“因为那是主人的精华啊!主上赐精华是如此难得,楚儿吃的时候又感激又开心。”
“那此后,一定多赏你。本王也喜欢你的小喉咙,就是时间再久一点就好了,真想把宝贝一直放在那儿。”
“谢主人夸奖,楚儿一定努力。”
“楚儿可有想过,成为金品姑娘?”
楚儿的秋水美目有些许迷茫,目光里满是疑惑,规矩地回答说:“回主人,奴刚刚升了银品,怎么敢此时就妄想做金品姑娘呢?楚儿自知与金品姑娘之间的相差悬殊……”
“楚儿何必妄自菲薄呢,本王觉得,你有这个资格。”
“主人如此夸赞,楚儿喜不自胜,只是这金品姑娘最多九人,即便是楚儿想,怕也没有位置了……”
“这有何难?我送个出去便是。”朱钰漫不经心地说道,就好像送出去的是一件无所谓的东西。
可是女奴本就是王爷的一件所有物而已,她们的卖身契都在王府里压着,如果要送给别人,只消王爷的一句话罢了。
场上的其他金品姑娘也一一受了刑。朱钰转过头,手抚着楚儿的发丝,笑道:“不知三位,可有还算看德国的眼儿的女奴吗?”
三人听了这句话,均不知道这齐王爷是何意。
临江此地,天高皇帝远,齐王爷便是此地的说话算数的人。
但是齐王爷在他们几个面前并没有摆什么王爷的架子,当初和自己几人相交,也是因为一次“偶遇”的谈话,以为不过是一位俊才风流的公子来临江游历罢了。
他们在不知晓他王爷身份之时,便已经相谈甚欢,大有酒逢知己千杯少之意。
在知道他临江王的身份后,齐王爷也曾相赠婢女,只不过还都是没开苞的女奴,让金银坊的金嬷嬷特意给他们留下的。但如今台上的几位,虽然已经不再是清白之身,但却是金银坊里的金品姑娘——尤其是金清儿和金丝儿两位姑娘,在临江也是名声在外的,是王爷的贴心人儿。
代号为“天”的爷最为直爽,就事论事道:“这身段儿和受刑能力,倒是一目了然了,可这实际服侍人的能力,还不知道呢。”
“天兄说得极是,三位兄弟倒是不妨一试,请尽管各选两个女奴服侍,若是喜欢,带走了便是。”齐王说话的表情极为自然,就像送给朋友一方砚台,一件衣服一样——而不是传说中费了心理调教培养的金银坊金品女奴。
“那两个女奴似乎是朱钰心尖上的?不知可否……”天爷在三人中,和朱钰在此道上算是同道中人,家里的女奴并不少,但向来的道理却是“妾不如偷”。如今可是王爷自愿送人给自己,他一时间真的有些禁不住这样的诱惑呢。
“口侍的话,自是无妨,这两个丫头也最善如此。只不过,也应各位哥哥留给我两个贴心人吧。”说罢便吩咐道:“你们认真服侍三位爷,若是得了喜欢自会被新主人带走,若是没有得到青睐,则降为银品、三月不得召见。金清儿和金丝儿只需口侍各位主人,带好贞操带。”
九位金品姑娘听了此话皆是大惊,但是心知自己没有抗命的资格,一时间也不知道是被降为银品,还是被新主人带走才是更好的出路,只得回话说:“是,主人。”
说罢,天地人三位爷便迫不及待让清儿和丝儿过来伺候口侍,直到她们二人为三位主人都口侍了一遍才算放过她二人。
回味了一番之后,便各牵了两三个金品姑娘各自进了为他们备好了的调教室玩儿。
一众人离开了之后,银楚儿有些恍惚,她不知道这几个金品姑娘是不是就会离开,主人的话似乎并不像是在开玩笑,而是真的要把除了清儿和丝儿之外的金品姑娘们送出去,这和她之前的回话,难道是有关系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