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欲求不满还想更进一步的男人说,“父皇,外面有大臣在等候召见…我们晚上…晚上再……行不行——”
“你说呢?”男人轻笑着,他低而有磁性的声音仿佛在唇齿间浸淫过一遍,吐出来的都是温柔、危险和欲望,以及从容不迫的亵狎。
运筹帷幄的君王注视着手下恐惧得发抖的猎物,露出残忍的獠牙。
男人的手停在了男孩起起伏伏的胸膛上,微妙地定格了一瞬,然后曲起两指,夹住了兰笙小小的、浅浅的乳尖,惩罚般的、微微用力拧了一下。
“呜……”
窗外蝉声吱吱地叫着,盛夏灼热的阳光透过窗子洒在了御书房紫檀木的镇纸上,旁边的容器里乘着冰块——那是皇上宠着小殿下,从千里之外的雪山高原上运来的,宫里的人都知道。皇上耐力非凡且不尚骄奢,但他身边那位小殿下身子骨不好,娇气的很,三伏中暑数九发烧都是惯例,把太医院的老太医都折腾了个遍。宫里的人私下里都说,皇上宠小殿下这个劲不像是宠儿子,倒像是……像是宠情人。
这些话谁也不敢摆到台面上来说,宫里的人一茬一茬地换,留下来的心里门清,皇室那点隐晦的暧昧也就深深埋藏在了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里。
殿门前待召的小将军倒是依然挺立,汗水从他的额角蜿蜒而下而他自岿然不动。他其实还很年轻,青涩的脸庞上依稀透着一种少年人特有的初生牛犊不怕虎的锐气。但他沉稳的面色和得体的举止又熔铸了战场上九死一生磨练出来的成熟和知世。
门外的老仆抬头看了看当空的日头,拿袖子擦了擦脸,和气地跟小将军说:“老奴再为将军传报一次。”
小将军礼貌地欠身,温和地说:“多谢公公了。”
“启禀皇上,祁将军求见,在殿门外等候多时了。”声音从仅隔一门的殿门外传来,兰笙像是被什么不轻不重地刺激了一下,仰着头,微张着唇,“啊”地叫出了声。
此时殿门内,檀木桌子上堆积如山的奏折前,御书房的龙椅上,衣衫凌乱的小殿下被禁锢在他亲生父亲的怀里,男人火热的大手在他身上流走拨弄,埋头衔裹住了小殿下嫣红且微微肿起的乳尖。
“想见他吗?现在这样?”皇上的语气有些阴郁,隐隐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势头。
还没等兰笙回答,皇上朝门外喊了一声,“来人!”
“不要,不要!父皇!父亲!”兰笙像只走投无路的小兽,睁大着眼睛摇着头,呼喊的言语仿佛要化为实质的双手,代替他被绑住的手拉扯住男人的衣袖祈求。
称呼上的转变似乎是他们父子在这种畸形的关系下一种隐秘而共认的暗示。兰笙在床上被做到近乎晕厥时也会这样叫他,脆弱地向他求饶,就好像他们不是皇室虚伪冷漠的父子,而是寻常富贵人家的小公子朝自己父亲撒娇般——他通常这时都会好心地放过他。而此时,皇上好像被这种隐秘而小心翼翼的讨好取悦了,沉着脸把双手从兰笙凌乱大开的衣襟里抽出来,解开了他被缚住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