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藏年吵了很久,说什么随执把他压在门上,浪费了药膏,等他睡下去了,没过多久自己翻了身抱着枕头趴着睡,这让一边的随执有些哭笑不得。
几个小时前准备好的热水袋已经凉了,随执又弄了个新的,忙完后,他走到床边坐下,撩起徐藏年的额发,那一块淡淡的淤青一下子映入眼帘。
徐藏年睡得很沉,对随执的动作一点感觉都没有。
外面的天已经蒙蒙亮了,随执看了一下手机,现在已经六点多了,他今天约了位老总谈项目,八点就要出发了。
不想打瞌睡,随执去厨房煮了咖啡,没过多久后感觉有些不舍,躺在床上静静地看着徐藏年。
高中时期的随执一睡不着,就睁着眼睛看着弟弟的睡颜发呆,这是刻在他海马体上的一幅画。
徐藏年睡着的样子和几年前没什么区别,一样乖巧得很,让人想欺负他。
很快就七点了,随执起床打扮,换衣服,余下些时间还给徐藏年准备了早餐,虽然他不知道这条晚睡的懒虫会不会起床吃饭,但准备了的话,他的小懒虫就不会饿肚子了。
徐藏年微微缩起身子,随执怕他觉得冷,将空调调高了几度,他要出门之间,俯下身亲了一下徐藏年的脸颊。
窗帘拉上了,室内暗得就像傍晚一样,十分适合睡觉,徐藏年睡到了下午去,随执回来了,他还在睡。
随执的脚步很轻,注意到桌上的菜没有动,他进房间看了徐藏年。
睡这么久,还维持着早上他出门前看到的睡姿,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想到这儿,随执伸出手探了探徐藏年的额头——不烫。
徐藏年被这一碰,敏感地醒了,他睁开眼,缓了一会后才想起昨天的事,因为睡太久,他声音有点黏糊糊的,他问:“你要去公司了吗?”
随执笑了一声说:“我已经从公司回来了。”
“啊?”徐藏年顿了一下,四周昏暗,他还以为是凌晨呢,“现在几点了?”
随执侧首看了一眼电子钟,“下午5:46。”
下午了……操!怎么睡了这么久?
他一坐起来,屁股就有点疼,见他皱眉了,随执问:“后面疼?”
“不然呢?”徐藏年想,你把你那根大玩意捅进我的屁眼里,还来问我是不是屁股疼,不知道还以为昨晚操我的人不是你呢!
“背过去,我看看。”
一想到自己要像只求操的狗一样翘着屁股给随执看,徐藏年就觉得很羞耻,他闷声说:“我才不。”
“那行。”随执笑了笑,徐藏年想下床了,他一掀开被子,随执就看到了他身上的吻痕,还有下面那根翘起来的玩意,注意到随执的目光,徐藏年也没有遮掩,他有些凶地说:“看什么看,你自己没有吗?你该不会以为我对你勃起了吧?”
随执碍着徐藏年了,他道:“让开,我要去撒尿,膀胱要炸了。”
随执说:“我抱你去。”
“怎么抱?”徐藏年还没想明白,随执就靠近了,将光溜溜的他抱起来,徐藏年的肌肤接触到随执的西装,有点凉,他闻到对方身上的烟味了,“你身上怎么那么大的烟味?”
随执解释说:“中午去见合作伙伴了。”
啧啧,徐藏年吐槽他:“我还以为你去见老烟民呢,那么臭。”
随执忍不住笑了两声,徐藏年感觉到了他胸腔细微的震动。
“对方的确是个老烟民。”
"……"
徐藏年刚刚猜不到随执要怎么抱他去撒尿,还以为把他抱到厕所门口就放下来了,谁知随执依旧不松手,一路走到了马桶前,岔开徐藏年的双腿把他当小孩似的给他把尿。
这比翘起屁股给随执看更加让徐藏年感到羞耻,他一下子就红了脸,怎么也尿不出来,还一边掐着随执的手臂一边说:“不要!快放我下来!”
随执故意贴着他的耳朵说:“不是屁股疼吗?不是尿急到膀胱要炸了吗?快点尿吧,憋着对身体不好。”
“老子不尿了!”
“怎么了?”随执亲了一下徐藏年的脸。
徐藏年现在真想一头撞死,“哪有人这样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你快点放我下来!”
随执炙热的鼻息洒在徐藏年的脖子上,后者痒得想逃,随执咬了一下徐藏年的耳廓,“你就是我的宝贝,在我心里永远都是小孩。”
“骗人精!油嘴滑舌!”徐藏年虽然这么骂他,但心里还是因为随执的话有点触动。
“我什么时候骗你了?”随执很轻地笑了一声,徐藏年这么对他说话,他也没生气,仿佛真的把对方当成了小孩,可明明徐藏年只比他小了一岁多。
“有!”徐藏年抿了抿嘴,小声抱怨说:“你答应过我不会丢下我的,可你还是不理我了……”
说着,徐藏年的声音有点颤抖,随执知道他伤心了,徐藏年一难过,他这颗心也不太舒服。他安静了一会后说:“是我错了,